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天定鎖魂花現

028 天定鎖魂花現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28天定鎖魂花現

雖然只看到了半張臉,但小龍依舊確認,那定然是宮譽辛無疑!

魔宗宗主宮譽辛!

失散的這幾十年來,小龍也在不予餘力地尋找着各位爹爹,如今,就差一個宮譽辛了,但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成了神帝的九頭天狼白夙,怪不得他一直尋不到。1

“龍兒。”

宮譽辛那冷清的面上也露出了激動的神情,看着眼前這似曾相識的小少年。

沒想到啊,當年那條一丈來長的小龍,如今已經成了金冠加身的龍太子了!

而她,真的還活着!

宮譽辛和龍瑾仟父子相認的時候,宗政司棋也在柳家聽到了一個天大的消息!

柳家給水家的聘禮裡,竟然有天定鎖魂花!

這種花很是罕見,就算是在天界也是十分的少見,但偏就柳家祖上珍藏了一顆,當年也是十分看重和水家的結親,便將這顆鎖魂花和其他許多珍稀的材料一起當成了聘禮送給了水家。

但是聘禮去了,婚事卻沒有結成,只因爲柳傾的突然殘廢。

當初,柳陌便是因爲這婚事去找水家交涉了好多次,每次水家都是避而不見,婚事沒底,聘禮也不見回來。

當初的柳家屋漏偏逢連夜雨,便也無暇顧及那聘禮了,一拖就是幾十年。

如今,水家一看柳傾的腿好了,又是神王煉丹師,立馬便又舊事重提!

這次宗政司棋可是急得抓耳撓腮的,天定鎖魂花那是爲父親和傾修鑄造身體所需要的最後一味藥了!

這花,她一定要得到!

可惜,那花現在在水家的手裡。

二話不說,得知消息的第一晚,宗政司棋便溜進了水府之中,取了好多家丁的記憶,還是沒有尋到那天定鎖魂花的消息。

以她現在的實力,又不敢貿然去踢去水家家主的記憶。

若是請出噬天和關猛前去硬搶,又怕水家的人死不交出那花。

可不能有半點閃失!

內天地之中,偷竊未果的宗政司棋急得團團轉。

好不容易見着一次天定鎖魂花的蹤跡,絕對不能有半點閃失!

這東西可遇不可求,這次錯過了,就不知道下次在何處了。

天定鎖魂花,在天界也是十分罕見的,至少在天雷宮和龍山的藏寶庫之中都沒這東西。

見她那着急的模樣,關猛看得眼花,忙道:“既然偷不到,咱們可以另想辦法。”

噬天也道:“可以讓水家自動退婚,讓他們把聘禮還回來,然後以你對柳家的恩情,想必他們定不會吝嗇一朵花的。”

他們二人說得也對,宗政司棋腦子飛速旋轉,思考着辦法。

突地腦子裡靈光一閃!

有了!

想讓水家退婚,太簡單了!

要嘛讓柳傾再殘廢一次,要嘛讓他們找到足夠動心可以撕毀臉皮前來親自退婚的理由!

找個比柳傾更強大更英俊的男人去色誘水妙不就行了!

當宗政司棋說出自己的想法時,那幾人也覺得甚是有理,但關猛說出了自己的憂慮,“誰去色誘呢?”

內天地之內就這幾個男人,傾修關猛噬天,還有一頭白闕。

關猛?

絕對不行,以他那女尊國男人的思維,是絕對不會幹這種事的。

目光挪向了噬天,噬天慌忙擺手,“我不去!我心裡只有你,要我去色誘其他女人,我做不到!”槍口一轉,“叫白闕去!”

目光又轉向了一邊觀望的白闕,哪知道他直接九個腦袋一轉,果斷地遁向遠空——跑了。

還轉回一個腦袋警惕地看着宗政司棋,生怕她真的將他派出去色誘那水妙。

只剩下一個傾修了,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傾修最具有神棍的潛質,騙個人完全沒問題。

傾修眉毛一挑,似乎是不願意。

宗政司棋忙道:“你就去色誘一下不行嗎?”

哪知傾修面露幽怨地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假戲真做,出牆了?”

宗政司棋無語,面上一紅,被傾修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慌,忙道:“愛去不愛,大不了我化妝成個男人!我就不信我搞不定那水妙!”

