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被壓在地上一動也動不了,擡頭再看去,卻見剛剛那些還在坦胸『露』『乳』的歌舞伎忽然脫下和服,『露』出裡面一套緊身勁爆的褻衣,人人不知從兩腿之間還是哪裡掏出了一截軟鞭,在當先一個巨『乳』歌舞伎的一聲令喝下便四散開來往人羣中衝去。
二『毛』知道事情有變,當下匍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只是不時睜眼注意着周圍的動靜,這時守衛在四處的下人也有多人拔出了兵器,對着身邊的人瘋狂砍去!
見幾人往這邊走來,二『毛』忙眯起眼睛裝死,順勢把幾個醉得不省人事的拉過來蓋在身上。一陣混『亂』過後,大殿內終於又靜了下來,二『毛』悄悄擡頭卻看見了令自己不可思議的一幕:傳說已經被伯起兄弟毒死的足利義量竟然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足利義量還是一臉的冷笑,對衆人吩咐道:“把這些人都給我拉下去關進大牢,尤其是我的那個好叔叔更要給我看好,一秒鐘喘息的時間也不要留給他!既然他這麼想做幕府這個將軍位子,那我這個做晚輩的怎能不好好陪他玩個盡興!
二『毛』不知道爲什麼已經死了的足利義量這時竟又突然出現,而且似乎他早已佈置很久,看來一切竟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但而,二『毛』此時來不及去想這些,見兩個士兵的腳步正往這邊靠近,於是忙把頭別在一處生怕被人認出;好在此時大殿內人來人往,四人擡着自己和房小白就往外面走去。
二『毛』見出了大殿,心想此時再不逃的話怕是真要被關在大牢裡了,到了那時恐怕真就很難脫身了;於是當機立斷,趁着幾人說話之際猛地把身子一沉便墜在地上。
“呦,小子都喝成這樣了還挺有力氣的!”一人說着便又彎身要去擡起二『毛』,但二『毛』早算計好時間,一個鯉魚打挺便站了起來,順勢從還未弄清情況的另外兩侍衛手中搶過房小白,腳下施展起凌波微步便往外面奔去。
這一切說來雖長但不過眨眼時間,後面追兵回過神來欲追趕時二『毛』已跑到了百米開外;二『毛』見外面足利義教和足利義量的手下雙方也戰成一團,場面血腥混『亂』,二『毛』在人羣中穿來穿去,後面人再想追卻哪裡還能找到二『毛』身影。
二『毛』一口氣跑了十幾里路這才停下,自己和房小白身上的汗水酒水混在一起刺鼻難聞,二『毛』心想這麼揹着他早晚把自己累死,於是到了附近的村落找了個大戶人家買了匹馬這才一路往北海道方向行去,身後的戰團還是廝殺得難解難分,只是此時這些爭鬥卻已與二『毛』無關……
行到第二日天明時分,二『毛』見前面有個小湖泊,見房小白還半醉半醒的樣子,於是一把將他扔了進去!
房小白本來睡得正沉,卻一下子從頭涼到了腳後跟,睜開眼來四周霧濛濛的一片荒野,岸上隱隱還有個人影在馬上看着自己……房小白糊;?一把臉上的水珠纔看清岸上的人原來是二『毛』,這才踉踉蹌蹌爬上了岸。
“您老睡醒啦?”二『毛』略帶嘲笑地口吻笑着說。
房小白晃了晃頭疼欲裂的腦袋,把昨晚的事情來回想了想才突然驚道:“啊,我們這是在哪裡?那些大『奶』歌舞伎呢,都跑哪兒去了?我還沒『摸』夠呢!”
“『摸』你妹啊!”二『毛』氣道:“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心裡有點數,昨晚是他們不懂事怎麼你也喝成了那個樣子,要不是我教程快些說不定我們真回不去啦!”
房小白問起事情的來龍去脈,奇道:“怪哉怪哉,怎麼這個足利義量像個不散的陰魂一樣,難道毒『藥』都毒不死他?!”
“誰知道呢!”二『毛』道:“但是還好我們都平安無事,通關文書我也弄到了,我們趕緊找個地方換件衣服趕緊就回去吧,估計冷妃娘娘他們在北海道也早等得不耐煩了。”
兩人到了一處集鎮換了兩匹好馬,酒足飯飽之後這才繼續趕路,此時京都雖然一團戰『亂』,但是顯然還沒有殃及到這樣的小集鎮,兩人一路上也是暢行無阻,第二日便到了北海道與衆人匯合。
朱七每日在甲板上張望,衆人聽說京都又起禍『亂』均是深深爲二『毛』擔心,阿九和朱七差點就要回去,見兩人平安歸來這才鬆了口氣!衆人聽二『毛』說起後來的遭遇也是唏噓不已!
當下二『毛』吩咐船伕拋錨起航,船長指揮着大船拋錨緩緩使勁了深海,二『毛』回頭望着漸漸遠去的陸地,心裡竟有了幾分惆悵。是的,有些人有些事在我們生命中不過如浮雲一般飄散而過,但是那些過往的點點滴滴又怎能讓人輕易將之揮去?
