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軒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一箇中年醫生走了進來,他便是泰坦嘴裡所說的王醫生,同時也是這座醫院最好的醫生之一。
王醫生走到了凌軒的身邊,讓他好好躺好,然後用着手裡面的醫學器材爲凌軒檢查了起來,並且問着問那的,而凌軒也是一一回答王醫生。
檢查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左右,王醫生臉上露出舒適的笑容,對着凌軒道:“凌先生,你身體狀況很好,不過現在身子還比較虛弱,而且怕出現什麼突發情況和儘量減少遺留後遺症的可能,所以你還要留院靜養和觀察幾天。”
凌軒搖了搖頭,臉上毫無表情的說道:“我還有事情要做,而且我感覺我的身體很好,你還是給我辦出院手續吧,就今天下午五點鐘的。”
王醫生聽完之後大爲震驚,也有點氣憤,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啊,居然這麼不聽勸,自己不是說的很有可能會留下後遺症的嗎,居然還要出院,難道錢比命還要重要嗎?
“凌先生,我希望你認真的考慮一下,這可不是小事情。”王醫生苦口婆心的對着凌軒說道。
但是凌軒絲毫不給王醫生面子,他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看着王醫生,用着冰冷的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說完之後便閉目養起神來。
而王醫生在凌軒看他的時候,眼中不早知道是被凌軒嚇得還是怎麼一回事,眼睛裡面閃過一絲恐懼之色,而身體也在凌軒看他那一眼的時候顫抖了一下。
他嘴裡低沉的嘆了一口,便轉身準備朝外離去,雖然他是醫生,但是他不能夠阻止病人的決定,而且他相信自己若果不照着他做的話很有可能自己會很‘難過’,這是來自醫生的直覺。
“呵呵,你小子到我的地頭上面還想走,是不是我的份量不足夠啊。”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病房外面走進來三個同樣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一個看起來有六十來歲,其餘的兩個也差不多五十歲左右的樣子。而剛剛說話的就是那一個六十多歲的醫生所說,他便是星海人大醫院的院長,龔長河。而他左邊的那一位是馬天,右邊的則是楚明,二人的醫術還隱隱高於此時已經愣神的王醫生。
王醫生此時已經愣住了,他沒想到院長大人會親自出現在此處,雖然凌軒是院長大人弄進來的,但是也不用院長大人親自來探望吧,而且不是說院長大人前兩天去參加燕京的一次醫學交流會嗎?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而且院長一向神龍見尾不見首,自己來人大已經差不多十六個年頭了,見到院長的機會不超過十指,可見神秘至極,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在此。
“院長,馬醫生,楚醫生。”
馬天和楚明朝着王醫生互相打了一句招呼,而龔長河則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小王啊,像這種不聽話的病人你不用理會他,直接拿着你那特質的一號針筒插他一針就老實了。”
王醫生還沒說話就見馬天和楚明頭毛冷汗,馬天打着哈哈朝着龔長河說道:“院長啊,你是不是記錯了,小王那一號針筒是專門給死人注射防腐劑的,而且那威力,漬漬,我們兩個老頭子想想就害怕。”
楚明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而龔長河則是輕笑兩聲說道:“媽的,就該用那個給這小子來上兩針,反正是一個不安分的主。”
三位醫生冷汗,這院長到底是救人的醫生還是黑心謀財的醫生啊。
而在病牀上的凌軒聽到四人的話臉上絲毫沒有波動,不過嘴角竟然掛起一絲奇異的笑容,用着一股柔柔的聲音對着龔長河說道:“這位院長大人,我家裡有着一個特製的四號針筒,要不要那天我有時間的時候拿來你瞧瞧,要不就今天吧,我讓人送來給你。”
王醫生三人臉上透漏出一絲疑惑之色看着龔長河。而龔長河卻是臉色一變,跳腳指着凌軒罵了起來:“尼瑪,你這是要我死我,你那那是什麼四號針筒,明明就他媽是個水桶針,被那扎一下老子還能活命嗎!小王,給這個兔崽子辦出院手續,現在就辦。”說完之後一個人絲絲然的走了出去,不過看背影估計正在氣頭上面。
“王醫生,我兄弟二人還要去院長那裡搞一份報告,我們就先走了。”楚明對着王醫生說了一句之後就拉着馬天朝着走在前面的龔長河跑了去,看背影好像有着什麼大事一樣。
而馬醫生則搖頭嘆息一聲就朝外走去爲凌軒辦出院手續,不過嘴裡面用着只有自己聽的清楚的話嘀咕道:“沒想到院長這麼彪悍,也怪不得沒人敢直接出面找他治病。都得拐着彎抹着角的求他,原來是怕了院長這脾氣啊。
而凌軒的臉上此時也是露出了一點點苦笑,沒想到這個老頭子現在還是這個脾氣,看來的找個機會幫他把這脾氣改改了,不然也後假如那個兄弟受傷還得去找他,當然,自己受傷一定不會找他,因爲太沒面子了,自己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進醫院。”
……
半個小時之後,
此時凌軒已經乾淨利落的坐在一輛奧迪上面,橫臥的躺在這一個加寬的座位之上,他雙眼緊閉,對着坐在駕駛位的泰坦說道:“走吧泰坦,送我回星海大學,下次再也不進這鬼地方了,就他媽待上一天居然收了老子兩百萬醫藥費,他媽的怎麼不去死,肯定是龔老頭搞得鬼,看我下次不狠狠的宰他一下子他是不知道馬王爺長得有三隻眼睛。”就算凌軒臉上再怎麼平靜嘴裡面也已經是髒話連天,就差把龔長河的祖宗都罵上了。
泰坦轉過頭看了一眼彈在後座的凌軒,臉上也是哭笑連連,公子就是這樣,看着在乎,其實什麼都不在乎。看着不在乎,其實什麼都在乎,簡直就是矛盾至極的人,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心裡面的真正想法。
隨後車子一啓動,奧迪好似猛虎的朝着星海大學駛去。
“咻”
“王鵬,去把那輛奧迪車的車牌號給我記下來,我倒想要看看是誰敢超我郝發的車,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
此時一個二十一歲左右的青年開着一輛藍色的法拉利,帶着一個女子正在享受飆車的快感,但是咻的一聲一輛奧迪就把他吵了,他頓時大怒,對着對講機說了一句之後掉頭就走,此時他已經沒有了飆車的興致,只想要帶着身邊這一位女子去泄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