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一下子抓住了那個白皙的小手,張浪的第一感覺就是好軟好滑,抓住那個白皙的小手之後的張浪呆了一呆,然後只聽到一個戲謔的女聲突然響起,“謝謝啦,這個海藍之戀我就收下啦!拜拜嘍帥哥,下次見!”張浪額頭冒出三道黑線,這尼瑪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敢不敢不要這麼猥瑣啊?
那隻白皙的小手一下子掙脫了張浪的大手,同時也把海藍之戀拿了過去,張浪擡頭望去,看見了一個全身包裹在黑色緊身皮衣下用黑布蒙面的女人,那女人的雙眼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看來這個女人從一早就算計好了一切,她自知不是那三個大漢的對手,所以從一開始她就選擇觀望,她知道肯定還會有別人來打這顆海藍之戀的主意,因此,她在等着有人把那三個大漢解決掉,然後她坐收漁翁之利,如果沒有人解決的了那三個大漢,那她就會放棄行動,僞裝成這裡的客人,再伺機偷取海藍之戀,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張浪在女人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就瞬間想通了一切,可是時間已經不允許張浪再從女人手中奪取海藍之戀了,因爲時間只剩下了一分多鐘,他必須從巴頓大酒店的宴會廳離開,否則就會面臨被抓的危險,看來只能從這裡離開之後再想辦法從女人手裡。
張浪見女人還沉浸在自己小小的計謀得逞的喜悅之中,也不和女人說話,一把抓起了女人的胳膊拽着她往宴會廳的門口走去,同時左手一甩一張精緻的黑色卡片落在了海藍之戀的展櫃上面,只見那張精緻的卡片上面畫着一隻白色的骷髏手,鬼手!張浪每次有大動作盜竊成功之後都會留下這樣一張卡片 ,女人見張浪抓住了自己,便是不斷地掙扎,性感的嬌軀不斷地扭動,而張浪此時因爲女人搶了他的海藍之戀本來就很生氣,而此時感受到女人不斷扭動的嬌軀,心中更是惱怒不已,邊走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到:“趕緊走,他們的應急供電系統快啓動了,想死別讓我陪着你,出去之後再和你算賬!”
張浪拉着女人,走到了宴會廳的門口,正要走出的時候,只聽“啪嗒”一聲,整個宴會廳的燈瞬間亮了起來,大廳每一瞬間變得燈火通明,張浪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他顯然是低估了巴頓大酒店工作人員的反應情況,電路恢復的時間比張浪預估的時間提高了一分多鐘,這一下就瞬間打亂了張浪的計劃。
容不得張浪進行過多的思考,在衆人眼睛還在適應強烈無比的燈光的時候,馬上拉着女人向着二樓他藏揹包的那間房間走去,而這時大廳門口的守衛也是發現了兩個人的不正常,呆了一會,突然不知道誰大喊了一句“不好了,海藍之戀被人偷走了!”這時這些偉大的華夏好保安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個個用出了平生吃奶的力氣奮力的向着張浪兩人離去的方向追去。
於是在平時規整嚴肅的巴頓大酒店內,出現了這樣一幕奇葩風景,一羣如狼似虎的守衛追着一個服務生打扮的男子,同時男子手裡抓着一個女人,女人的身軀不斷地微微扭動彷彿是想要努力擺脫男子的大手,男人帶着一個蝴蝶形狀的面具,而女人身穿一身黑色緊身衣,完美的勾勒出了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全身上下只留出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露在外面,這時那雙大眼睛,稍稍透露出來了一絲驚慌之意。
“呼……”“呼……”兩聲長長的喘息聲音,在巴頓大酒店二樓某個房間響起,正是張浪和那個女人,張浪和那個女人被一羣守衛追逐着,但是仍就是成功跑到了巴頓大酒店二樓張浪放揹包的那個房間。
“喂!你跑就跑,你拉上我幹什麼啊?你有病吧!”正當張浪因爲拜託了守衛躺在牀上長長地喘息的時候,張浪聽到一個刁蠻的聲音傳來。
張浪一聽就火了,喵了個咪的,好嘛合着勞資累死累活偷的海藍之戀你先搶走了,費時費力的把你從一堆守衛裡救出來,這還是我的不是了?
“你這個胸大無腦的笨女人,勞資累死累活偷來的海藍之戀你一下子拿去了勞資忍了,勞資冒着被抓到的風險帶着你從那麼多守衛裡跑了出來,你沒有一句感激的話我也忍了,可是跑出來你居然不說感動的以身相許卻還在這兒說風涼話,我就受不了了,我有病,你妹的你有藥嗎,你這個左腦子麪粉,右腦子清水,稍微一晃就是一腦子漿糊的智障!”張浪確實炸毛了,猛的坐起身對着女人就是一頓狂噴。
女人被張浪噴懵逼了,這……這是一個男人嗎?怎麼這麼小氣,而且人家本來好好的計劃被他這拉着一跑路瞬間全完了,他居然沒有一點愧疚之情,還……還說自己胸大無腦,這人是有病吧,而當她聽到以身相許時,眼中閃過一絲羞赧之色。
氣的指着張浪結結巴巴地說到:“你……你無恥!”
