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葉的傷勢奇蹟般的複合了,蕭葉的父母高興異常,可是畢竟剛接受完搶救治療,蕭葉還沒有醒過來,還需要進一步的住院治療觀察,總之大家提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又是嶄新的一天,對南都三高中的同學來說沒有什麼不一樣,依舊是過着平時一樣的學習生活,此時有一個人卻驚恐彷徨,這個人就是餘大亮。
餘大亮一悶棍打倒蕭葉後,就知道自己太沖動,下手太重了,蕭葉生死未卜,他以爲自己殺了人,至少也是重傷害,餘大亮驚恐不已,事發之後他沒有繼續留在學校也沒有回家,玩起了失蹤。
侯小輝父親是南都市公安分局主管南都三高中一帶的治安大隊長,接到兒子侯小輝的報警後,侯大隊長就組織警力對南都三高中和餘大亮的家進行了布控,由於蕭葉的傷情還沒確定,另外考慮到不影響學校的正常教學,侯隊長沒有通知校方,是秘密佈控。
在學校和餘大亮家裡值守的民警並未發現餘大亮的蹤跡,由於蕭葉的傷情已經確定沒事了,過兩天就能痊癒,蕭葉的父母也跟侯小輝的父親提到:儘量不要擴大影響,這樣對學生,對老師,對學校都會帶來負面的影響,蕭葉現在沒事了,也不打算追究餘大亮的責任。
可是餘大亮畢竟失蹤了,警方不插手了,可是家長和老師,開始找起了餘大亮,這麼個兩米高的大活人能去哪呢,校外的檯球室,網吧,酒吧,KTV等餘大亮會去的地方找了個遍,都沒找到餘大亮,打手機也是關機狀態,家長向老師要人,眼看事情態勢又要擴大化。
就在事情僵持的時候,一個女生下課時間去音樂教室後面的空地去背英語單詞,突然聽到有三層樓高的大楊樹上傳來“呼。。。嚕嚕嚕。。。,呼。。。嚕嚕嚕。。。”這女生詫異的很,心裡想着:“這是什麼鳥叫啊?怎麼這麼粗的聲音。”她擡頭向樹上一看,我的天,居然有個人騎坐在楊樹中間位置的一個大樹杈上,嚇的女生“嗎呀”一聲,趕緊去報告了老師。
女生對老師驚慌的說道:“老師,我。。我。。我看到一隻鳥,不是,是一個人。”女生被嚇的不輕,說話吞吞吐吐的。
老師說道:“你彆着急,慢慢說,看到一個人怎麼了?”
女生說道:“我在音樂教室後面背英語,聽到呼嚕嚕的聲音,以爲是鳥叫,我擡頭一看,原來是個人在樹上,嚇死我了,老師會不會有人在那上吊啊?”
老師聽了也很詫異,說道:“別瞎說,上吊怎麼還會出聲呢,走,你帶我去看看。”
女生說道:“難道是我見鬼了?”
老師帶着學校保衛處的人去楊樹下一看,可不真是,一個黑大個正騎在楊樹的樹叉上呼呼大睡,有人認出來了說道:“那不是高三二班的餘大亮嗎?怎麼在這?”
接着趕緊通知了餘大亮的班主任和家長,原來這個餘大亮在極度的恐懼中,知道自己不能回家,害怕被人發現,結果想了一個躲在樹上的絕招,實在是“高”啊。
餘大亮在樹上呼呼大睡,下面的人開始叫餘大亮,可這個黑大個睡覺還真是死,任下面人喊破喉嚨還是不醒,無奈之下,保衛處的人,找來一個很長的杆子,用長杆子捅餘大亮,果然管用,一捅餘大亮一個激靈醒了,差點從樹上掉下來,看到下面圍着的一羣人,知道自己這回糗大了。
餘大亮算是找到了,可是恩怨還沒有了結。
蕭葉躺在單間病房裡,在搶救室出來後,在病房裡一夜未醒,蕭葉父母本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找到醫生詢問,說:“醫生我兒子現在怎麼樣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醒過來啊?”醫生答到:“你兒子,腦部和身體的各個部位現在都非常的健康,你們看他的傷口癒合的幾乎都看不出來了,現在你兒子比正常人還正常,至於什麼時候醒過來還要看他自己了。”
此時的蕭葉正感受着如同萬蟻鑽心般的煎熬,周圍的人和說話他都感受得到,而且感覺周圍的世界莫名的空靈,蕭葉感覺血液彷彿在體內灼燒,彷彿要把自己燃燒掉,可是每心跳一次都能感受到血液的流動,又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蕭葉從沒有這麼清晰的感受到過自己的身體,彷彿看到自己身體內血液的流動,彷彿血液正在給他傳遞着什麼信息,讓他的神經越來越敏感通靈。
可是意識想支配自己的身體,怎麼都沒反映,蕭葉想着:“難道我癱瘓了嗎?成了植物人嗎?可是我明明什麼都感覺得到啊。”
正思索間蕭葉感覺彷彿有無數人在說話,他仔細分辨每個人的聲音都那麼清晰,而且能清晰的感覺到空氣流動的聲音,時而又什麼都聽不到,連自己父母在牀頭的對話都聽不到,這感覺讓蕭葉產生了恐慌。
這時蕭葉明顯感覺身體血液的流速慢了下來,四肢逐漸的能聽自己的使喚了,一個信息傳入蕭葉的大腦,不該說傳入彷彿是與生俱來的烙印,彷彿此刻被喚醒。
信息顯示: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脫去肉身,盡顯空靈,力量與生俱來,善存善果,正惡無謂,皆淪天罡,我心掌控,無盡芬芳。
蕭葉清楚的感受着信息,卻讀不懂信息的意思,可是卻清晰的感覺到身體的復甦,各個器官都能聽自己的使喚,四肢也能受自己意識的支配。
蕭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白色的病房頂棚,四肢微微的動了動,首先聽到了父母的驚呼:“蕭葉,蕭葉,你醒啦,感覺怎麼樣啊?”
“醫生,醫生,我兒子醒了,我兒子醒了。”
對蕭葉來說父母呼叫的聲音足可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了,蕭葉下意識的迴避着聲音,可是突然眼前一黑,又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