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劍神珈皇!
那男子,竟然和宗政御天一模一樣!不僅容貌,就連音容笑貌都是一致的,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爹——”
雖然知道眼前之人絕不可能是宗政御天,但宗政司棋還是忍不住喚出了聲。
那人笑笑,將噬天收好,遞還給宗政司棋,道,“第一次在秘境之中見到你,我便在猜測,如今看到這劍,我更確定了,你肯定是宗政御天的後代。”
凌隕大喜,捋着鬍鬚,“你果真是御天的女兒,老夫不曾想在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你,你父親呢?這十幾年不見,難道是飛昇了?”
那男子也是疑惑,“你爹如今怕是已經飛昇了吧,再見想必已是無期了。”
宗政司棋見這兩人,都好似與自己的父親十分相熟,但還是疑惑地問出了口,“你到底是誰?”
那青年男子微微一笑,看着宗政司棋懷中的噬天笑道,“我名珈皇,是你父親打造出的紫階寶劍所化的人形,若是計較起來,我還是你手中這把劍的兄弟。”
宗政司棋咋舌,見過玄獸化人,沒想到這劍也能化人?
他將這珈皇上上下下看了個遍,完全沒一個劍樣,但卻是真有劍氣繚繞,讓人靠近便有種心驚之感。
他應該便是那日在秘境之中將自己救下的那把紫階寶劍吧!
宗政司棋頓悟,但想不到化人之後竟然是這樣的!
但她同時也疑惑,知道某些紫階寶劍有自己的意識,但是寶劍不比玄獸,這世間,還無寶劍化人的記錄,這珈皇是如何做到的?
看出了宗政司棋疑惑,珈皇便也不隱瞞了,“我是你父親和母親聯手打造的,非同一般的紫階寶劍,所以我便能化形。”
宗政司棋會意,當年父親母親一直在探索如何將鑄劍術和煉丹術融合,幫傾修鑄造出身體,想必這劍應該是試驗品,竟然真的化成人形了,那是不是意味着父親母親的試驗成功了?
“當年你父親將我鑄造出來,雖然我能化形,但離他們的目標還是很遠,我終究擺脫不了寶劍之身,成不了真正的肉身,你父親便將我和一部分內天地一起送到了這裡,鎮守聖光。”
珈皇說道此話時唏噓不已,宗政司棋一驚,沒想到這裡還是內天地的一部分,怪不得有種熟悉的感覺。
她不由得又看了看珈皇,簡直就是宗政御天的分身啊!
是不是說,劍化形都會化成自己鑄造者的模樣?那豈不是以後噬天化形會是自己這個樣子?
想到若是突然有天冒出一個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子來,宗政司棋就覺得渾身驚悚。
噬天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宗政司棋的手突然寒了一下!
瞭解完畢,凌隕與珈皇很是急切地想知道宗政御天的下落,到此,她的臉陰沉了下來,不知道該如何將宗政御天的噩耗告知兩人,但還未開口,內天地便一陣異動,許久不見動靜的傾修自動將內天地打開,一個魂影從裡面飄出,在宗政司棋凌隕珈皇三人面前漸漸顯出形狀。
凌隕珈皇見到那魂影,都是激動得喚出了口,“御天!宗政御天!”
宗政御天的魂影今非昔比,已經能夠隨意走動了,加之這裡本來就是內天地的一角,他便出來了。
“學生見過老師。”見到昔日的恩師,宗政御天怎能不動容,忙見禮道。
凌隕珈皇一見宗政司棋此時的形態,一眼便知道發生了什麼,“御天!你怎麼——”
宗政御天苦澀,將十七年前的事情與他們說了,但是並未點明心念的身份,凌隕珈皇聽之,皆是怒髮衝冠。
想不到,一代人傑竟然淪落至此!如此冤枉地便丟了性命!但還好,還有宗政司棋。
他們看得出,宗政司棋前途無量,相信假以時日,她定然能超越她的父親,爲她的父親報仇血恨!
宗政御天魂力尚若,不能離開養魂池太久,與凌隕珈皇說了幾句話,便回了內天地,傾修卻輕飄飄地出來了。
看着眼前的山山水水,他有些感嘆啊!
