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雖然現在擁有了惡狼幫這個在魔都很大的勢力,可是手底下可用的人才也除了陳二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正所謂一將抵萬軍,就算是手底下的人再多,但是沒有一個合適的統領者也只能是一盤散沙。
陳二雖然也是一個武道中人,可是張浪看人很準,他知道陳二缺少了一種運籌帷幄的智慧,陳二最多隻能看作是一個戰將,可是卻不能作爲一個統領大局的人。而且張浪的志向不在於地下勢力,所以他想要給自己找一個地下勢力的代言者,並不想要過多地插手。
之所以當初將陳二給推上惡狼幫的幫主,張浪也實屬是無奈之舉,因爲那個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可以用的人,而且張浪也不想通知以前的那些夥伴,畢竟他已經回到了都市,所以想要和過去的自己徹底地說聲再見,可是現在看來是根本不可能的。
想到了這裡,張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果然那句話說的是對的,一日江湖終身江湖,誰都逃不出去這個命運呀。
“放心吧,等我找一些人過來,那時候我會讓整個西區只會有一個聲音。”張浪聽完了陳二的彙報之後,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可是浪哥……”
“怎麼?難道你懷疑我找來的那些人的實力?,等我找的那些人過來的時候,他們不會再蹦噠幾天的。”張浪直接打斷了陳二接下來的話,微笑着說道,雖然他是在笑着,可是雙眼卻是不斷地散發着冷光,而且那笑容讓陳二怎麼看怎麼覺得心寒。
“我知道了,浪哥。”陳二聽到了張浪的話,遲疑了一下子,然後點了點頭回答道。
“二貨這些天辛苦你了!”張浪起身走到了陳二的身前,一邊拍着他的肩膀,一邊說道,然後重重地給了陳二一個熊抱。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男人之間根本不需要話語,只需要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彼此之間的心意,陳二看着張浪離去的背影,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堅毅,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張浪雖然沒有回頭,但是身爲了然境後期武者的感應,他也是感受到了陳二的變化,心裡感慨了一下,當初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張浪走在回自己別墅的大街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接連地播出了幾個像奧拉那樣的國際加密電話。
然後就繼續慢慢悠悠地往前走着,等待着電話那頭的迴音。
在非洲某個戰火紛飛的國家, 此時,一隊僱傭兵正在戰場上和敵人火拼着。
一個身高將近兩米的大漢,兩隻手各拎着一隻加特林,正站在戰壕的前排不斷地瘋狂掃射着,而且身上還掛滿了各種手雷,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形坦克。
“哈哈,來呀,孫子們,爺爺給你子彈吃。”那個大漢顯然是打嗨了,摘下來胸前兩顆手雷就扔進了敵方的陣地,然後舉起加特林就又是一陣掃射。
可是就在大漢準備帶領着人衝進敵方的陣地,大殺四方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這是大漢自己的一個非常隱蔽的電話,他雖然在戰場上可是一直隨身攜帶,知道這個電話的人寥寥無幾。
大漢停了下來,可是手卻是本能地向前一揮,然後跟在大漢後面的那些人就以爲大漢已經用火力壓制的對方擡不起頭來,然後嗷嗷叫着衝鋒了起來。
然後就聽見對方響起了密集的槍聲,緊接着大漢身前充分的那些人就開始對大漢罵娘。
“我操炮臺呢你他孃的在幹什麼?”
“我操炮臺你在搞什麼飛機?”
“哦,FUCK YOU 炮臺!”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同時在米國的一家大型醫院裡,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外正在對着一個年輕的中國醫生用着蹩腳的中文說道:“醫生我們這次接待的客戶很重要你一定要拿出自己百分之百的實力。對於你的醫術我還是很相信的。”
“我知道了。”那個年輕的醫生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就朝着手術室走了過去。
臨到達手術門口的時候,年輕醫生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電話那頭的人只說了一句“醫生來魔都吧!”就直接掛了電話。
可是那個年輕的醫生卻是如遭雷擊,呆呆地站在那裡,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然後那個醫生就轉過頭對着那個頭髮花白的老外說道:“約翰遜不好意思,我想從今往後我可能不能在你這裡工作了。我還有急事,我就先走了。”
“爲什麼?鄭,你是我看見過的最年輕最有實力的醫生,是因爲工資不夠嗎?我可以給你加錢的,三十萬美金怎麼樣?哦不四十萬。”約翰遜一聽那個年輕的醫生要走,直接攔在了他的面前,焦急地說道。
“約翰遜這不是錢的問題,你知道的我對這些事情從來不在乎,我有我不得不走的理由,所以對不起了約翰遜。”讓約翰遜很驚訝的是,平常這個總是對什麼事情都毫不在乎,而且不願意開口說話的年輕醫生在這個時候居然對他說出了這麼多話。可想而知,剛纔的那個電話對他有多麼大的影響。
“到底是爲了什麼?鄭,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原因?”米國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偏激,什麼事情都非要弄一個水落石出。
“爲什麼啊?”聽到了約翰遜的話,年輕醫生擡起頭,眼中露出了一絲緬懷的神色,然後轉過頭看向約翰遜微笑地說道:“我老大有事情。”就直接轉身走了,連頭都沒有再回一下。
“既然我得不到你,我也不會讓你爲別的醫院效力的。”約翰遜盯着年輕醫生的背影惡狠狠地說道,之後就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醫院保安的電話。
一個小時之後,那個年輕的醫生出現在了米國的機場的候客廳,而約翰遜也收到了一個讓他冒出一身冷汗的電話,去的那幾個保安居然被人打斷了手腳,這個時候正躺在醫院的地下車庫裡,
在米國華爾街的一間秘密金融工作室中,幾個金融操盤手的大佬正在憤怒地跳着腳罵人。
“這個混蛋,他居然這個時候玩失蹤?他去幹什麼了,混蛋!混蛋!”