但想想自己竟然要與一個女子卿卿我我,甜言蜜語,她便渾身都不舒服。

但是這幾個男人,一個也叫不動!

她有些氣惱,一屁股坐在一邊,給衆人一個不甚喜悅的後腦勺。

見此,傾修嘆了一口氣,“也罷,我便去吧,反正這身子也不是我的,讓她摸摸也沒什麼損失。”

宗政司棋板着的臉一下子笑開了。

傾修似乎像要吃什麼萬年大虧似的,但宗政司棋相信,他定有千萬種方法讓那水妙繳械投降,而自己片葉不沾身。

但想着傾修可能和別的女人親親熱熱,宗政司棋還是有些不舒服。

還是道:“還是我去吧。”

叫自己的男人去色誘其他的女人,想想也覺得不對。

正沉悶之際,一個愉快至極的聲音傳來,“孃親,我來了——”

龍瑾仟來了!

宗政司棋眸子一亮,豁然起身,見到這兒子,比任何時候都高興!

遠遠地,便見龍瑾仟進了她的內天地,正踏步而來,那一身的金色龍袍,再加上那一個金光閃閃的法冠,尊貴典雅,將他襯托得宛若天人。

特別是那金光閃閃的一身,龍袍乃是關猛用麒麟甲打造的,金冠也是來歷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平凡人!

宗政司棋看得眼睛都直了!

小龍很是苦惱,他和宮譽辛在神機相認了。

才知曉,原來宮譽辛便是白夙,或者說是白夙的一半靈魂轉世而生。

話說當年,白夙與嬰靈,也就是小龍的前世一起將黛畫的殘魂收集完畢了,白夙散盡本身的生命之能,讓黛畫成功轉世。

它也不得不轉世投胎,但一半殘魂仍然死死地守着自己的九頭天狼軀體。

九頭天狼一族都是固執的,認準了一個主人,便會追隨永生永世,白夙對於黛畫的忠誠已經到了感天動地的地步,它不僅想救活主人,還想等着黛畫成功轉世之後再跟隨她,他的執念讓自己的靈魂一分爲二,一份投胎一份留在本體之內。

它怕自己轉世輪迴會將黛畫忘記,便讓自己一半轉世一般滯留肉體,無論自己的那一半投胎多少次,他留在肉體之中的一半也絕對不會忘記黛畫,等兩魂合併的時候,他便會憶起前生的事情。

宮譽辛便是白夙輪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轉世之身,他進入了天界之後,還真是被自己的另一半靈魂召喚而去,尋找到了某個地方自己前世的軀體,兩魂合一,尋到了前世的記憶。

他自然是要想辦法復活自己的軀體,而白夙的九頭天狼軀只是缺少生命之力,只要有了生命之力,他便可以復活。

巧合的是,宮譽辛正有生命之水!是宮無歡在神魔戰場之上得到的,一半交給了宮譽辛,一半留在魔宗之內。

宮譽辛所有的那分量,正好可以救活白夙!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但重生而來的白夙,卻不得不面對一個令他瘋狂的事實——黛畫的轉世已死!

白夙不信天命,他又如前世一般,用盡了各種方法想讓她重生,但是都落空了。

後來,狗尾巴出現了,他以爲,她是她的轉世,就算不是,他也能得到一個精神慰藉。

但沒想到,她竟然還活在人世,而眼前之人,竟然是她的女兒!

“那正好,宮爹爹,你跟我一起去見孃親吧!”

小龍得知了一切之後,高興得拉着宮譽辛。

但卻被他拒絕了。

“龍兒,見到你孃親,不要和她說任何關於我的消息,好嗎?”

“爲什麼?你歷經千辛萬苦,不就是爲了找到她嗎?”

“我自然有我的苦衷,龍兒,算我求你,好嗎?不要讓她知道我的存在,就算讓她知曉,也不要說我是宮譽辛,我是白夙,她的戰寵白夙!我等她來。”

龍瑾仟還是不懂,不解地看着他,而宮譽辛什麼也沒說,便消失在內天地深處。

他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還在糾結着,到底要不要說呢?

或許他真的有什麼苦衷吧。1

解除了禁制,便見狗尾巴在那張望着,見走了狼狼,驚呼一聲,“狼狼,等我!”