當年若隔世,那年,宗政御天與心念一道鑄造出了珈皇,但是珈皇沒有達到他們理想的目標,雖然能夠化形,但是還離得遠呢,便將珈皇和一部分內天地送到了聖光,讓他在此鎮守聖光。
當年的情景歷歷在目,但是物是人非。
相比於傾修的感嘆,凌隕珈皇卻是一臉陰沉,要歷練宗政司棋想法更堅決了。
與宗政司棋說了幾句話,傾修便也回了內天地中。
珈皇直接提出要將宗政司棋留在他的那方內天地中歷練,宗政司棋自然也是答應了下來。
不知道要在這裡耗多久,西門罄還在外面等着她,宗政司棋與珈皇說好了,出去先和衆人告個別,再來接受珈皇口中那魔鬼式的訓練。
“司棋,副院長要親自訓練你?”西門罄一臉擔憂,雖然說出了情況,但還是不禁擔心。
“沒事,你放心吧表哥!”宗政司棋握住他的手安慰道。
西門罄點點頭,將她深深地擁入懷中。
她又去見了鳳翔,宮絮兒等人,說她將要去歷練直到兩月決鬥之期到來。
將所有人都見了一遍,她才抓緊時間,往凌隕那裡去了。
但是還沒到凌隕那裡,一個人突然從旁邊撞過來,將她一把揪入懷中,迅速地拉到一邊的小樹叢裡。
“龍灝,你個流氓!放手!”
宗政司棋大怒,除了龍灝這登徒子,還真是沒人會做這種夾道搶人的勾當。
龍灝摟住宗政司棋,先是狠狠地吧唧了一口,而後才道,“凌隕那老小子要親自訓練你?”
宗政司棋還在和他的鹹豬手抗爭,哪裡肯回答他的話,“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對你客氣了!”
龍灝死死地抓着她兩隻手,見她那生氣的模樣,着實可愛,又不禁貼面而去,叼住她的脣,吻得熱烈。
可憐宗政司棋的小身子完全被他修長的身軀給壓制住了,後背貼在一顆大樹上,被他死死壓着,還被猛佔便宜。
龍灝吻舒坦了,才鬆開了她的脣,不等她發怒,便正色道,“幫我練兩顆丹藥可好?”
“啥?”宗政司棋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乍一聽他突然冒出來的話,還沒反應過來。
龍灝見四下無人,便神神秘秘地自懷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這是丹藥的配方。”
宗政司棋見龍灝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不明所以,但還是接過了那配方。
“逆龍丹?”看着丹藥的名字,宗政司棋不禁念出了聲。
她知道了許多丹藥的煉製方法,但是這‘逆龍丹’還真是頭一次聽說。
她往下看,當看到那逆龍丹所需的材料時,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第一位,便是五爪神龍血!
“神龍血?”她蹙眉,有些不置信地看向龍灝。
“嗯。”龍灝點頭,“不是亞龍獸血,而是神龍血!還要五爪金龍的血!”
宗政司棋白了一眼他,這不是拿她尋開心嘛?
神龍血?
這世間到底有沒有‘龍’那種東西都不知道!或許所謂的神龍不過就是亞龍獸,亞龍獸實力強橫,比人類恐怖萬倍,人類將之當若神靈,加以膜拜,不過亞龍獸那醜惡的形象實在是對不起它的忠實粉絲們。
於是,人們便憑着亞龍獸的外貌,添加了鷹爪馬嘴鹿角,拼湊臆想出了神龍這種美麗的生物,成爲了人類供奉的圖騰。
而這神龍,根本不存在!
這便是宗政司棋一直的理解,不說這世間沒有,就算她在內天地的書籍中也沒看到真正神龍的半點記載。
她陰沉着臉,又看向第二位藥材,“龍鱗?”
“五爪神龍的龍鱗最好!”龍灝篤定道。
“龍鬚?”
“五爪神龍的龍鬚也是一位煉丹奇藥!”
砰——
宗政司棋鋪頭蓋臉地便給了龍灝腦袋一巴掌,打得他髮型凌亂。
“龍灝,你耍我吧!”
本來看他救了她一命,還真想幫他煉製這什麼逆龍丹的,但現在看來,龍灝簡直就是沒事拿她尋開心!
“這世上哪裡有你說的那什麼五爪金龍!你拿着你的逆龍丹去死吧!”
她說着,將那配方塞還給龍灝,便轉身拂袖離去。
龍灝卻突然從後追來,拉住她的手,便向學院深處騰空而去。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宗政司棋無奈,陰沉着臉,她倒是想看着這龍灝要鬧什麼幺蛾子,便隨着他騰空而去。
兩人的手一直緊握着,宗政司棋突然發現,龍灝的手竟然這麼溫暖!一種直達內心的溫暖!
