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事情,讓孫陽那本勞累的神經忽然一震,眼睛睜大到極限。接着,他來不及多想,身子急忙彎了下去。
摟起南宮洵,便是一頓猛的搖晃。
可是,就算他用出全身力氣搖晃,也是無濟於事。側趴在地上的南宮洵雙手死死的勾着他的胳膊,那雙似乎寫着無盡的驚詫的雙眼圓睜,面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
孫陽呼吸都快要停止了。屏着呼吸,傻傻的看着南宮洵。
死了?
難道真的死了?
心彷彿都在滴血一般,他探出了右手,湊到南宮洵的鼻子前。
然後,只那麼輕輕一探的他整個人瞬間麻木了!因爲躺在地上的南宮洵,竟然沒有一點呼吸,身子也在這個秋天的下午,變得涼了起來。
南宮洵真的死了!
孫陽整個人一下癱瘓了下來。自己苦心經營執行了五六年的計劃,竟然在瞬間完全的崩潰掉了!
五六年啊!五六年的心血就在那麼一剎那付之東流!
五六年啊,眼看着就快要到手的一百多個億,就化作雲煙,煙消雲散!
一個人的人生,又有多少個五六年?
……
……
對於方明來說,孫陽和南宮洵的事情,不過是延遲了他去浙大路的時間而已,並沒有太大的影響。至於自己名聲的事情,除了心中稍微有點不爽之外,到還比較輕鬆。
劣跡斑斑又如何?
三好學生又如何?
不過是一些不瞭解事實真相一天閒的蛋疼的人可以用來解悶的噱頭而已。至於其他,方明想不到什麼了。或許一個優秀的男人,更能招惹女生的耳目,更能討得女生的歡心。但品質不好的男性牲口就註定找不到老婆了麼?
他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高尚,也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優秀,只是儘量做好自己想做的和必須做的每一件事而已。
至於一些不用必須考慮的事情,想了也是白想,庸人自擾而已!
所以,來到浙大門口的他,面上已經掛起了笑容。
姚怡欣很早便來到了浙大門口。
之後眼睛便一直盯着公交車看。可是看了許久,也沒看到她想看到的人。
於是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她無聊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安靜的等待着自己心中的那個人的到來。
就在她剛剛坐下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雙手,一雙將她的雙眼捂住的手,然後那個熟悉的聲音傳入到她的耳中:“老婆,猜猜我是誰?”
姚怡欣那枯燥的面上忽然笑了起來,開口道:“你是大壞蛋!”
“嘿嘿,壞蛋?這可是你說的哦!”某牲口說着,忽然俯下身子,然後在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啪的一口親在了姚怡欣的臉蛋上。
姚怡欣哪裡料得到這個“壞蛋”竟然說壞蛋就真的“壞蛋”了起來,而且竟然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親吻自己。小心臟一時瘋狂的跳動起來,小臉蛋也不自覺的紅了。看的牲口忍不住又親了一口。
然後站在浙大門口等女朋友的男性牲口開始憤世嫉俗起來。如此行爲,實在是不拿我們衆好漢當回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哇!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是以,有好幾個見到女朋友從浙大門口出來的牲口和妹紙們,直接撲了上去,接着便是一頓熱吻。吻的昏天暗地,頭昏眼花。
再然後,便有許多單身的牲口和妹紙們,用手機或者是數碼相機拍下了一幕幕。之後,轟動一時的接吻門便出現在網絡之上。其中最爲惹眼的便是一對年輕的情侶,男的穿着灰色的夾克衫,女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青春而亮麗。
當然這是後話。眼下,方明放開擋住姚怡欣雙眼的雙手後,姚怡欣便賞賜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只不過,在此等環境之下,小姚姑娘的雙眼實在太有愛,所以,這個白眼,也就有了另一番意味。
牲口保持純潔的微笑問道:“老婆。咱們去哪裡啊?”
“不知道啊,你說呢?”小姚姑娘,似乎覺得在結婚之前便老老公的話,稍微有點彆扭,所以,即便跟牲口的戀情猛烈升溫後,也不好意思在衆人面前叫。不過,若是在兩人獨處或者是文字聊天的時候,這妞倒還挺大方的!
“嗯……”牲口微微
一思索,然後露出更加純潔的笑,道:“老婆你看看,你老公我都好久沒有好好的休息一下了,要不咱們去賓館休息吧?”
結果,聽完之後,小姚姑娘便直接給他個大大的白眼,後面又加了兩個字:齷齪!
被未來的老婆說做齷齪,牲口自然要反駁,是以,緊接着他就開口:“NO,你老公我純潔着呢,就像咱都不知道蒼老師、紅音姐姐是誰……”
小姚姑娘的三好姑娘啊,十九二十的,也都成年了,跟牲口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對某國流傳了好幾百年的博“小”精深的文化多多少少也有所瞭解。而且,在宿舍沒事上網看新聞的時候,也看到某國,乃至是世界都大大有名的電影明星竟然在學習中國文化,還說什麼可能會在中國找丈夫。那時的她便聽說了蒼x空這個名字。之後跟牲口在一起,無意問起,竟然在牲口這裡得到了很有深度的答案。
是以,此時牲口用這些證明自己的純潔,姚怡欣纔會深信不疑,這壞蛋是真的“純潔”,就差點跑去某國找他的蒼老師、紅音姐姐了!
但小姚姑娘並沒有反駁,卻是偷偷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回過頭來,小聲的問了一句:“你……真的累啊!”
牲口很鄭重的點頭:嗯!
然後,兩個人便真的去了賓館!
賓館中,男人正值十八九十,“精”力超級旺盛的年紀。女子,正是沉浸在幸福之中對方面既期待卻又要控制的女子。
然後,天雷勾動地火,烈火引燃乾柴,那熊熊的慾望如萬馬奔騰一般,氣勢洶洶,“波”逃澎湃,“波”濤洶涌。
可是,對於二人來說,那一層隔膜要在現在衝破的話,還爲時尚早,是以。當大火正燒得旺的時候,二人皆給自己潑了一頭冷水。
可是,被牲口灌輸後懂得了男人的欲-望要N倍強於女人的小姚姑娘,見某牲口依舊是一柱擎天,於心不忍,弱弱的問了一句:想要麼?
接着,牲口的小腹部那正在正在熄滅着的火焰,又重新燃起。旺盛之極。
然後,這一夜,姚怡欣的雙手經歷了十九年的人生中最爲勞累一次的“勞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