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
星洛頓時氣得站了起來,瞪着葉冰藍,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說完之後,星洛面色就尷尬了起來,這不是不打自招麼,好啊,好啊,華軍局的小妞,真有你一手的,連你星洛大爺都敢算計上了。
“呃……我的意思是說,我剛剛的確是去了第二人民醫院,但那也是開車迷路,到處亂逛纔到的。”星洛摸了摸鼻子,笑嘻嘻的討好着大小姐。
“少來。”葉冰藍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說道:“別人把你兄弟打成了重傷,以你的性格,肯定是不死不休,如果對方沒死,你都不會停止報仇。”
對這話,張希羽倒是不置可否,也不否認葉冰藍說的不是事實,張希羽出身在豪門大家族,對一些秘密組織,也是有所耳聞,況且,大小姐本身就是華夏人,對華軍局,更是耳熟能詳。
她也清楚,葉冰藍此次來到江城市,進入第一中學當老師,也是爲了監視星洛。
“醫藥費什麼的都我包了,洪東那傢伙,就算了吧。”張希羽看向了星洛,說道。
“不行。”星洛一語否決。
“漲你工資,還有獎金。”張希羽誘惑道。
“免談。”
“難道你想要我以身相許,或者跪下來求你?”張希羽頓時瞪着清眸,氣鼓鼓的沒好氣道。
聽得大小姐那雷人的話語,星洛頓時一個沒坐穩,摔倒在了地上,苦笑道:“大小姐,我實話跟你說吧,如果我殺了洪東,惹怒洪永海,那也是爲人民造福啊。”
“放屁,你那是私心作祟。”葉冰藍怒聲道。
“華軍局的小妞,沒你事兒,再說一句廢話,我就直接毒啞你。”星洛陡然等着葉冰藍,古樸戒指微微顫動,一枚塗着劇毒的銀針出現在手中,威脅道。
“希羽,你看,要殺人滅口了。”看着那閃爍着寒光的銀針,葉冰藍立馬躲在了張希羽背後,說道。
張希羽頓時張開雙臂,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像是在說,來吧,你來扎我吧,別傷害無辜的人。
見狀,星洛也爲好乾笑了一聲,說道:“反正你就看着好了,絕對不是傷天害理的事。還有啊,華軍局的小妞,你別多管閒事,到時候傷着了,別說拳頭無言。”
說到最後一句時,星洛揮了揮拳頭,警告的看着葉冰藍。
“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別人讓你殺死,這件事我一定要插手,況且,這還是我們的華夏人。”聞言,葉冰藍卻絲毫不懼,站了出來,正色道。
“哥就不是華夏人了?雖然哥從小生活在國外,但哥百分百肯定,哥體內流着的血液,是華夏血脈。”星洛瞪眼道。
“反正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會插手。”葉冰藍也是倔強的十頭牛都拉不回。
“那好,我就等着看了。”星洛聞言,雙手環繞在胸前,一副不屑的看着葉冰藍,氣的後者直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在別墅裡呆了一小時之後,葉冰藍也便離開了,然而,在離開時,葉冰藍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星洛,而星洛也是眼皮都不曾擡一下,跟張希羽說回房休息之後,便是上樓了。
上了樓,星洛立馬跳窗而出,離開別墅,直往第二人民醫院。
…………
夜晚時分,從星洛上樓休息之後,張希羽就一直守在了大廳看電視,爲的,就是要看着星洛,不讓他出去,而星洛也看出了大小姐那點心思,倒也是中規中矩的坐在那裡看電視,時不時的逗弄着套套。
直到吃晚飯時,見冰箱裡沒有什麼菜,星洛打算出去買,卻讓張希羽直接攔了下來,說直接叫外賣。
星洛也只好攤了攤手,無所謂。
“我……我好睏啊。”剛吃完晚飯,張希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消化一下,便覺得睏意襲來,咕噥了一聲後,便是直接躺在了沙發上。
看着張希羽像個小貓咪一樣躺在沙發上,星洛也是哭笑不得,這小妞一直在監視着他不讓他出去,沒辦法,星洛也只好在飯菜上加一點自己特製的安眠藥,能讓大小姐一覺睡到大天亮。
對於飯菜裡面,張希羽一開始也是報以警惕,但見星洛那大口大口的開吃,也便覺得星洛並沒有在裡面動手腳,漸漸就放心吃了起來。
然而,她卻並不知道,從小修習毒術的星洛,早嚐遍了世界上所有的毒物,練就了百毒不侵的體質,即便是劇毒物質注進星洛的血液當中,也會漸漸化爲星洛的毒術實力一部分。
“唉……真是讓人不省心的丫頭。”看着那熟睡過去的張希羽,星洛的腦海中卻是閃過一個小女孩的身影,那個身影,卻與張希羽隱隱像似,隨後一閃而逝。
抱着張希羽,直接來到她的臥室,輕輕的放在牀上,蓋好被子,星洛便走出了大小姐的臥室,隨後那眼神裡帶有一絲心疼的神色,頓時化爲冰冷殺意。
等到凌晨,星洛方纔走出別墅,直接驅車來到第二人民醫院,現在已經是沒有人了,將奧迪收進古樸戒指當中,擡頭看向了醫院四樓,在那一扇窗戶之內,躺着的,便是洪東了。
星洛雙手結了一個手印,隨後身體緩緩的飛了起來,一腳點在了牆壁上,身影直接掠到了那扇窗戶外面,伸手打開窗戶,星洛便是迅速的掠進了房間之內,二話不說,右手驟然捏爪,直襲那蓋着被子的洪東。
“砰。”
隨着一道聲音以及手上的觸感,星洛頓時感到不妙,另一隻手掀開被子,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而在此時,病房的大門驟然打開,幾名粗獷男子手持槍械,直接射向星洛。
“哼。”
看着那槍口噴射而出的火舌,星洛立馬甩出了幾枚銀針,將那子彈打掉,隨後直接撞碎玻璃,逃離了現場。
“別讓他逃了。”一名男子見星洛撞碎玻璃逃竄,五步化三步的直接跨到了窗戶邊,往下一看,卻沒有見到絲毫人影。
“該死,讓他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