便追了上去。

小龍咬咬牙,還是離開了神機。

宮譽辛一直走進了內天地的深處,停在了那一處小湖邊。

湖水如鏡,將他白衣傾城的身影照得很清澈,他看着湖水之中的自己,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他是宮譽辛,也是白夙。

白衣白髮白眉,還有雪白的皮膚。

可是那半張面具卻是如此礙眼。

他猶豫了半刻,還是將那面具摘下,看着湖水倒影之中,那個面目可憎的自己。

一半臉依舊是以前的模樣,但一半臉,卻是如此恐怖!

這是他今世爲了集齊她的殘魂付出的沉重代價,屬於靈魂的創傷,再難恢復的創傷!將伴隨他一生一世,直到死的創傷!

他變成了這樣,她一定會害怕的!

他摸着那一半幾乎已經不存在的臉,看着湖中的自己,自己都有些厭惡自己。

他是宮譽辛,也是白夙,宮譽辛是愛着宗政司棋的,但白夙,除了忠誠,再無其他。

就如白闕一般,對宗政司棋從來不會生出半點男女之情,因爲她是他的主人,永遠的主人!

他對她所有的癡戀都是妄想!都是不應該的!

白夙好怨自己,竟然對自己的主人有了非分之想,這讓他痛苦萬分,可是他依舊愛着他,陷入了永恆的矛盾之中……

或許他真不該對她生出非分的男女之情,這便是上天給他的懲罰。

“狼狼!”

一聲驚呼傳來,白夙驚覺狗尾巴竟然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自己的身後,正震驚地盯着他的那半邊臉看。

白夙也愣住了。

只聽狗尾巴一聲驚天動地的哭聲,“嗚哇——”

白夙知道,她是被自己的臉嚇住了,忙用面具將臉遮住,卻不敢再去看她。

一直以來,他都當狗尾巴是宗政司棋的轉世之身,待她如前世一般的忠誠,當她是自己的主人。

如今看着狗尾巴的一番反應,他知道,她也定然會是這般。

她會怕他——

他很少現出人身,便是怕她發現,會害怕。

他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留下了一串串的淚,就如一條忠誠的狗,被主人拋棄,痛苦不已。

淚水一滴一滴打在湖面之上,一串串漣漪伸展開去。

不知道何時,狗尾巴已經停止了哭泣,慢慢地走過來,看着他流淚。

她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去給他擦淚水,口中軟軟說着話,“狼狼不哭,狗尾巴疼你。”

白夙笑了,笑中依舊是帶着淚,他這一輩子只能是狼,九頭天狼白夙,忠誠於宗政司棋的戰寵。

再也不會是那個抱着她花前月下的宮譽辛。

他已經死了,而現在活着的,只能是白夙。

他化成了原型,帶着狗尾巴沖天而去。

小龍很苦惱,到底該不該將宮譽辛的事情與孃親說呢?

但他一來,便遇到了一件讓他更苦惱的事情!

她居然叫他使出美男計去勾引一個人族的女子!

小龍可不願了,嘟着嘴兒,看着那一衆的男人,小聲嘀咕道:“爲什麼是我——”

噬天如今已經是宗政司棋的男人了,站起來也是比小龍高出了一截,此時摟着宗政司棋,底氣十足地道:“你不去誰去,難道還要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去不成!”

那一句長輩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看得小龍直嘀咕,“你算哪門子的長輩!”

“我也是你爹!”

小龍知道噬天一直都對宗政司棋抱着一點念想,沒想到還真的成真了,但這改口着實是難。

淚眼汪汪地對宗政司棋道:“要是我不慎失身了怎麼辦?”

宗政司棋也不忍看着純潔的兒子真的載到了那水妙的手中,如今他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了,要是水妙也給他來點美人計下點藥什麼的,他恐怕就貞操難保了。

小龍從小便是關猛在教育,將這男人的貞操看得比命重要啊!

摸摸他的腦袋,宗政司棋也肉疼地道:“我讓傾修和你一起去吧。”

衆人商議了一番,便開始行動了。

水家和柳家的婚期還有半個月了,柳傾那是天天閉門不出,柳陌也深覺對不起兒子,可是人家抓着他們的把柄,成婚也是無奈之舉啊!

就在此時,水家的蘭城商行來了兩個大人物!