“FUCK!不要再讓我見到這個混蛋,否則地話,我一定會忍不住的殺了他。”
“這個混蛋他居然在這個時候走了,現在好幾家跨國公司的資金已經被套住,了就等他操作了,他這個時候居然失蹤,王八蛋,FUCK!”
至於爲什麼他們會這麼生氣,那是因爲米國華爾街的新晉金融天才孤皇,在套牢了幾家跨國企業的公司資金之後,突然玩兒起了失蹤。
要知道現在纔是金融戰最關鍵的時刻,只要打好了這場戰役,基本上就可以順利地入主這幾家跨國公司,可是現在孤皇的失蹤,直接讓一切都流產了,而且很有可能還會損失好幾百億的米金,這如何不讓他們憤怒?
而這個時候人人正在尋找的孤皇,卻是正坐在米國飛機場的候客廳中和那個年輕醫生聊着天。
“小強你也接到老大的電話?”孤皇開口對着那個年輕醫生問道。這是一個帥到了極致的男人,尤其是身上的那股貴族公子的氣質,更是讓米國機場的那些女人頻頻對他拋着媚眼。
“都說過多少遍了不許叫我小強!你這個僞娘。”年輕醫生並沒有回答孤皇的話,憤怒地糾正起了孤皇對自己的稱呼。
“你就是嫉妒比你帥。”孤皇毫不在意地對着醫生說道。
雖然醫生長得也是眉清目秀,而且配上他的那身白大褂,別有一番風味,可是和孤皇比起來,顯然還差着一個檔次。
聽到了孤皇這話一聲,直接炸毛了,跳起腳來對着孤皇就說道:“我操,怎麼幾個月不見,你小子皮癢癢了想打架嗎?”
“我操,打就打,老子怕你呀。”孤皇扔掉了菸頭也是直接站起身,對着醫生就一拳轟了出去。
然後在米國的機場就發生了一起很嚴重的鬥毆事件,兩個當事人則直接被米國機場勒令退票不準上飛機。
“大哥,你現在終於需要我了!你放心吧,這次回去我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同一時間在鐵血訓練營裡,也發生着和前面幾個人相同的事情。
一個十七八歲,看上去一臉猥瑣的少年,正在鐵血訓練營的一間臥室裡快速的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同時一邊在喃喃自語地說着話。
“小手手你這是要去做什麼呀?”就在少年揹着自己的行李包快要跨出鐵血訓練營的大門的時候,突然之間,背後傳來了一個嫵媚動人的聲音。
少年前行的腳步突然一僵,然後有些僵硬的轉過頭,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奧拉姐,我沒想幹什麼,只是在訓練營裡太悶了,我想出去走走。”叫住少年的那個嫵媚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張浪在鐵血訓練營裡有着一些曖昧關係的那個外國女人,號稱血色妖姬的奧拉。
“哦?小手手,真的是這樣嗎?你可是知道我的能力的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我想知道的事情,可是沒有能瞞過我的喲。”奧拉幾步走到了少年的跟前,然後一雙淡藍色的大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少年。
少年被奧拉的眼神盯得實在有些驚慌,當然,如果是隻拿眼神盯着,以少年的心性也不可能有如此驚慌的神態,只是因爲這個女人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掏出了一把匕首,正在手裡把玩着。
“好吧,好吧,奧拉姐你贏了,我說就是了。”最終少年實在是受不了奧拉拿着匕首的無聲威脅選擇了屈服。
張浪在撥打完了那幾個加密電話之後,並沒有回家,而是打了個出租車向着機場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