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虎君請住手,讓他過來和我談談吧!我相信這位狡兔先生所帶來的消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這個時候突然間傳出了一道平淡的聲音,那個聲音雖然平淡,可是卻透露出一種不可質疑的霸氣。
狡兔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只看見從鬼組總部的後門轉出了一個身穿和服的身影,狡兔看着這個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捨我其誰的氣勢知道這個人肯定就是龜田一郎無疑了。
“好的,龜田先生!”孫虎聽到了龜田一郎的命令,就如同聽到了聖旨一般,直接就給狡兔讓開了一條路。
“龜田先生,你好!”狡兔看見孫虎給自己讓開了一條路,就直接朝着龜田一郎走了過去,和龜田一郎親切地握了握手,這期間根本就沒有在看孫虎一眼。
可是,狡兔沒有看到的是孫虎在自己的背後正眼神怨毒地盯着自己和龜田一郎的背影,那怨毒的眼神讓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從背後直冒涼氣。
“狡兔先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相信您今天敢這麼大張旗鼓地來找我,一定會給我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消息,這樣咱們到後屋去談。”龜田一郎也是親切地握住了狡兔的手,然後就帶着狡兔朝着鬼組到後屋走了過去。
期間根本就沒有看孫虎一眼和他說一句話,很明顯的龜田一郎對於孫虎也是不怎麼樣待見,只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才讓孫虎做了鬼組這個名義上的扛把子。
“狡兔先生,您現在有什麼消息帶給我就可以直說了。”龜田一郎將狡兔帶進了,歸屬地後屋,坐了下來就直接開門見山地對狡兔說。
明顯自從狡兔進來之後,龜田一郎就一直關注着狡兔的一言一行,所以纔在狡兔進來之後直接就向狡兔問出了自己最關心葉也傾城的消息。
狡兔一聽龜田一郎這樣問,心中就知道龜田一郎果然是很關心葉傾城的下落,而且可以說是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關於葉傾城的任何消息。
“我想龜田先生,這幾天應該很着急吧,突然之間失去了葉傾城小姐的下落,我想島國那方面催您一定催的很急。”狡兔一邊這樣對着龜田一郎說,一邊暗自觀察着龜田一郎臉上的表情。
果然龜田一郎聽見了狡兔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但是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一臉平淡地對着狡兔說:“狡兔先生這話是怎麼說的?要知道,我可是一個良好的島國公民,我來到華夏國這裡只是想要做生意,至於你說的什麼葉傾城小姐的下落,雖然我對葉傾城小姐有一些瞭解也很想一睹這位魔都商會會長千金的芳容,可是我還沒有急切到這種程度。”
“龜田先生,你我都知道對方的身份,既然咱們都已經談論到了這種地步,而且我現在已經是找上了門,你就不用再這樣遮遮掩掩的了吧?這樣的話,對咱們接下來的談話,可是很不利的。”狡兔很明顯就料到了龜田一郎會這樣說,等待着龜田一郎話音剛落,狡兔就立馬對着龜田一郎說。
雖然龜田一郎已經很好的掩飾了自己臉上的那一絲驚訝,可是狡兔是什麼人?可是在西區號稱兔兒爺的存在,如果連龜田一郎臉上的這一絲變化都看不出來的話,那麼狡兔也不必在魔都的地下勢力圈子裡混了。
“狡兔先生,既然您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就開門見山的和你說,你說你知道了魔都商會會長千金葉傾城的下落,可是你空口白牙這樣一說,憑什麼讓我相信你呢?”龜田一郎說完了這句話,雙眼死死的盯着狡兔的臉,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可是讓他無奈的是狡兔自始至終都是面色平靜地在他對面坐着,根本就沒有流露出來一絲表情。