水妙是水家當家家主水孝的嫡女,從小便是跟着父親學習經商之道,爲人精明強幹,比一般的男子還強,這水家最大的產業蘭城商行便是水妙一直在打理着。今日水妙正在商行之中處理最近商行的瑣事,便聽有人來報,商行來大人物了!

商行來什麼大人物,水妙自然是要親自前去接待,此時,她透過那特製的探視境,看到兩個男子正在商行第三層之中隨意地查看東西。

一個男子清秀俊逸,白衣翩翩,一舉一動莫不盡顯絕代風華,有着一番塵世沒有的仙人風姿,若空谷幽蘭,而另外一個則是扎眼得多了。

只見他年輕俊朗,風姿絕世,一身紫金色龍袍,頭戴紫金色金冠,紫色乃是最高貴的色彩,被這男子穿在身上,將這高貴詮釋得淋漓盡致。

大人物!

水妙識人有着自己的一套,不說那白衣的仙男,單說這紫袍華衣的男子定然背景深厚,舉手投足之間盡是王者風範,不是帝王便是龍子!

商行的第三層之中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寶劍丹藥莫不是神將以上,數量少,但個個都是精品,但看在那兩人的眼中,就跟地攤貨一樣。

白衣男子拿起了一個千年的鹿茸,似乎是看重了,放在手中把玩着。

紫袍男子一見,便取笑道:“這鹿茸有何用,比我龍族的龍角差了十萬八千里。”

“非也,我不過是看它造型別致,心中喜愛,不由得多看幾眼。”

白衣男子說完又將之放了回去。

紫袍男子風度翩翩,溫潤笑意之中帶着王者霸氣,能叫任何一個女子都迷了眼,他手持白玉扇,一邊扇着,一邊瞧看着那貨物。

身後的白衣男子又道:“太子,我們出來幾月了,您看何時回龍山?”

紫袍男子可不願了,面帶世家公子的紈絝笑意,“父皇正與獅族交戰,我會這時候回去嗎?”

白衣男子似乎覺得有理,便也點頭稱是。

暗中看着的水妙眼睛都瞪直了。

果真是大人物,原來是南嶦部洲獸修龍皇的太子啊!那濃郁的龍香是不會錯的,且他還是神皇修爲!

她忙收斂了呼吸,整頓了儀容從暗中走出。

殊不知,那兩位人物可都是神皇修爲,豈能不知那暗中一個神將的偷窺?

“兩位需要點什麼,小女子乃是商行的負責人,可爲二位建議建議。”

水妙從暗中走出,面帶着精緻的笑意走向了二人,她本就是蘭城的第一美人,加上一點精緻妝容和成竹在胸的氣質,非一般女子能比。

那龍太子乍一見,眼睛一亮,水妙便知曉了自己這是有戲了。

此時近距離看着,才發現那身後的白衣男子美得絕色,美得令人窒息,甚至比這龍太子還美。

但明顯就是個小嘍囉,水妙的重心都是放在這龍太子的身上。

“原來你便是這蘭城商行的水姑娘,在外間已經聽聞了姑娘的大名,幸會幸會。”龍太子果真是皇家人物,隨便說出來的話那都是風度翩翩,叫人迷醉,特別是那面上帶着的點點笑意,更讓水妙這閱人無數的精幹女子心中小鹿亂撞。

水妙已經迷失在他強大的氣場之下!

但面上看不出半點的花癡樣,帶着職業化的笑意道:“我看二位不像是本地人。”

白衣男子忙道:“我們確實不是本地人,乃是南嶦部洲人士。”

人家只說一半話,水妙也識趣地沒問,商行最是忌諱詢問客人的姓名底細,便道:“原來是南嶦部洲的貴客到了,不知兩位貴客要買點什麼東西,小女子不妨爲二位建議建議。”

龍太子笑道:“我們今日纔到蘭城,到此隨意逛逛,倒還真是沒什麼想買的。”

水妙一聽,有了主意,便道:“原來二位是初到蘭城,不知道可有尋到住處,若是不然,可到寒舍將就幾日,也好讓小女子一盡地主之誼。”

那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是交換意見,便聽龍太子道:“甚好,實在叨擾了。”

水妙竊喜,但還是一臉的謙恭笑意,“兩位公子請。”

“多謝水姑娘!”龍太子道了一聲謝,便隨着水妙走了出去。

又聽水妙道:“正巧這商行進來無事,明日我便帶二位公子一覽我蘭城勝景如何?”

