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不是傻子,林天出現後,三兩下就將肖凡給揍成那樣,毫無還手之力,動作更是快若雷霆,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樣的人,根本不是他們這種只會小打小鬧,以多欺少的人能比的。
“凡哥是吧?你們跟的大哥被我打了,做走狗的別隻會狂吠,得撲上去咬人才行啊。”
“你們能不能別叫喚了,趕緊一起上吧。”林天不耐煩的說道。
“媽的!你個龍騎士囂張什麼!”
“操!你讓我們上我們就上,你以爲自己是誰啊!”
“就是!你讓我們上,我們就不上,你算老幾啊!”那幾個男生繼續叫罵着,掩飾自己沒種的事實。
他們跟了肖芳肖凡這麼久,向來是混吃混喝充排場,基本上別人聽到肖芳的名頭,就已經慫了,根本不需要他們出馬。
而且要是真的碰到硬茬子,也不用他們動手,都是雙方約個地方,各自叫人去談判或者開打。
那時候去的都是職業混子,更輪不到他們上場了。
所以林天這樣二話不說,上來就幹,而且還這麼生猛的,他們確實沒遇到過,表面紋路老狗,實際上心裡慌的一批。
“你們在那廢什麼話,沒看你們凡哥都被打昏了麼,還不快上,給我把他打殘,出了事算我的!!”肖芳也催促道。
那幾個男生聽了肖芳的命令,只能硬着頭皮,比劃着拳腳,滿臉兇狠的朝林天走去。
可是他們的動作,卻慢悠悠的,走三步退兩步,一步三搖的。
有兩個男生撿起附近的棍子,畢竟手裡有傢伙心裡踏實些,也能提高點戰鬥力。
另一個男生見狀,撿起了角落裡的一塊板磚,還有個更是直接從自己隨身攜帶的揹包裡,摸出雙截棍,很是不熟練的揮舞起來。
最後一個,東張西望,左瞅右瞅,看了一圈也沒找到能用來當武器的東西。
最後,他在身上摸了半天,掏出一串鑰匙,將上面的指甲刀打開,用修甲刀衝着林天,伸長了胳膊,像是拿着西洋劍。
天哪!
林天仰頭看了看天,很是無奈,這特麼都是些什麼牛鬼蛇神,一個比一個腦殘,完全讓他生不出一點戰意。
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全國武術比賽的冠軍,被迫要和幼稚園的雜耍班交手一樣!
說他是在欺負這些人,都算是擡舉他們了!
林天徹底失去了耐心,也懶得等這些傢伙自己慢慢湊過來,自己主動衝了過去。
他先是劈手奪了那兩個男生手裡的木棍,一手一個,左右開弓,木棍如雨點般狠狠的落在兩人的身上。
打的他們渾身都是傷口,只能抱頭慘叫,連逃跑都做不到。
木棍很快被抽斷了,林天就直接拳打腳踢,打的他們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是青紫和淤青,身上更是冒出一個又一個的腫包。
那兩個人直接被打的癱在地上,渾身疼痛難忍,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前後半分鐘都不到,旁邊的三人都看傻了,根本看不清林天的動作,等林天停下來,纔看到那兩個男生被打成了什麼德行。
“你!你別過來啊!”
見到林天朝自己走來,手裡拿着指甲刀的,頓時一陣瞎幾把揮舞。
林天來到他身前不遠,他正舞的起勁,以爲林天不敢靠近自己,但林天卻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嗯?這傢伙手裡怎麼也拿着個指甲刀,而且那個鑰匙扣看着還挺眼熟……
那個男生愣了下,很快意識到,林天手裡拿着的那個,好像就是他手裡的那個鑰匙扣啊!
可是……
他停下揮舞的胳膊,看了看手上,空空如也。
臥槽,這是什麼時候……
他正瞪大眼睛,感覺林天像是在變魔術一樣,林天的手突然揮了一下,他立馬感到自己的大腿傳來一股鑽心的痛。
低下頭一看,就見剛纔還在林天手裡的指甲刀,已經像是長在了他的大腿上,深深的紮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我的腿!”
他捂着腿,慘叫起來。
但是很快,他連慘叫都發不出了。
因爲扎進他大腿的,只是一個指甲刀,整個鑰匙串依舊在林天的手上。
隨後十幾秒內,那個鑰匙扣上的每一把鑰匙,甚至是挖耳勺,都被扎進了他的大腿或者胳膊上。
都是些不算要害,也不可能致命的位置,血雖然流了不少,但他肯定還死不了,只是疼的已經只能從喉管裡發出斯斯聲了。
林天剛停下,沒等他轉頭去收拾下一個,腦袋後面就傳來一陣風聲。
是偷襲。
可惜……太慢了!
林天看也不看,直接反手朝後伸出,便將雙截棍收進了手裡,然後轉過身看着身後想要偷襲自己卻落空的男生。
那個男生見手裡的武器被林天拿下,立馬下意識的抱住了頭朝後躲,他以爲林天要像剛纔用棍子抽那兩個男生一樣用雙截棍抽他。
媽的,這個雙截棍可是他特意選的,純金屬打造,工藝和用料都很紮實,當初花了他不少錢,簡直不要太結實。
這要是抽在他身上,把他骨頭全都打斷了,雙截棍也不會有事!
林天冷冷一笑,沒有動手拿雙截棍抽他,只是一腳將他踹在趴在地上,然後踩着他的後背,將他的手腳朝後拉起來聚攏在一起。
隨後用雙截棍將他的手腳,緊緊的綁在了一起,還打了個死結!
純金屬打造的雙截棍,確實很結實,一般的石頭都能輕易抽碎。
但是到了林天手裡,卻跟軟綿綿的繩子沒區別,被他隨手便扭曲的不成樣子。
林天將那個男生的手腳用雙截棍捆住後,便沒再管他,自始至終除了踹了他一腳外,都沒對他動過拳腳。
那個男生頓時鬆了一口氣,想到方纔幾個同伴,被林天修理的慘狀,感到很慶幸,悄悄的鬆了口氣,感慨自己的好運。
但是很快,他的慶幸就將變成了彷彿無窮無盡的痛苦和恐懼!
林天給他固定的姿勢,讓他動彈不得,擺一會或許只是難受,但是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秒都感覺無比的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