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員工們,也都爭先恐後的發聲道,生怕劉經理因爲這事受到懲罰,甚至被開除。
畢竟夏雨柔在宋家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她的一句話,分分鐘就能決定他們的前途。
“大家聽我說,剛纔的事情,我都看到了。”夏雨柔衝大家笑了笑,說道:“劉經理沒有錯,你們也都沒有錯,大家爲餐廳,爲宋家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
“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餐廳的損失,罪魁禍首還是那些家族,和大家都沒有任何關係。”
“你們不光不需要害怕受到懲罰,反而還會受到獎賞,大家剛纔爲餐廳,爲宋家做的事情,我都會告訴宋爺爺的。”
聽到夏雨柔的話,大家這才放下心。
“其實我們也只不過盡了自己的本分而已,最應該感謝的,還是這位林先生!”
一旁的劉經理指了指林天,笑着說道:
“要不是他挺身而出,不光餐廳會被那些人破壞的更加嚴重,連我自己,還有大家的人身肯定也都會受到更嚴重的傷害。”
“夏小姐,既然剛纔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我想關於這位先生的功勞,你更應該好好上報上去纔是,我想宋老爺應該也正需要這麼得力的幫手。”
夏雨柔看了林天一眼,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說道:“我想林先生還沒吃飯吧,人家幫了你們這麼大的忙,怎麼也得好好款待一下!”
劉經理連忙吩咐餐廳的員工們進去,後廚的人去準備飯菜,什麼最好什麼最貴就上什麼,而服務員們則趕緊將大堂收拾一下,騰出一塊能落腳吃飯的地方。
“剛纔正要請林先生進去呢,他可算是我們餐廳的大恩人,不僅這頓飯要請,以後林先生只要來我們餐廳消費,一律免單!”劉經理說道。
“正好我也還沒吃飯,一起吧,林大恩人?”夏雨柔笑嘻嘻的看着林天。
“你說一起那就一起吧。”林天扣了扣鼻子,苦笑道。
兩人間的對話,在劉經理看來,完全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所以也沒多想,急忙在前帶路,將林天和夏雨柔以及跟在後面的沈月蘭請了進去。
“抱歉,裡面比較亂,今天的晚餐也只能請幾位將就了,小心腳底下……小麗,快拿個拖把過來把地上打碎的酒拖一下,玻璃渣也要掃乾淨,小心點手啊,大家打掃的時候都注意點,別傷到自己。”
劉經理在前,領着林天和夏雨柔一路往前走,一邊跟兩人客氣一邊時不時的對周圍忙活的員工們吩咐道。
她一直看着前面,餐廳的員工們也都低着頭忙活着,誰都沒發現的是,進了餐廳後,夏雨柔便自然的挽住了林天的胳膊,還親暱的依偎着,顯得無比親密。
餐廳的一處角落,因爲比較偏僻,所以那些打手們衝進來打砸的時候,一時還沒被波及到。
那裡,周邊都已經被收拾好了,劉經理領着林天兩人,很快便走了過去。
“林先生,夏小姐,還有這位女士,請各位在這裡稍坐片刻,我這就去給你們泡……啊!夏小姐,你……你們怎麼?”
劉經理來到桌子前,優雅的做了個請的手勢,正準備親自去給林天他們泡一壺最好的茶,一扭頭,卻驚訝地發現兩人居然親密的抱在了一起。
這是什麼情況?
就算自古美女愛英雄,但是這發展的似乎也太快了些吧?
特別是夏雨柔此刻看林天的眼神,水汪汪的眼眸裡充滿了愛意,光是看一眼,就讓人能清楚的感受到夏雨柔對林天有多喜歡。
可是這兩人,不是剛剛纔見面麼?
這麼快就膩歪在一起,一副含情脈脈,非君不嫁的樣子,哪怕是一見鍾情也沒發展這麼迅速的吧!
劉經理感到很吃驚!
她的一聲大叫,也吸引了周圍正埋頭打掃衛生的員工們。
當他們發現夏雨柔居然那麼親密的摟着林天的時候,同樣無比吃驚,全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裡的活,傻愣愣的看着。
夏雨柔對於他們來說可一點都不陌生,所以,他們不僅知道夏雨柔在宋家的地位特殊且尊貴,而且也因爲夏雨柔時常會來他們餐廳吃飯的緣故,所以對她的性格之類的也都算得上了解。
像夏雨柔這樣,既漂亮又有錢還有身份的美女,身邊向來是不缺乏追求者的。
每次夏雨柔過來吃飯,光是在餐廳裡,就能看到有不少男人主動過來搭訕,要爲她買單之類的。
不說那些人,光是餐廳的男性員工們,對夏雨柔抱有好感的就不在少數,畢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那些追求者中,不乏一些同樣家境優越的富家公子哥,對夏雨柔展開各種浪漫的追求攻勢。
印象最深刻的,是某一天,一個富少聽說夏雨柔常來這家餐廳吃飯,所以爲了製造浪漫,給夏雨柔一個驚喜,他足足將這家餐廳包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每一天,餐廳都不能對外接客,唯一能接待的,只有夏雨柔一個人。
就這樣,那名富少每天都包下這家餐廳,每天都在這裡等待,終於在半個月後,等來了夏雨柔。
從夏雨柔進到餐廳的那一刻開始,富少花重金營造的浪漫手段便一個接一個,氣球,花瓣雨,鮮花,人羣的歡呼慫恿……
所有能用的招式輪番獻上,最後富少在人羣的歡呼聲中,推着999朵玫瑰花,當衆向夏雨柔進行了一番感人肺腑的表白,請求夏雨柔可以和他交往。
現場圍觀的女性們,不少都被感動的熱淚盈眶。
要知道,這位富少不僅家裡有錢,自己也很有能力,可不是一般意義上混吃等死,無所事事的富二代。
而且,他不論長相氣質,還是爲人和談吐,都是出了名的優秀,是多少女孩子夢裡夢外翹首企盼的白馬王子!
更何況,這名富少也是出了名的專一,對待感情也是出了名的認真。
這樣的男人,試問天下又能有幾個女人抵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