“甚好甚好——”

……

第一日,小龍和傾修回來,小龍喜滋滋地道:“水家人真好騙,我不過幾句話就把他們騙得團團轉!”

水家世代經商,一點也不好騙,只因爲他們遇到了一條萬年神棍!能把死人說活的雨傾修!

而宗政司棋則是惱怒地看着傾修,突地衝上去,便捏着傾修的臉,“不許拿着我的臉出去招搖撞騙!”

可惡的傾修,他不敢用本來的臉,竟然用了宗政司棋的本來面目,出去招搖撞騙。

被宗政司棋捏着臉,傾修也不惱,似笑非笑地道:“我知道一日不見你想我了,也不用這麼熱情,抓着我的臉不放吧。”

宗政司棋惱怒地撤回了手,問那兩人道:“柳家的聘禮放在哪裡,你們可查探到了?”

傾修搖頭道:“那地方很是隱秘,我們找不到,水家也不可能對一個認識一天的陌生人袒露所有秘密。”

宗政司棋也道是,衆人又密謀了一番,小龍便和傾修一起悄悄潛回了水家。

……

第二日,小龍一回來便化成了原型,縮進了宗政司棋的懷中,從衣襟之中露出一雙可憐巴巴的龍眸來。

“哎呀,孃親,今天我和水妙去遊湖,水妙掉進了湖裡,我去把她救了上來,她趁機摸了我的小弟弟!孃親,我失貞了!我被她玷污了!我嫁不出去了!怎麼辦!嚶嚶嚶嚶——”

宗政司棋滿臉黑線,正想安慰兒子幾句,便見噬天氣沖沖地將小龍從宗政司棋的懷中拉了出來!

捏着他,對着晶亮的龍頭嘶吼道:“都多大了,還鑽你孃的胸衣,不知羞!”

便將他扔進了關猛的懷中,小龍很是委屈,今天剛被人家佔了便宜,來宗政司棋這兒求撫摸求安慰竟然被噬天這麼對待!

以前他可是最喜歡鑽進宗政司棋的胸衣裡了,餓了就能吃到奶,還能睡覺,可是現在不能了,他都這麼大了!

忙抱住關猛,淚眼汪汪地道:“關猛爹爹,今天晚飯的時候,水妙在我的茶水裡下了迷情散,怎麼辦?我要被玷污了!”

關猛也是心疼啊,要是小龍真的被水妙污了青白,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但明顯,他想多了。

傾修看那故意裝可憐求撫摸的小龍,搖頭道:“水妙今日帶我們去遊湖,故意跌進了湖中,小龍去將她救了上來,晚間她又到客房之中,在小龍的茶水之中下了迷情散,現在她正一人睡在那客房之中,我對她下了迷幻散。”

迷幻散,想什麼來什麼,想必水妙正夢着和小龍翻雲覆雨!

真是不擇手段啊!

知道自己這是委屈兒子了,宗政司棋忙將他給抱了過去,在龍頭上親了一口,道:“兒子,真是委屈你了。”

小龍抽噎着,“孃親,我的貞操要沒了,我好傷心!”

女隨爹爹,兒戀娘啊!

噬天再也受不了了,將小龍揪到了手中,又對着龍頭一陣嘶吼,“你裝什麼可憐,哭什麼哭!三十歲的龍了!知不知羞!”

宗政司棋聽了噬天一番話,斜眼陰森森地道:“難道你沒哭?”

不知道是誰,晚上總是淚眼汪汪地攥着她的褻褲往下扯,再三的保證道:“司棋,我保證只睡一會兒,就一小會兒——”

……

第三日,小龍喜滋滋地回來了,“孃親,我沒有失身,水妙哭着喊着要嫁給我!”

傾修將今日的情形與衆人說了,早上起牀,水妙還睡在小龍的牀上,一口咬定了自己昨夜已經失身於小龍,要小龍娶了她,鬧到了水孝那裡。

小龍便大袖一揮,做出個紈絝公子的模樣來,道:“水妙,你隨本宮去龍山,本宮賞你妾位。”

縱然是一個小妾,那也是龍太子的小妾,龍太子是誰,未來的龍皇啊!

