老道已經喝得滿臉通紅,他噴着酒氣對三女說:“我也不太記得自己活了多久了,我想想,好象那時候是嘉慶當朝,我還見過他出巡呢!”
三女嚇了一跳,嘉慶?那可是二百多年前的皇帝,那老道不是活了200多歲,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旁邊的幾個年輕人一直在注意他們這桌,沒別的,因爲坐着三個極品美女唄!聽到老道的話,一個成功人士模樣的青年冷笑道:“三位美女,不要上這對騙子的當。還嘉慶呢,我看德州的牛皮都要被他吹破了!”
跟他一起的幾個青年也紛紛附和:“就是,那有人活二百多年沒死的?我看他就是吹,想騙你們上當,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三女正聽的津津有味,卻被這幾個人無端端打斷了,好不惱火。這可是自己愛郞的師父,能決定自己日後幸福的關鍵人物啊!
所以,張靜不爽了,她對那幾個人冷言道:“你們是什麼人?什麼騙不騙的,真是莫名其妙!”
那幾人一時間愣住了,沒想到自己幾人一片好心,卻被他們眼中的“受騙者”責怪。帶頭說話的那位成功人士漲紅了臉,說:“小姐,我們都是好心幫你,怕你們被騙子迷惑。你想下,世上那有能活幾百年的怪物啊?”
周韜對張靜擺擺手,說:“算了,不要理這些無聊之徒,我們聊我們的,隨他們怎麼說。”
張靜見周韜發話了,就不再多言,忿忿地坐回椅子上。
他們不說了,對方卻不依不饒,也許是色迷心竅,那個成功人士指着周韜說:“小子,你說誰是無聊之徒了?我看你是想騙財騙色,做賊心虛吧!今天,我誓將揭破你們的騙局,拯救這幾個迷途少女。”
周韜忍無可忍,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將自己和師父見面的好心情都給破壞了!他緩緩站了起來,寒聲說:“我真沒見過你這麼自以爲是的人,這是我們自家人在談話,說些什麼跟你一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你摻和進來幹什麼?吃飽了撐的?”
那人誠心在美女面前表現,冷笑道:“自家人?騙鬼啊!剛纔我都聽到了,她們跟你也沒認識幾天,我看是你花言巧語騙她們的吧,還帶一個裝神弄鬼的破老道來幫你,真是好心計啊!”
周韜怒極反笑:“很好,居然敢誣衊我師父,好膽!要不是看你們是普通人,現在我就叫你血濺當場!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手一揚,“啪”的一掌將那人臉都抽紅了,幾顆牙齒和着血水噴了出來。
另外幾人大驚,沒想到他居然動手打人了,紛紛圍了過來,指着周韜說:“臭小子,你活膩了,我們大哥你也敢打?”
周韜冷冷一笑:“出言不遜,打他一巴算輕的了。這是教訓他日後學會做人,不要動不動就亂說話。”說完,又拿起一雙筷子,在雙方驚愣的目光中,慢慢地插入桌子中,直至沒頂!
看着這一幕,那幾人如見鬼魅,個個噤若寒蟬,灰溜溜地買單走人,直到上車以後,確定解除危險了,其中一個才伸出頭來喊:“小子,你等着,敢打寧家二少,你死定了!”
寧家?難道是寧氏集團那個寧家?這真有意思了,老大想泡的女人做了自己老婆,老二被自己打掉大牙,這仇結的,有些莫名其妙啊!
看着那幫人走掉,自己這裡也吃的差不多了,周韜叫服務員買了單,離開了大排檔。
分別將三女送回了家,周韜帶師父進入自家別墅,老道打量了下環境,嘴裡稱讚道:“不錯,看來你家日子過的還挺滋潤的。你父母呢?”
周韜泡了杯茶遞給師父,然後恭敬地說:“我爸還在國外,估計快回了。媽媽去了外婆家照顧外婆,就我一人在家。”
美美地喝了口茶,老道笑咪咪地問周韜:“徒弟啊,我看你童身已破,那兩個女孩子也是,你們是不是已經做過那事了?”
周韜臉一紅,老老實實地說:“師父明察,弟子一時糊塗,確實和她們發生了關係,請師父發落!”
老道呵呵笑道:“沒關係,這沒什麼的,男歡女愛乃人之常倫。不過,過度的縱慾則會傷身。我觀你面相,將來肯定會有很多女人,看來,我這次來對了!”
周韜不好意思地說:“師父,那個,我做那事的能力很強,她們都招架不了,怎麼辦好啊?”
老道呵呵笑道:“所以我說我這回來對了嘛!你看,這是我們道家的絕世寶典。”說着從懷裡掏出一本黃皮書。
周韜接過來一看,狂汗!只見書皮上寫着四個狂草:雙*修秘笈!他帶着疑問對老道說:“師父,這真是道家寶典?怎麼看象採*花賊的邪功啊!”
老道一個爆粟,直將周韜敲得嗷嗷叫痛,才正容說:“採*花賊用的那是單純吸取女子純陰,是損人利己爲目的的邪功;而我們道家的雙*修法,則是以男女雙方互惠互利爲原則的正宗功法,你不要將兩者混淆了。”
周韜哦了一聲,恍然大悟:“原爲如此,倒是我膚淺了。師父,那我就收下了,謝謝師父!”
等師父休息後,周韜回房間,取出雙*修秘笈,迫不及待地研究起來。
雙*修法的前提是,男女雙方要絕對信任對方,在交*合時,將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給對方,完美地達到天地交泰、陰陽共濟的境界。
有了雙*修功,男女雙方將不會出現某一方承受不了的尷尬局面,避免了脫陰或脫陽的危險,實乃夫妻行房的最佳設備。
經過一晚的研究,周韜基本掌握了雙*修法,對其中的奧妙有了初步的認識,現在就差實踐了。所以,他準備今晚上與張蘇二女好好地“深入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