前面是一片明晃晃的大湖,宗政司棋對這裡不陌生,她上次便是在這裡吃了那亞龍獸的蛋,想起那湖底的未知水怪,她還是心有餘悸。
“龍灝,你怎麼帶我到這兒來了?”
龍灝不說話,卻是帶着她縱身一跳,跳進了湖中。
宗政司棋還未來得及惱怒,便發現,她的身子竟然被一個宛若氣泡一般的氣罩罩住,她身處其中,衣衫竟然沒有半點的水漬。
好神奇!
宗政司棋好奇地看過去,龍灝拉着她往湖底而去,她這才發現,龍灝的水下功夫可謂一絕啊!在水中竟然快若閃電,比岸上靈活得多了。
龍灝帶着宗政司棋往湖心去了,大掌揮出,湖水自動分流,他們在水流之中前進,完全沒有任何阻力,甚至藉着水力快速前進。
“龍灝,你這是什麼功法!好神奇!”
宗政司棋睜大了雙眼看着龍灝控水,滿眼的驚歎。
“小棋兒,這可不是什麼功法,而是我天生的能力。”
說話間,兩人落到了一處湖底的石頭旁邊,那石頭之上佈滿了水生植物,水草橫生,龍灝上前去,搬開一處活動的石頭,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從裡面涌出來的水也冰冷得多,而後他便拉着宗政司棋進了那洞中。
洞中漆黑一片,甚是狹窄,不知道通向了何方,只知道這裡的水流不是死水,前方應該有出口。
想起那水怪,宗政司棋不禁有些害怕,不禁握緊了龍灝的手。
“這裡不會有水怪吧!”
她和龍灝畢竟是人,在岸上是龍,在水裡就是蟲啊,要是遇上那水怪,肯定有來無去了!
“無事,有我。”龍灝將她的纖腰攬住,繼續在黑漆漆的洞裡前進。
好不容易出了這狹小的洞,前面又到了一個比較龐大的空間,但還是被水流充斥着,且這裡的水流比較兇猛,像是在某些地下河中。
這裡的水也越發的冰冷了,雖然被氣罩裹着,但一股寒涼之意還是撲面而來,身着單衣的宗政司棋不禁打了個寒戰,龍灝忙將她的肩膀摟住,身子煞是被溫暖覆蓋。
“這是一處深藏地下的地下河,我也是無意見發現的。”
從湖到這裡,游泳得半個時辰,這也能發現,龍灝真是無聊到爆了!
“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宗政司棋不禁問出了口。
龍灝還是不答,兩人在這寬大的地下河中游了許久,遊進了一處黑黝黝,完全伸手不見五指的彎道中。
不知道這裡是何方,宗政司棋沒底,從進湖開始,她便一直在水下,她畢竟是不是生活在水下的魚,不由得有些煩躁了。
龍灝又是大手一揮,他布在此處的禁制也消去了,拉着宗政司棋進了一個幽深的洞中,更加陰寒的氣息迎面撲來。
兩人終於出了水上了岸,宗政司棋噴出一股九炙神火照明,見這裡是一處石洞,隱蔽至極,深埋地下。
洞中擺着許多東西,有獸丹,獸爪,還有各種草藥。
兩顆夜明珠將這小小的石洞照亮,好像是某人的秘密基地,或者說是秘密藏寶庫。
宗政司棋跟着龍灝步入石洞中,瞧着他珍藏的東西,嘖嘖稱奇。
這龍灝的秘密小基地也太秘密了吧!這麼難找的地方都被他給找到了!躲在這裡,外面的人八輩子也找不到!
龍灝取出一個煉丹的爐鼎,又去翻找藥材,宗政司棋則是坐在一邊的石牀上,這兒看看,那兒看看。
“龍灝,你可真會找地方。”
“那是,我來之前,這裡從來便沒有人的足跡,”龍灝將藥材藥鼎備好,突地脫了外衣,向宗政司棋走去。
見他那陣勢,宗政司棋突地醒悟!
糟糕!
這裡暗無天日,外人根本不可能找來,而且只有龍灝一人知道,而今這裡只有他們兩人。
要是龍灝他起歹心,將她先O後X,再O再X,也無人知道,真是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失誤啊!
宗政司棋自嘆倒黴,怎麼沒想到,這龍灝其實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流氓啊!
如今,小綿羊和大流氓到了這與世隔絕的石洞中……
------題外話------
嘿嘿…。我來了…課多,更新少…。要考試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