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美朵和那些女人們,現在在哪裡!”
林天的大吼響徹天際,怒火更是高熾。
誰也沒料到林天一過來,會是這樣的反應,所有人都愣了愣。
“喂!你這個混蛋!你敢對我們的鎮長對手!”
“兄弟們,都給我抄傢伙,給我狠狠收拾這個外來小子!”
“都跟我一起上啊,把這……”
跟過去的那幾個大漢最先反應過來,全都叫罵着,揮起拳頭擊向林天面門。
林天不避不讓,只是一瞪眼,那幾人頓時被一股強勁的真氣打的飛了出去,砸在地上昏死過去。
“還有誰,任何人都可以,一起上也沒問題。”
“但是隻要你們動手,在收拾你們之前,我會先一劍刺破他的喉嚨。”
林天冷冷的看着對面的鎮民們,冷漠的眼神中不帶絲毫情感,讓衆人頓時打了個寒顫,他們絲毫不敢懷疑林天說的話,這人絕對說的出做得到!
無人膽敢做聲,甚至絡腮鬍子等站在他這邊的人都不敢,誰都看的出來,林天此刻處於盛怒當中,誰敢在這時候惹他,那簡直就是在自殺。
鎮長瞪大了一雙眼睛看着林天,眼中原本的憤怒和喜色已經完全被驚恐所替代。
殺神劍抵在他喉頭,那距離精妙到了極點。
進一分一毫,鋒利的劍尖便會刺入他的喉嚨,而這緊逼的寶劍,別說讓他大氣不敢出,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但凡他有一點動作,鋒利的劍尖立馬便會刺破他的喉嚨。
冷汗已經佈滿了他全身,如墜水中一般,他的身子維持不動,已經感到無比僵硬無比難受,卻不敢挪動分毫。
林天掃視一圈衆人後,終於將目光居高臨下的投在了他身上,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將我想知道的,統統告訴我。”
林天的語氣並不寒冷,但瀰漫的殺意卻很濃稠,宛若實質,鎮長感覺自己在這樣的殺氣下都快被萬箭穿心,戳的粉碎了。
林天收回殺神劍,靜立一旁,等待着鎮長開口。
鎮長先是大口大口呼吸了幾口空氣,剛纔差點沒憋死他。
不等氣喘勻,鎮長帶着斷斷續續的喘氣聲,便一五一十的講了起來。
那天夜裡,因爲林天的插手,最後鬧了個不歡而散,回到家裡,他越想越生氣,便獨自一人去找了祭祀。
他把自己的不滿說了出來,他更多的是爲了一己私慾,是覺得林天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外來人,破壞了他的威望,讓他的地位和權威受到了挑戰。
聽過他的話,大祭司沒什麼表示,而其他幾個祭祀,都是讓他以大局爲重,不要那麼意氣用事,人家林天畢竟有些本事,自己等人又答應了他,等幾日再看吧。
他受教後準備返回,可這時大祭司卻突然倒地,讓他們大驚失色,等大祭司甦醒過來,立馬就是一陣手舞足蹈,一旁的祭祀全都臉色大變,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喊着藏神息怒。
鎮長也被嚇傻了,他知道大祭司這表現必然是被藏神附身了,也連忙求饒。
好一會,大祭司才軟軟坐倒,不一語,而一旁的祭祀們,則開口告訴他方纔藏神說了些什麼。
原來藏神對他們答應林天的事,感到很憤怒,還說這個外來人,根本就是個災禍,是他把災難帶給了他們,這個人的話不能信。
他聞言後立馬和幾個祭祀商議對策,一致決定先按耐不動,到日子後把林天支開,然後儀式照常舉行。
誰料日期前一天,林天帶着梅朵出去了,到夜裡也還沒回來,而當晚鎮上便被雪怪襲擊了,死了好幾戶人,更加堅定了他的想法,果然是林天爲他們帶來了災禍。
在林天到來之前,不論是強盜,還是這些雪怪,從未如此張狂肆虐過,不是林天的問題還能是什麼!
第二天不等天亮,他便調集人手,直接將所有被選中的女人們抓起來,交給祭祀們帶走了。
然後他才召集所有人,將事情和衆人說了,絡腮鬍子便帶頭反駁他,兩夥人一直爭執到了現在。
聽完他說的話,林天看了絡腮鬍子一眼。
“他說的不錯,我知道的情況也就這樣,他早就現我派人跟着他,今早讓人將我派出的人控制住,以至於等他將人送走後我才現。”絡腮鬍子對林天說道。
林天點了點頭,不再做聲,也不知是在思索什麼。
一旁本來已經倍感絕望的老漢老太太,看到林天帶着梅朵回來,立馬抱着她痛哭,比起那幾個祭祀,他們現在更信任林天。
而這時候,人羣中,不知是誰大聲喊了一句災星,6續有人響應,到最後,大批鎮民齊聲憤慨大聲叫喊着,讓林天這個災星滾出哈奇鎮,是他害了他們。
林天知道他們也是可憐的受害者,是被蒙在了陰謀裡,面對羣情激奮,他也不惱怒,只是搖了搖頭:“梅朵,你來告訴他們真相吧。”
梅朵上前幾步,衆人安靜下來,都帶着敵意看着她,而梅朵眼底含淚,將她親眼所見的現告訴了衆人。
沉默片刻,衆人交頭接耳議論起來,全都懷疑她說的真假,根本不信。
“你也不信對不對?”林天似笑非笑的看向鎮長。
鎮長不敢做聲,但眼神卻標明他雖然害怕林天,卻也根本不信他們的話。
“好!眼見爲實,我便讓你親眼看看你們心中無私的祭祀和殘忍的雪怪們的真面目!”
林天冷喝一聲,拎起鎮長,帶着兩女來到雪山上,逼着他指出了祭祀們今早走的方向的,但他們的足跡早就被風雪淹沒。
大王它們已經趕了回來,林天用修爲加強了它們的嗅覺,讓它們在前帶路,一路左拐右拐,朝前追蹤而去。
跟在後面,好幾個小時了也沒見到任何人影,林天不免着急起來,而這時,大王它們卻都變得興奮不已,朝前狂奔。
林天立馬精神一震,加跟了上去,翻過一道山陵,立馬就見到前方雪地上,一行人正徒步向前趕路,領頭和押後的人正是幾個裹着白袍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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