“切!”張浪對此不屑一顧,“是不是我還無情無義無理取鬧啊?”張浪以一種賤賤的聲音說到,讓人不用去看就可以想象得到那面具下面的那一副賤賤的表情。
“你……”正當女人指着張浪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砰砰砰”的砸門聲,緊接着還有說話聲響起“他們就在這個房間裡,快!把門砸開,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之意,着急的不斷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喃喃自語道:“完了,這下完蛋了,被人堵在房間裡了,這可怎麼出去啊,完了,這下真的完蛋了。”
而反觀張浪做好整以暇的坐在牀頭,好笑的看着女人。
“這都什麼時候了!都火燒眉毛了,你居然還笑,笑的出來嗎?很好笑嗎?”女人焦急地對着張浪說道。
“我當然是在笑你啊。”張浪微微笑着看着女人說到。
女人聽到張浪說的話,眼睛一亮,“你有辦法?”女人,驚奇的說道。
張浪起身走到窗戶邊,將窗簾撥開向下一看,對着女人說道:“你看現在警察已經包圍了這裡所以我們唯一跑出去的辦法就是找一個人來吸引警察和門外守衛的視線,然後另一個人趁機來逃跑。”
“啊?那照你這樣說吸引警察的那個人不是肯定要被抓的嗎?”女人,語氣中透着一絲緊張的說道。
張浪,無奈的一攤手說道:“按照目前這種狀況來看,應該是這樣的。所以我決定把這個艱鉅而又偉大的任務交給你。”
“你混蛋!人家可是一個女孩子啊!你難道就不懂得一點憐香惜玉嗎?我可不想把我大好的青春都獻給那冰冷的監獄。所以你去好不好嘛!”女人語氣裡帶着一絲嬌弱,軟軟的向張浪撒嬌說道。
“不好!”張浪,沒有一絲猶豫的拒絕了女人的這個提議。“要不是你的突然出現,我早就拿了海藍之戀走了。哪裡還會有這麼多麻煩你不覺得你就是一個掃把星嗎?”張浪語氣裡透出一絲惱怒地說道,顯然還是在因爲女人搶先一步拿到了,海南之戀而生氣。
這時聽到門外“砰砰砰”的撞門聲越來越急促而眼看着那搖搖欲墜的大門已經頂不了多長時間,女人心中更顯得焦急無比,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房間裡來回亂轉。
張浪知道戲弄女人已經戲弄得差不多了,如果再繼續下去,很可能兩人真的都會交代在這裡。
於是微微一笑,說道:“好啦,逗你的,看你嚇得那個樣子。現在聽我指揮好嗎?”
女人也沒有任何選擇,只好順從的點了點頭。
張浪從他的揹包裡掏出一卷繩子,將繩子的一端綁在了相對結實的一顆房柱子上面,張浪在住進來的時候已經對房間進行了全面的觀察,他知道巴頓大酒店基本上都是仿歐式建築,每個房間裡都會有一根兩根的房住子來顯得有些小資還有些浪漫。
只見他將繩子的一頭綁在柱子上。綁好之後拉着繩子另一端走到了窗戶端打開了窗戶,將繩子扔了下去。
“啊?你不會是想讓咱倆順着繩子爬窗戶下去吧?那下面可是有很多警察。”女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說到。
“閉嘴!”張浪呵斥了一聲女人,“現在一切都要聽我的指揮。你馬上躲到牀底下,待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事情,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出來。”
“難道你?”女人彷彿猜到了什麼似的,詫異的說道。
張浪微微一笑,走到了女人的面前很霸道的將女人攬入了懷中,緩緩地低頭,嘴脣碰着女人的耳邊噴着熱氣說道:“如果我這一次僥倖沒有被抓到,那我一定會找到你,看看裡面面紗的樣子!好啦!告別儀式就此結束!你一定要逃出去呀!”
反觀此時的女人她沒有反抗張浪着霸道的擁抱,反而輕輕的靠在了張浪溫暖的胸膛裡。她已經雙目含淚,淚眼婆娑的望着張浪,但還是鑽到了牀底下因爲她不能浪費張浪給他製造的大好的逃生機會。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張浪,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般猛然啓動,從人羣中以詭異的身法竄了出去,猛地向着樓頂衝了上去。
“啊!他在那兒快追!”“一定要抓住他!”“不能讓他跑了!”“哪個女人呢?該死!她順着窗戶跑下去了。”“快!快!快聯繫樓下面的警察。”幾聲大喝聲響起,緊接着一陣急促而又雜亂的腳步聲,猛地朝着樓上奔去。
其實張浪所做的這個假象破綻百出,但是他利用了人的微妙的心理,因爲當你第一次闖進這個房間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大開的窗戶和從窗戶上順下去的繩子,還有一個從門口衝出去的身影,最首先想到的就是應該是一個人吸引着所有人的火力,讓他們朝着他追去,而另一個人肯定已經是從窗戶逃跑了,但如果靜下心來仔細想想就會發現這其中的破綻。而張浪之所以在樓頂跑去,而不是向着樓下跑,是因爲他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擺脫這些警察還有守衛的追擊順利的逃掉,而因爲發生盜竊的地點是在巴頓大酒店頂層的宴會廳,所以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宴會廳的守衛應該是十分的薄弱,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裡的人羣,現在肯定已經被疏散,所以那裡是一個和警察與守衛周旋的好地方。
可是這些傻大粗,肯定都沒有想到這一點,於是紛紛朝着張浪追了過去,就在張浪他們走了約莫五六分鐘的時候,一道纖細窈窕的身影從巴頓大酒店的正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正是那個女人,她望着巴頓大酒店的樓頂,喃喃自語的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等着你的!等着你從獄中出來。”說着這些雙眼已經被淚水模糊。
此時反觀我們的浪哥,正躲過一個個守衛的“榴彈”攻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着巴頓大酒店的天台跑去。
“咣噹”一聲,張浪踹開了封閉的大鐵門,走到了巴登大酒店天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