水家上下可都是高興壞了。

這時候,柳家柳陌上門來要跟水家合八字。

水孝一聽柳陌來了,立馬將之引到了偏房,這次水妙攀上了高枝了,誰還會要柳傾那一個神王煉丹師,立馬將聘禮奉還,還加上了精神損失費,讓柳家沒話說。

柳陌一聽水家又要退婚,還將話挑明瞭說,水妙攀上了高枝了,莫說是柳家,就算是整個蘭城也得罪不起人家。

柳陌雖然生氣,但本就不想結這門親事,如今水家說得這麼明朗了,便也拿了錢財和聘禮,回了柳宅。柳傾從柳棠那裡聽到了水家退婚的消息,那叫一個興奮!

水家和水妙都不是好東西,他是絕對不會與水家結親了,退了最好!

而這時候,宗政司棋卻來告知柳傾,她需要天定鎖魂花,看他能不能幫他去打聽一下,若是有她便不惜任何材料去換。

這天定鎖魂花雖然珍貴,但於現在的柳家來說也沒什麼大用處,加之宗政司棋爲柳傾治好了腿,便也大方地將之送給了宗政司棋。

拿到了天定鎖魂花,經傾修驗證那非贗品,宗政司棋激動得幾乎落淚。

傾修和宗政御天的身體,總算是有着落了!

材料都聚齊了,她便可以找個時間爲他們鑄造身體了!沒了婚約在身,柳傾神清氣爽,在書房外的庭院裡來來回回地走着。

越想越是高興。

柳棠看着柳傾,神神秘秘地道:“哥,你是不是喜歡上誰家的姑娘了?看你這麼高興的模樣。”

說道姑娘,柳傾的腦海之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了‘龍姑娘’的笑顏。

現在他沒了婚約在身,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她表白了?

看柳傾不語,柳棠更高興了,“我就知道,哥哥你喜歡的是龍姐姐!哈哈!”

她興奮地拉拉柳傾的衣衫,“哥哥你喜歡龍姐姐就快點跟她說啊,趕快把龍姐姐娶進門吧!我就喜歡龍姐姐擋我的嫂子。”

柳家人都喜歡‘龍姑娘’,不僅因爲她治好了柳傾的腿,而且她謙和有禮,平易近人,柳陌也是幾次明裡暗裡地問柳傾,對‘龍姑娘’是個什麼感覺。

思及此,柳傾似乎是下定了決定,道:“也罷,我便去問問‘龍姑娘’的意見。”

他想將她留在柳宅,不是幾天不是幾年,而是一輩子,他想和她喜結連理,並不是因爲她治好了他的腿,而是,他喜歡她。

這麼多日子過去了,柳傾明白自己的心。

既然愛了,那便應該讓她知曉,若是她能留在自己身邊,那便是皆大歡喜了,若是她不想,柳傾也絕對不會強迫。

便向宗政司棋所在的客房而去了,柳棠一見他這陣仗,便知曉他是要去跟‘龍姑娘’表白,便跟在了身後,以盼能在關鍵時刻幫到哥哥一把。

但進了宗政司棋暫住的小院,卻發現一個頭戴金冠的尊貴男子正坐在院子裡。

那男子,天生貴氣,絕色不凡,一看就是出生高貴,且那實力,深不可測,比王家神侯還強!

那男子看到柳傾兩兄妹,也是好奇,絕色的俊面之上帶着好奇,而後迎了上來,對柳傾客氣道:“想必你便是柳傾柳少爺吧,幸會幸會。”

目光不禁朝下偏了一點,似乎對他的腿很是好奇。

柳傾柳棠看到這男子,均是一愣。

他是龍姑娘的——

“在下柳傾,你是?”

尊貴男子笑道,“在下龍瑾仟。”

柳傾頓悟,原來是‘龍姑娘’的哥哥!

誰知宗政司棋從屋裡出來了,手中端着藥材,正準備曬藥材,見柳傾來了,便道:“那是我兒子,龍瑾仟。”

“兒子,快叫柳叔叔!”

兒子!

柳傾一驚,差點腳下一個踉蹌,而柳棠也若五雷轟頂般的神情。

龍姑娘的兒子,這麼大了?!

