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還有我!”
“哎哎,等等我!”
人都有從衆心理,見有人帶頭,很快,衆人便爭先恐後的跳了下去,生怕慢人一步。
所有工人都已經下去了,只剩下包工頭還孤零零的站在上面。
看着下面躺着的碩大怪物,以及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工人們,包工頭彷彿已經看到了堆積如山的鈔票!
這下可發財了!
他滿意的笑了笑,也跳了下去。
一開始看到這些人出現的時候,林天還沒在意,反正血魔老祖現在的身體,實在太大,剛纔鬧的動靜也大,被人發現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林天本以爲他們看看就算了,應該會像之前那位包工頭一樣,嚇得屁滾尿流,畢竟人對未知的事物,總是充滿恐懼的。
更何況是血魔老祖這樣教科書級別的怪物,猙獰的模樣,妥妥的夜能止涕!
可是沒多久,他發現那些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爭先恐後,滿臉興奮的從上面滑了下來。
林天愣了愣,現在的人,膽子都這麼大麼。
“喂!別過去,離遠點!”
當林天看到衝到最前面的幾個人,已經拿着繩索,準備往血魔老祖的身體上纏繞的時候,趕緊喊道。
此刻的血魔老祖,生死未知,若是死了還好,要是還活着,這些人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聽到林天的喊聲,那羣工人再次猶豫了起來,畢竟誰都看得出來,眼前那頭恐怖的怪物,是被林天給幹掉的。
這樣的怪物說幹就幹,那簡直比怪物還可怕!
“大仙!您放心,等把這怪物賣了,好處絕對不會少了你的,給你一定給的最多!這種小事,您就別費心了,交給我們處理,只等着收錢就好!”
包工頭聽到林天話,還以爲他是怕好處都被他們給獨吞了,急忙諂媚的喊道。
儘管在心裡面,他恨不得一個人將所有好處都佔盡,但是單憑一個人的力量,他根本辦不到。
更何況,像林天這樣牛逼的人物,那必須趁機好好巴結啊。
有錢人這世上有很多,但能幹趴下怪獸的神仙可不多見,他活了大半輩子,也纔看到過林天這一個!
“趕緊的,別愣着,手腳麻利些!”
“先捆結實,然後用布好好蓋上,等警察走了之後,晚上用吊車將這怪物吊起來,找輛大貨車先運走。”
“我會想辦法通過關係,儘快找到買家的,到時候大家就可以分錢了!”包工頭見大家還都愣着,又命令道。
工人們看了看林天,見他沒吭聲了,還以爲他這是默許了,立馬有十幾名工人,率先衝到了血魔老祖身邊開始忙活。
剩下的人也都開始準備工具,畢竟血魔老祖的塊頭太大,直接是沒辦法搬動運走的,只能先將其像大閘蟹一樣捆好,用起重器吊起來裝車運走。
當然,能不能找到合適的大卡車還是個問題,但現在顯然沒時間考慮那個了,畢竟之前包工頭已經報警,警察隨時可能會來。
“操!真是見錢眼開!”林天一陣無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在他看來,這些人簡直太蠢,爲了一點利益,甘願冒那麼大的風險,金錢戰勝了本能的恐懼,讓他們失去了敬畏之心。
但是他這也算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以他如今的地位和實力,早就已經不需要爲錢的事情煩惱,卻不知道他瞧不起的那點小錢,對這些人來說意味着什麼。
不過不管怎麼樣,林天不能置這些人於危險中,既然不聽勸,那就只好過去確認清楚,看看血魔老祖死透了沒有。
沒死透最好,他還要從他嘴裡知道那些失蹤女孩的下落了,要是死了,只能先處理掉屍體,再想辦法了。
這樣想着,林天已經邁開大步,朝着對面走去。
與此同時,工人們已經分散開,朝血魔老祖的身體上套繩子。
“哎,你們看,這頭怪物的皮膚,就跟水做的一樣,又溼又滑!”一個工人用手摸着血魔老祖血管一樣的皮膚,說道。
“是啊,而且還是紅色的,好像被扒了皮一樣,看着怪噁心的!”另外一個工人,也拿手戳了戳,說道。
事實上,此刻的血魔老祖,身上鮮豔的紅色,已經比之前黯淡了太多。
之前是紅的發亮,如同烈焰和新鮮血液一般的鮮紅色,但現在卻是暗紅。
而且一直如水一般流動循環的皮膚,也停滯,沒了之前的生氣,顯得死氣沉沉。
“嘿!你們看,這東西的皮膚,還能穿透進去呢!”又一名工人喊道,只見他用上了幾分力道,居然已經將半個胳膊插進了血魔老祖的身體裡。
其餘的工人,全都一臉驚奇的看着,還有幾個紛紛效仿,感到非常新奇。
“操!別他媽亂搞,要是哪裡弄破了弄壞了,可就不值錢了!!”包工頭見狀,氣的大罵道。
這種東西,就像是獸皮啥的,肯定是越完整的越值錢,這些人居然覺得好玩,只有他感到擔心和心疼!
“聽不懂人話麼,趕緊給我拔出來!”包工頭見那人的手還插在那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是想拔出來啊,但是……但是……這裡好像一張嘴一樣,在不斷的吸我啊!!”
那名工人的胳膊,一點一點的朝血魔老祖的身體裡陷進去,整條胳膊都已經徹底的進去了。
“操!使勁拔啊!”包工頭催道。
“我在使勁啊!”那名工人顯得焦急無比,雙腿不斷往外用力,另一條胳膊也撐在血魔老祖的身體上,想要借力。
但這樣做,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他陷的越來越快,半個身子和半張臉都已經陷了進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快去幫他!”包工頭一邊大喊着,一邊朝那邊趕去。
立馬,就在那名工人旁邊不遠的兩名工人,趕緊抓住那人還留在外面的雙腿,使出全身的力氣朝外面拔。
可是非但沒將那人給拔出來,反而令那兩個工人的手也陷了進去,同樣難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