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葉一個血之瞬動就已經來到了歐洲,在美國的西海岸到歐洲需要跨越整個大西洋,可是蕭葉一個血之瞬動就做到了,倫伯也是驚歎不已。
有了這麼強的能力是會上癮的,倫伯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感受極品血之子血之瞬動帶來的快感了。
蕭葉也不多話,救醒這個老頭要緊,蕭葉帶着二人使用了兩個血之瞬動,就已經是來到了瑞士的境內。
蕭葉選擇來到瑞士也是有原因的,瑞士是個中立國家,來這裡就醫風險更低,這裡的醫院無論什麼槍傷,刀傷,全部給予治療,而且不去追究國籍和身份,只不過花費有點高。
不過錢對於蕭葉並不是問題,蕭葉本身就是個富人,而且出來的時候劉國正還給了蕭葉一張銀行卡,足夠蕭葉用的了。
蕭葉放開超能力聽了一下,瞬間就感應到最近的一家醫院,蕭葉又是一個血之瞬動直接就來到了這家醫院的外面。
蕭葉來到瑞士這個國家的第一印象就是人少,乾淨,在大陸無論到哪個銀行辦業務都是要叫號排隊的,可是這個國家的的銀行裡卻是空無一人,如果不是有辦理業務的工作人員在,蕭葉甚至以爲銀行停業呢。
瑞士銀行是可以與世界各地的銀行通存通取的,不過中間的費用自然也很高,蕭葉在銀行取了錢,帶着老頭直接進了醫院。
瑞士的醫院也是一樣,看病的人稀稀落落,不像大陸的醫院簡直比商場的人還多。
蕭葉給老頭找了醫生,醫生很負責任,我老頭安排了病房,醫生爲老頭檢查了一下說道:“他身體非常的好,只是可能受到什麼刺激,一時昏厥過去,給他多喝點水,相信一會就會好了,這症狀就類似於中暑,你們放心吧。”
蕭葉點了點頭,謝過醫生,蕭葉感慨,如果這要是在大陸的醫院豈不是要跑個一天做檢查。
蕭葉給老頭找的事高級病房,單人間,趕得上賓館的高級標間了。
倫伯說道:“這次好險啊,如果不是你來得及時,我恐怕就成爲那不人不鬼的機械人了。”
蕭葉也說道:“倫伯,那天你在看守所裡出來,我不是讓你去漁業公司了嗎?你怎麼會被抓走的?”
倫伯回憶了一下那一晚的情形說道:“說來也奇怪了,我從看守所出來正高興呢,就有一條血之傳遞傳給我,信息顯示是你給我傳來的,說讓我去s市的碼頭,我以爲另有情況,我就去了碼頭,可是到了那裡漆黑一片根本沒人,我正準備走的時候,就感覺眼前射來一道紅色強光,我用手一擋,感覺到脖子好像讓誰用錐子紮了一下,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蕭葉聽倫伯的描述知道這就是擄走倫伯那個人乾的,這個人不但可以冒充自己給倫伯發血之傳遞,而且實力肯定也遠在倫伯之上,倫伯好歹也是個高品的血之子,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人暗算了,可見對方的實力了得。
而且最恐怖的是這人好像瞭解蕭葉的所有行動,而蕭葉卻絲毫沒有察覺,最後讓對方來了個漁翁得利。
蕭葉說道:“這個人實力了得,可是他又與之前來的那個身帶核能血之子完全兩個風格,之前那個人是衝動暴力,而這個人精於策略暗算,我覺得在這兩個人的背後,美國血之子培育機構肯定有個巨大的陰謀。”
“陰謀?有什麼陰謀?我看無非就是互相打壓,他們應該就是怕我爲大陸效力纔來把我擄走的。”
蕭葉暫時也猜不到美國到底有身們陰謀,可是總感覺有些不對勁,蕭葉現在感覺島國的血之子並不是最可怕的,因爲蕭葉已經很瞭解島國的情況,可是美國蕭葉還知之甚少。
蕭葉說道:“不管是什麼陰謀,我們小心就是了,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先把這個老頭救醒帶回去再說。”
蕭葉和倫伯二人再病房等着老頭醒過來,可是這時的美國血之子海底基地已經是炸開了鍋。
負責檢查出入電梯的四名美國血之子低頭站在擄走倫伯的人面前。
“你們這四個廢物,實力不行,不讓你們出去做任務,在家做個檢查的工作也做不好嗎?你們得了什麼好處?居然把恨因斯坦教授都給放出去了?恨因斯坦教授是我們這裡的靈魂人物,沒了他,我們的發展都成問題,更別說針對別人了。”
這四名壯漢被訓斥的不敢擡頭,眼睛死死的盯着地板。
其中接過蕭葉藥水的壯漢說道:“長官您息怒,我想他們會回來了,恨因斯坦教授是被傑爾長官帶出去的,而且是做秘密任務,秘密任務應該不會輕易透露。”