兩兄妹看看這尊貴絕色的龍瑾仟,再看看那五官平淡的‘龍姑娘’,實在看不出是哪裡相像了。

倒是龍瑾仟說話了,“我長得像我爹。”

原來她已經有家室了……

柳傾心中一點的光亮黯淡了下去。

柳棠也咬緊了下脣,爲自家哥哥而傷心,他們本是來跟宗政司棋提親的。

“柳傾,你怎麼有空過來了,不是還要準備親事嗎?”

宗政司棋放下了藥材,明知故問。

柳傾暗歎一聲,將心中的酸楚壓了下去,道:“水家攀上了高枝,來退了婚事。”

畢竟一個男人被人退了婚事,也是有些怨氣的,就算是自己不喜歡那女子。

“唔,”宗政司棋點頭,安慰道:“還好你沒跟那水家真的結親,不然以後成婚了,也保不準那水妙不會紅杏出牆。”

“姑娘說得是。”

柳傾黯然,突地又想起了什麼,道:“龍姑娘你這是要準備和令郎離去了嗎?”

想來,這尊貴的少年定是來接她離去的。

宗政司棋答道:“正是,我兒子來接我了,正準備和你們辭行呢。”

柳傾更是心情黯淡,又道:“難道姑娘你不留下來看看我蘭城的煉丹大賽了嗎?”

宗政司棋這纔想起,蘭城不是還有個煉丹大賽嗎?她原本是想得到了天定鎖魂花便離去的,但想起那煉丹大賽,也不禁好奇。

這幾日城中正是熱鬧,煉丹大賽即將開始,從中州各處來了好些人,都是前來觀摩這煉丹大賽的。

柳傾不說,宗政司棋還真是忘記了。

便決定了留下來看了這煉丹大賽再走,柳傾也高興,能再多看她幾天也好啊!

小龍等不到那煉丹大賽了,南嶦部洲龍灝前去鎮壓獅族反叛,龍嫿也去了,龍山之上,還需要他這個龍太子鎮守。

他走的第三天,水家的人便上柳家來求親了!

此次,水家可是吃了大虧了,那龍太子佔了水妙,纔將婚事答應下來便就走得無影無蹤,半個口信都沒留下。

人家那是神皇,就算水家想找人家的麻煩,也不敢去找,且,人影全無,去哪兒找?

水家自認倒黴,便又厚着臉皮前來柳家求親,神皇他們不敢想了,神王煉丹師,他們定要抓住。

但此次柳陌可是鐵了心了,管他水家人說天說地,就是不願意,柳傾更是直接挑明,他是絕對不可能娶水妙的。

水家人又將柳水兩家千年的情緣,世代的交好與柳陌說起,說水妙與柳傾那乃是天作之合,若能結合,定是皆大歡喜。

這次乃是水家挑明瞭退的婚,柳家這邊佔着理,縱使他水家有三寸不爛之舌,也難以說動柳陌。

最後只得灰溜溜地離去了。

最後不忘放下狠話,“你柳家,遲早沒落!”

柳家和水家算是徹底地撕破臉皮了,柳陌嘆了一聲。

此次想必水家會和王家聯合起來共同整治柳家,但這婚事,是絕對要退的!柳家雖然沒落,但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水家還真是去王家,不知道是和王家人說了什麼,不久之後便傳出了水家和王家聯姻的消息。

王水兩家聯姻,沒落的柳家岌岌可危,但柳陌已經做好了拼死一搏的準備。

柳傾的腿已經好了,等煉丹大會之上,他出了彩,神王煉丹師的名頭傳了出去,那柳家,便是真的開始復興了。

以故,這幾日,柳傾便是一直窩在煉丹房之內。

這幾日,城中一直瀰漫着一種緊張沉重的氣氛,想來那煉丹大賽定然是十分重要,就連宗政司棋也被這沉悶的氣氛給影響到了。

送走了龍瑾仟之後,她便一直在自己的內天地之中研究着,如今材料齊全了,可以開始着手打造身體了,且她這兩年給王倭柳傾打造腿的時候也累計了不少經驗和教訓,相信她現在一定能一舉成功了。

但傾修卻是建議道,等她神侯之後再打造不遲。

宗政司棋便做起了理論的預備工作。煉丹大賽的前日,柳棠還來特意叮囑宗政司棋要早些睡,明日好早起去看煉丹大賽。

那小妮子也是興奮,明日自家的哥哥便可以一鳴驚人了,她怎麼能不高興呢?