“別了,劍池裕香;別了,蒼老師;別了,伯起兄弟;別了,島國……”二『毛』長嘆一口氣,轉身對着彼岸深深眺望……
“怎麼了兄弟?”二『毛』剛轉身卻險與迎面走來的房小白撞了個滿懷,見二『毛』滿臉的落寞,房小白剛想安慰他幾句順便展望一下兩人的美好未來,卻忽然聽見岸上兩個聲音嘶喊自己的名字。
“房大人……房大人……”的聲音穿過空氣一直飄到船上。
兩人回頭望去,隱隱看見伯起兄弟站在岸邊正往這揮手,見二人轉身,伯起兄弟又喊道:“房大人,你可曾看見我們的爹爹?”
二『毛』想想伯起神君終究是死在自己的手上,雖然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弱到後來終於輕不可聞,但兩個兒子呼喚父親的聲音卻是深深地烙在了二『毛』心上。
二『毛』忽然想起了家中的白冰凝,說來她身孕已有四五個月,再過半年自己也是要做爸爸的人了;或許正是因爲這樣二『毛』此時纔多了幾分感慨吧,但未等二『毛』沉思,身邊的房小白卻又犯賤似的『淫』了一首好詩:“輕輕地,哥走了,正如哥輕輕的來;哥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個姑娘……唉……”房小白停頓了半晌忽道:“蒼老師,我真的好想……再上你一次啊!”
兩人又在船頭站了半晌,海風漸漸大了起來,不一會兒天空陰沉沉的竟似要下起了雨一般;鄭和和朱七此時也走了出來,房小白見鄭和手中拿着一個長筒式望遠鏡,忍不住拿了過來把玩道:“鄭大人,你哪來的這好東東?”
鄭和哈哈笑道:“房大人說笑了,我鄭和別的本事沒有,只是仗着年紀大出過幾次海,若是隨身不帶着鏡子早不知被海水拍打在哪片孤島上了。”
房小白笑道:“你看我這個記『性』!”說着便把眼睛對準鏡口四處張望起來……
這邊鄭和還在與二『毛』閒談,卻忽聽房小白叫道:“奇怪,我們船後面那幾個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張兄,你來看看不會是大白鯊吧?”
二『毛』正與鄭和聊得正歡,剛要說不用房小白卻把鏡子塞到了自己眼皮底下;二『毛』往裡面隨意看了看沒好氣道:“放你的屁,你家大白鯊是黑『色』是?這明顯就是五隻大黑鯊!”
鄭和聽兩人說的有趣,自己忍不住也把鏡子拿過來眺望,他這一看不要緊,臉『色』忽的一下就沉了下來。
二『毛』還在與房小白爲大白鯊大黑鯊的事情爭執着,卻忽聽鄭和驚道:“不好,我們後面有人追上來了!看樣子是來者不善啊!”
兩人一愣,房小白道:“鄭大人,您老不會看走眼吧,你意思我們後面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是海盜船?”
“海盜船倒是不像!”鄭和道:“看他們五隻大船航行路線非常專業,看來應該是軍隊一類的船隻,只是他們旗子上面的番號看不清楚,但是他們緊緊跟在我們後面,所以……”
二『毛』和房小白同聲道:“難道是足利義量追來了?”
“誰來了?”此時阿九和冷妃娘娘也罕見走了出來,阿九聽他倆說足利義量忍不住就問。
三人卻是面『色』沉重,鄭和又把望遠鏡拿起看了又看,半天才道:“不好,看來應該是足利義量的船隊,這小子的速度倒是真快!看來我們又要大費一番周折才能回去了!”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房小白急道:“我們不能加快速度把他們拋開嗎?”
鄭和道:“我們的船隻造價太大,雖然製造十分奢華但是比起速度來卻遠遠不及他們的軍用船隻,不過還好張大人高瞻遠矚在船上安裝了八枚火炮,想來對付這幾隻小船應該不是問題。”
幾人這才鬆了口氣,只是二『毛』卻是一副蛋疼的樣子,半天才吞吞吐吐道:“這些火炮其實只是擺設,我覺得霸氣才足利義教幫我弄上來的,我們的倉庫裡面其實一枚炮彈也沒有……”
……
幾人均是無語,不過還是鄭和見多識廣反應得快,當先反應過來高聲吩咐道:“大家快把船上沒用的東西都丟下去,儘量減輕船體的重量,只要我們掌舵手駕馭得當他們未必便能追的上我們!”
衆人卻把眼睛都望向二『毛』等他下令,二『毛』半晌才道:“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快按鄭大人吩咐的去做?!”衆人這纔開始行動,把進了倉庫半晌每人都抱出了一大箱物品。
一人打開一隻大箱,箱子裡面金光閃閃,那人遲疑問道:“大人,這些東西要不要丟?”
二『毛』一咬牙,道:“你是要命還是要黃金?”那人倒也不笨,二話不說便擡起箱子扔進了大海……
整理好船上的物品,大船果然輕了不少,只是後面的黑點還是越來越大,漸漸已經能夠看清旗子上面足利義量的番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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