壯漢的意思是秘密任務怎麼會告訴你呢,你在這大驚小怪。
擄走倫伯的血之子大怒,一拍桌子道:“放屁,你們這幾個無知的傻子,他那是使用了血之易容,騙走恨因斯坦教授,現在小潛艇撞毀,艇毀人亡,還做屁任務?這是多大的損失。”
這幾個人一聽,大驚失色,沒想到恨因斯坦教授會艇毀人亡,這私自放走的責任可就大了。
旁邊的一個壯漢一聽心裡已經是害怕的不行,指着剛纔說話的壯漢說道:“長官,都是他自作主張,放走了他們,他還收了傑爾長官的一瓶藥水,說那藥水可以提升實力,這事與我們無關啊,都是他一個人乾的。”
這時其餘的三人也都心領神會,道:“是啊長官,都是他自作主張,我們想攔都攔不住。”
被污衊的壯漢說道:“你們三個怎麼說謊?藥水說好了是我們四個一人一份,現在怎麼把責任都推卸到我的身上。”
四個人開始吵了起來,互相推卸責任。
擄走倫伯的人大喊道:“都給我閉嘴,藥水在哪?拿來給我看。”
被污衊的壯漢戰戰兢兢的從兜裡拿出了蕭葉給的那瓶藥水。
擄走倫伯的人一把奪過藥水,看了看,藥水是島國的惠子給蕭葉的,蕭葉也用不上這東西,也不稀罕用着東西,此時就拿出來給了美國人。
藥水的小瓶上面寫着幾個島國的文字,擄走倫伯的人握緊小瓶子自言自語道:“居然是島國的人。”
四名壯漢看擄走倫伯的長官不再發怒,試探性的問道:“長官那我們先出去了。”
擄走倫伯的人冷眼一番,道:“犯了這樣的錯誤還想活嗎,去死吧。”手一擡,發出了一團熾熱的火焰,這四名壯漢的身上頓時燃氣了大火,也不知道這火焰是什麼東西,怎麼撲也撲不滅,火越燒越旺,直到四個人被燒得躺在地上不動彈,變成一堆黑色焦炭火才緩緩的熄滅。
擄走倫伯的人奸笑着說道:“看來又要和那個島國妞打交道了。”
蕭葉覺得自己在美國做的這次行動也是沒什麼漏洞,就是美國方面懷疑是大陸人乾的,可是也沒有證據,只要保護好白大褂老頭和倫伯,不暴露他們倆,美國就沒有證據能證明這件事是自己所爲,況且自己製造的小潛艇事故現場也是很逼真的。
蕭葉和倫伯在病房呆了大半天,終於看到白大褂老頭醒了過來,老頭醒了過來就要水喝,喝了一頓水後,躺在牀上呼哧呼哧的喘大氣,說道:“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我這是來到天堂了嗎?”
倫伯來到老頭的牀白說道:“老頭,你生前的品行太差,你沒上天堂,你這是來到地獄了,我們現在要把你餵給地獄的餓狗。”
嚇得老頭一下從牀上坐起,看到倫伯和蕭葉的面孔,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和腿,道:“傑爾,我沒有死,我沒有死嗎?這又是哪裡?”
蕭葉血之易容成的美國血之子叫做傑爾,看樣子生前和白大褂老頭是很好的搭檔。
蕭葉剛纔沒用自己的本來面目就是怕老頭醒了會被嚇到,現在蕭葉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蕭葉說道:“我不是傑爾,傑爾已經死了。”蕭葉說完就把樣貌又變回了自己的模樣。
其實白大褂老頭早就知道蕭葉不是傑爾了,不過現在看到蕭葉還是有些吃驚,說道:“你是什麼人?把我帶出來到底什麼目的?說吧!”
蕭葉笑了笑說道:“老人家,不瞞你說,我是大陸的血之子。”
老頭好像並不不在乎蕭葉的後半句話,而是說道:“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我有名有姓,不要叫我老人家。”
蕭葉心說,這老頭是個小孩子的性格,不過這樣也好,比倚老賣老的要強,蕭葉問道:“那請問老人家您的大名是什麼呢?”
“哼,我的大名都不知道就敢綁架我,告訴你聽清楚了,我叫恨因斯坦。”
蕭葉聽這名字感覺怎麼很熟悉呢,蕭葉說道:“我先糾正一點,我可不是綁架您,我是請您,另外您這名字咋這麼耳熟呢?愛因斯坦是你哥哥嗎?”
“切,愛因斯坦是什麼東西,我比他強一百倍,就算是你請我,說吧,請我做什麼?給什麼好處。”
蕭葉一聽老頭的口氣,能談有商量就好說,“恨因斯坦前輩,好處什麼的都好說,我想請您先跟我走一趟,去見一個人,如果你能治好他,什麼好處我都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