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竟然輸了。”歐陽晴天看着蠻牛被擡了下去,將手裡的酒杯砸碎了在地大罵道,臉色很是陰沉。
“呵呵……不就是輸了一場嗎?着急什麼?黑旋風已經不可能守擂了,我們還有一個鐵鱷,而他們還有誰?除了一個黑旋風能拿得出手之外,還有誰能跟鐵鱷對打?”李源輕輕啜了一口酒,嘴角露出一絲弧度說道。
“哈哈……我怎麼沒想到呢?確實是這個道理。”歐陽晴天聞言臉上頓時又變得興奮起來。“王元那王八蛋就等着輸吧,十個億是我們的了。”
“安心看着就好。”李源坐在沙上露出一絲不置可否的笑容。
外面觀衆席上看着蠻牛被擡了下去,很多人都是哭了起來,因爲他們買的都是單方面,認爲蠻牛會贏,這一來就輸了全部,一個個痛心疾,悔不當初。
“鐺鐺……”
隨着蠻牛被擡下去,很快裁判又敲響了開始第二場的鐘,黑旋風的狀態明顯不可能繼續第二場了,所以很乾脆的認輸下場。
“吼……”鐵鱷舉着手大吼環顧四周,頓時應道所有觀衆紛紛應喝,特別是那些女的,看着他滿身肌肉以及褲襠下面鼓鼓的一團,眼中散着幽幽綠光,簡直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她們口中不停的叫着。“鐵鱷,鐵鱷……”
其他人亦是如此,緊接着上場的是江暉,他一米七幾的個子與鐵鱷比起來顯得太過渺小了,而且因爲一直呆在那臭氣熏天的地方,營養跟不上,導致臉色有些慘白。
江暉的出現讓全場爲之一靜,接着便是傳來一大片的唏噓聲音。
“臥槽,我沒看錯吧,就他這小個子還來打拳?”
“哈哈……你是來搞笑的嗎?滾吧。”
“尼瑪,真的是秀逗了。”
“……”
同樣的,包廂裡面歐陽晴天看着江暉上場露出了一臉的愣逼,他再三確認江暉不是走錯了地方,纔回頭對李源說道。“李兄我沒看錯吧,王元那小子找的第二個拳手是這個人?”
“呃……應該沒有錯。”李源看着臺上的江暉,也是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王元會找這樣一個人來打擂臺,是送菜嗎?不然就算再差也應該找黑鐵級別的拳手吧?更何況還有黃金級別的。
“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看來王元是在主動認輸啊。”反應過來,歐陽晴天頓時大笑,臉上表情就跟一朵粲然的菊花一樣,別提多高興了。
“可能吧。”李源眉頭緊鎖,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頭,憑王元的尿性怎麼可能會破罐子破摔?但是又想不出哪裡不對,在他心裡隱隱有着不好的預感。
“唔……我都不敢看下去了。”王元的包廂裡面,他看着江暉上場,一臉痛苦的捂着臉,表情就跟吃了大便一樣,簡直不要不要的。
“……”林天一臉無語看着他,這混蛋就這麼不看好我選的人?翻了一個白眼,林天沒好氣說道。“比賽都還沒開始,你用得着這樣嗎?說不定我們就能贏呢?”
“……”聞言,王元頓時一臉幽怨的看着林天。“大哥,這真的能贏嗎?不說別的,你看看他們兩人的塊頭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恐怕江暉一拳都吃不下去,我還是去賣屁股吧。”
“……”林天。
“鐺鐺……”
擂臺上,裁判看見雙方上場後,再次敲響了鍾,然後自己閃到了一邊。
“嘿嘿……小子,你們王大少爺是沒有人了嗎?竟然派出你這個小蝦米。”鐵鱷看着江暉,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說道。
“廢話真多,開打吧。”江暉沒有在意鐵鱷的話語,他眼神冰冷身體處於極限緊繃狀態,做好了隨時進攻的準備。
這一戰江暉看的很重,他說過林天能治好他的手臂,他就跟着林天任他驅使,現在手臂治好了,那就應該證明自己的價值了,不然他也沒臉跟着林天。
“哼,既然你這麼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鐵鱷看着江暉竟然還敢挑釁自己,臉上表情變得一冷,他露出了森然的牙齒叫道。“我會一拳直接打碎你的腦袋。”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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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身體重重踩在擂臺上衝向江暉,果真是一拳打向他的腦袋。
“哼……”江暉看着鐵鱷攻擊過來,同樣出一聲冷哼,他身體微躬,腦袋左右搖晃,就在鐵鱷拳頭到來的一瞬間,猛地一個低俯避開了這一拳,手下悍然出擊打向鐵鱷的腋下。
“嘭……”
這一拳位置刁鑽,而且度極快,江暉打完之後身體驟然後側,一點沒有戀戰的想法。
“嘶……”腋下被攻擊,鐵鱷吸了一口涼氣,身體忍不住一抽,巨大的痛楚讓他緊緊咬着牙。
腋下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一旦打中絕對痛的要命,嚴重的散失行動力也不是不可能。
“該死的猴子,我會撕了你的。”這一拳,鐵鱷吃虧可不小,稍稍緩了一下之後,他心裡滿腔憤怒,自己竟然被這麼一個自己一拳就可以打翻的垃圾給傷着了,而且還非常痛,這是恥辱,一定要狠狠的洗刷。
“給我死吧。”鐵鱷雙臂伸張,逼向了江暉。
“喔喔……鐵鱷竟然這麼快就出絕招了。”
“天吶,是死亡擁抱。”
“媽的,太刺激了,抱上去,讓他死在你懷裡。”
“……”
觀衆席看着鐵鱷的動作,頓時驚呼起來,他們都知道這是鐵鱷的成名絕技;死亡擁抱。
只要是被他抱住的人,都會被他碾碎身體骨骼窒息而死,絕對的恐怖力量。
江暉沒有說話,他用實際行動代表了自己的語言,與鐵鱷相比,他身體不佔據任何優勢,所以正面打鬥是極爲不明智的,只有傻逼纔會那麼做。
看着鐵鱷向自己衝來,江暉腳下一動,身如狡兔,身體以不可思議的一個彎曲角度以膝蓋狠狠頂在鐵鱷胯下。
“啪……”
一聲脆響響徹拳場,在場的男人都是忍不住夾緊了雙腿,有着一種蛋蛋的憂傷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