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將拖布杆子扔到石天身邊,道“將你剛剛學到的,給我演示一遍吧!”
剛剛何東只出了一招,林天就看出來了,打仗不狠,膽小怕事,這樣的人難成大事,不過好在何東現在還小,可以改變。
林天這麼做,就是要鍛鍊他,將來可以獨當一面。
何東盯着地上半截拖布杆子,上面還沾着石天的血,他有些害怕。
“剛剛還說要保護父母,保護你的姐姐,難道,光憑嘴,就能保護的了他們嗎?”林天問。
何東心緒難定,但最終還是撿起沾血的拖布杆子。
“打他。”林天指着石天喝道。
何東按照林天的吩咐做了,但只用了一半的力氣,打在了石天的屁股上。
何東真是個老實人,石天都倒地起不來了,壞人就在眼前,他都不敢狠狠的打,怕出事,給自己惹麻煩。
林天喝道,“想想你姐,想想石天是如何欺負你姐的,想想你父母,再想想你自己,石天這幾年給你們家帶來了多少傷害,你身上的傷,你爸爸身上的傷,這些都是石天造成的,難道你不恨他嗎?”
“恨。”
何東吐出一字,掄起手中的拖布杆子,狠狠的打在石天的身上。
“叫你欺負我姐,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父母。”
一連在石天身上打了五棍子,都是實打實的打在石天的身上,石天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何東,崽子,你他麼敢打我,你信不信,老子找人滅了你全家。”抓住一個空隙,石天狠狠的威脅何東道。
林天並未開口,他想看看何東要這麼做。
聽到石天的話,何東的手略鬆了鬆,似乎被石天給震住了。
石天再次吼道,“何東,算你識相,馬上給老子認錯,乖乖把你姐交出來,老子興許還能放了你。”
“去你媽的。”
何東大吼一聲,一棍子打在石天的肩膀上,石天捂着肩膀哀嚎,沒有一點剛剛的氣勢。
“我們忍你好幾年,你都沒有放過我們,今天我都打你了,你還能放過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砰砰砰……!
一連十幾棍子打下去,把十天打的全身是血,就差叫爸爸了。
“這小子是個可塑之才。”林天心裡暗想道。
“好了,再打就把人給打死了。”林天制止道,對待壞人,打斷他手,打斷他腳都可以,但是要把人打死,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何東聽話,扔了手中的拖布杆子,又狠狠的踢了石天一腳,喊道,“滾吧,以後再來纏着我姐,來一次,我打一次。”
石天疼的說不出話來,十分艱難的站起來,狠狠的瞪了林天和何東一眼,喊道,“你們給我等着,這事沒完。”
他說完,起身要離開。
“慢着”林天開口道。
何東手疾眼快,一腳踢了出去,將石天踢在了地上。
石天想要怒,但看見林天一步步朝他走來,他忍住了怒氣,沒敢開口。
林天走到石天的身邊,對何東說道,“何東,姐夫教你第二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敵人怎麼對你,你就這麼對敵人。”
石天一聽,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爲他剛剛說,要把林天打的滿地找牙,跪地叫爺爺。
“姐夫,我懂了。”何東嘿嘿一笑,黑乎乎的拳頭,狠狠的打了過去。
“不要哇!”
石天想要求饒,但拳頭已經打了過去。
何東長得膀大腰圓的,又在採石場幹活,力氣極大,一拳頭,就把石天三分之一的牙齒給打掉了。
砰砰。
何東又連出兩拳,把石天的牙齒打的一顆不剩,全部打掉。
現在的石天,老慘了,滿嘴是血,牙齒掉一地,滿口噴血水。
何倩倩和她母親都看不下去了,趕緊捂着眼睛,怕吐。
林天拽住他的頭,喝道,“叫爺爺。”
石天憤恨的看着林天,沒說話。
啪!
林天一嘴巴扇了過去,石天還沒說話。
啪啪啪!
林天連續扇了石天三嘴巴,都快把石天打傻了。
“叫爺爺。”林天再次喝道,另一隻手,再次揚起。
“爺……爺爺!”石天終於開口了。
“好,很好。”林天得意的笑了笑,放下了手。
“叫奶奶。”林天指着何倩倩喝道。
“奶奶。”石天聽話的答應。
不過當石天叫何倩倩奶奶的時候,何倩倩都不幹了,嘀咕道,“我可沒有他這樣的孫子。”
隨後,林天分別指着何倩倩的父母說道,“叫太爺爺,太奶奶。”
“太爺爺,太奶奶好。”
“滾吧。”林天笑道。
石天狼狽的逃了回去,跑到門口,還怨恨的回頭看了一眼,林天知道,此事沒完。
“姐夫,你真牛逼,我佩服你,你能用兩隻手指夾斷,你的手勁怎麼那麼大。”何東笑呵呵的跑到林天身邊說道。
林天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先回去吃飯,有姐夫在,誰都欺負不了你們。”
衆人都很高興,尤其是何東,簡直把林天佩服到了極點,一聲接着一聲叫着,林天聽着,這個舒坦啊。
何文清最高興,在飯桌上,連喝了好幾杯白酒,對林天這個女婿,越看越滿意。
剛吃過飯之後,何文清村子裡的六個村民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大喊道。
“老何,老何,不好了,不好了,石天他們帶着人來找你們麻煩來了。”
本來何文清喝完酒之後想休息一下,被他們這麼一喊,一點睡覺的意思都沒有了。
何文清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問那幾個村民,道。“怎麼回事,石天不是被我們打跑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這個村民叫胡三,跟何家是鄰居,兩家關係不錯,他說道,“老何呀,這回你可惹麻煩了,你說你怎麼敢打石天呢,石天現在滿臉是血,帶着三十多個混子,嚷嚷着要到你們家,把你們家房子點燃了,把你們全都抓起來,往死裡打,你信我話,趕快跑吧,錢,房子都不要了,命纔是最重要的。”
何文清聽後,有些迷糊,血壓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