“既然歸田先生,您不相信我的誠意,那我看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龜田先生您坐着,我就告辭了。”狡兔看出了龜田一郎不相信自己,他也知道,想讓這個島國鬼子相信自己肯定很難,所以就直接故意這樣對龜田一郎說。
狡兔一邊這樣說着一邊站起身就想要朝外走去。
“狡兔先生你把我們鬼組當做什麼了?菜市場嗎?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今天,如果你不能準確地給我一個說法,我可以告訴你,你絕對踏不出我們鬼組的大門。”龜田一郎盯着狡兔的背影,冷冷地開口說道。
狡兔聽到龜田一郎這樣說,雖然話裡有威脅自己的語氣,可是顯然氣勢已經比剛纔弱了許多,椒圖並沒有打算就此停住腳步,仍舊就是朝着門口走着,他知道,雖然龜田一郎現在表現得很硬氣,可是他心裡已經是沒有了底氣,顯得狡兔在這場談判中已經是佔據了上風,談判嘛,玩兒的就是一個心理戰。
“狡兔先生你真的想要挑戰我們鬼組的威嚴嗎?”龜田一郎看見狡兔並沒有理會自己,不是不急不緩地朝着門口走,就又開口威脅狡兔,這一開口狡兔就知道自己在這場談判中已經處於了一個絕對優勢的地位。
龜田一郎能怎麼辦?他其實現在也很無奈,她已經盯了葉傾城好幾個月,可是就在前幾天葉傾城出去了一趟之後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憑空地消失了,現在三口組總部那邊催促自己已經催促的很急了,如果龜田一郎還是沒有找到葉傾成的話,估計他也只能剖腹了。
這也是爲什麼龜田一郎在聽見狡兔帶來了關於葉傾城的消息的時候,急忙走了出來制止孫虎的行爲的原因。
“哦?龜田先生真的是要留下我嗎?要知道我這次來可是代表着北區的烈火堂的,如果你真的要留下我的話,這是代表着你們鬼組想要和我們烈火堂開戰嗎?到時候兩個大勢力打起來,那場面真是嘖嘖嘖。”狡兔聽到了龜田一郎的話,立馬頓住了腳步,扭過頭看着他說。
狡兔當然是不可能走的,如果狡兔真的走了的話,他的計劃也就真的是胎死腹中了。
他看到龜田一郎挽留自己,雖然挽留的方式是威脅,可是這畢竟也是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狡兔也就順勢說出了這樣一番話,狡兔擡出了烈火堂,一來是想要讓龜田一郎有些忌憚自己背後的勢力,他不再那麼輕易地像剛纔那樣放肆,二來也是想要爲自己以後的談判增加一些籌碼。
他知道烈火堂的名頭,肯定是比他狡兔一個人的名頭大得多了,這樣直接說出了自己背後是烈火堂,絕對會在自己接下來的談判中取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
“狡兔先生您先過來坐。”果然,在狡兔說出了烈火堂之後,龜田一郎的態度就轉變了許多,再加上上龜田一郎本身就着急,所以,龜田一郎纔出言挽留了狡兔,讓狡兔再坐回來,這也等於是龜田一郎變相地狡兔服了軟。
狡兔聽到龜田一郎這樣說,也知道如果自己再這樣端着架子的話,肯定會惹怒龜田一郎,到時候如果他真的將自己給留在這裡,那可就真的不好玩了。
所以狡兔就順着龜田一郎的話又走了回來,坐在了他的對面,然後笑眯眯的看着他說:“怎麼樣,歸田先生,現在相信我啦?可以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狡兔先生剛纔龜田說的話有些冒昧,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您多多原諒。”龜田一郎微微坐起身,對着狡兔鞠了一躬,對他說道。
“沒事兒,沒事兒,剛纔是有發生什麼嗎?我怎麼不知道?”狡兔擺了擺手說。
龜田一郎聽到狡兔這樣說,就知道狡兔已經原諒了自己,他知道狡兔兔今天找自己來,絕對不會是這麼好心的向自己提供葉傾城的消息。
龜田一郎沉默了一會兒,我語氣微微有些沉吟地對着狡兔說道:“狡兔先生,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確實是非常想要知道葉傾城的下落,你如果有什麼要求就直接提吧。只要是在我龜田的能力範圍之內,我絕對一定幫你辦好。”
狡兔狡聽龜田一郎這樣說,就知道接下來要進入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