宗政司棋也欲就寢,但總覺得空氣很是壓抑,有種不妙的預感。

腰間還未解下的噬天也是發出了一陣陣輕微的轟鳴。

耳邊聽他低沉的聲音,“司棋,切莫睡死了,今夜不太平。”

不用他說,宗政司棋也察覺到了異樣,但並未表現出來,只是合衣睡下了。

不忘將噬天抱在懷中,今夜的噬天也很老實,沒有化成人形來動手動腳,安安靜靜地躺在她的懷中,聽着夜空之中的聲音。

今夜很是幽黑,柳家也很是平靜,夜半沒有半點人聲,只剩下蟈蟈和蛐蛐的鳴唱。

一道強大的禁制無聲無息地籠罩在了柳宅之上,幾個黑衣人趁夜提刀殺進了柳宅之中。

宗政司棋依舊是在牀上閉眼假寐,但一直都是豎起耳朵,不放過任何一點聲響。

空氣中,傳來血腥味。

她大驚,忙起身,向外奔去。

但剛出門,便迎來一陣惡風,她下意識地往旁邊一個閃躲,避過了那腥風,但身後的一間屋子卻轟然倒塌。

她忙跳到了院子中間,藉着月光,看清了來人,乃是兩個蒙面的黑衣之人,渾身肅殺,都是神王級別。

這是水家和王家找來的殺手?

方纔的那一陣腥風,便是這兩人的劍鋒。

那兩個神王高手方纔見她躲避得快捷,知道她的實力不弱,但此時見她手無兵刃,也不敢大意,兩人提劍殺來,一人攻左,一人攻右,配合默契。

“哼!”宗政司棋悶哼一聲,空手迎上了兩人的殺招。

幾招過去,她便將這兩人的實力摸了個底,忙跳出了兩人的攻擊圈。

手中施展出了玄奧的手印,一道銀光在指尖射出,射向了其中一個黑衣人。

銀光來勢兇猛,那黑衣人躲避不及,下意識地持劍去擋。

只聽面罩之下一聲悶哼傳來,那黑衣人被銀光射穿了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便再也沒有起來了。

這纔看清,那銀光原是一把寶劍,生生地將那黑衣人的劍斬斷了,刺穿了心臟。

那劍殺了人,馬上便消失無蹤。

柳家的無形劍!

宗政司棋通過了和噬天的多次合體,終究還是領悟出了兩招,此時正好可以用這黑衣人來試試。

一見同伴死得如此不明不白,另一個黑衣人發怒,提劍殺向了宗政司棋。

宗政司棋也不想和他多浪費時間,手中銀光再閃,一把劍突兀地出現在了手中,她持劍殺去,二話不說,朝那黑衣人的腦門便一劍劈下去。

黑衣人舉劍來擋,卻完全沒用,被宗政司棋連人帶劍,一劍劈成了兩半。

此時,他連悶哼都還未發出,便倒了下去,一股血泉噴出,如絢麗的噴泉,昭示着一個生命的消逝。

院落之內,已經沒了宗政司棋的影子。

想必那殺手的目標不止她一個人,還有其他的殺手在柳宅之中,如今柳宅之中只有柳傾和柳陌兩個神王高手,不知道是不是人家的對手。

柳宅之中,滿是嬰孩的哭聲和男人的怒吼,瀰漫着恐怖的氣息,還有刀劍相接的聲音。

幾個侍衛拼死護着柳棠和柳夫人以及柳四少爺離開,但被後面殺來的一個神王高手一劍一個,斬殺得乾淨利落。

一共來了四個黑衣蒙面的殺手,目標便是柳家人,前院之中柳傾和柳陌已經對上了三個,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

面對神王,在場所有的人都是如小雞般羸弱,根本就是任人宰割。

那黑衣人一劍揮出,又兩個侍衛倒下,柳棠忙護着柳夫人和弟弟。

“小娘,你快帶着弟弟走——”

但遲了,黑衣人帶血的長劍已經近在眼前,朝她一劍劈了下來。

“啊——”

柳棠下意識地發出一聲尖叫,閉上了眼。

卻遲遲沒等到那刀落下,她睜眼,就看到那黑衣人愣愣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手中的依舊持着寶劍,還未劈下,印堂之上,一柄袖珍小劍直直地沒了進去,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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