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說的……不是開玩笑吧!”郭明揚生生嚥了一下口水,有些驚異的說道。
戴寬聽了劉陽的話,臉上抽了一下,強自笑道:“兄弟你很強悍!”只不過說完與劉陽的距離稍稍拉遠了些,似乎覺得劉陽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哈哈!沒那回事!警察搞錯了!”劉陽淡然一笑,毫不在乎的說。
不單是郭明揚和戴寛,邊上幾個牢犯也是驚訝劉陽的強悍,雖然劉陽說的輕鬆,但現在沒人敢再小看他。
中午飯就半碗的乾飯,一菜一湯,那伙食之差那比豬吃的好不了多少。
劉陽很奇怪怎麼沒人開動飯菜,連郭明揚和戴寬都是一幅不耐煩在等待的樣子。雖然眼前的飯菜垃圾,可劉陽從昨晚到現在肚裡都沒怎麼進過糧,所以即使眼前的菜不怎麼劉陽還是很有胃口滴。
劉陽不管其他人怎麼樣,自顧自的就開動了筷子。
“劉陽,號長還沒回來呢……”郭明揚看到劉陽的動作,那蒼白的臉上已有些變色了,連忙動手阻止道。
“是啊!號長還沒回來,你不等他,他回來是不會放過你的!”戴寬一臉擔憂的表情看着劉陽說道。
擺了擺手,劉陽一副莫不在乎的輕鬆表情,一邊夾着菜,還招呼着四周眼巴巴的看着他吃的人道:“怎麼?再不動手我就吃完了!”
也許是受到劉陽的感染,邊上的牢犯儘管也有些害怕,可是受到劉陽的蠱惑再加上大家確實都餓了,對望了一眼就動起手來了。
門開了。劉陽看見昨天那位與他有過沖突地三角臉地青年帶着四名男子走了進來。看到桌上地菜竟然都被人動了大半。他地臉豁然變色。走到桌子面前。冰冷地目光環視了在座地人一圈。最後落在了劉陽地臉上。對這青年在座地牢犯都非常畏懼。不自然地避過掃來地目光。
郭明揚和戴寬看到來人都皺了下眉頭。顯然對這人不怎麼感冒。
“是誰帶頭地。站出來。讓老子好好瞻仰一下!”那個青年冷着臉。注視着在場地幾個人。可是沒有人說話。只是將目光投到了劉陽地身上。
“怎麼樣。是我讓他們這麼幹地。有什麼你找我吧!和他們無關!”冷笑了一聲。劉陽正要站起身來。卻被一邊地郭明揚拉住了手。
“明哥。他是新來地不懂規矩。你就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了!”郭明揚凝視着那個青年說道。話裡袒護之意表露無遺。
“是你!新來地就要有新來地規矩。你不懂嗎?”那個青年踱了幾步。走到劉陽地面前。冷哼着說。說着又望了其他幾人大聲道:“怎麼!你們也是新來地嗎?也不懂規矩了?”幾人聽了。都低着頭。沒人敢說話。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嘈雜聲
一個長的非常結實,粗壯,大約有1。78高度的青年男子帶着十多個人,走了進來,這男子近看長的非常像臺灣歌手張宇。他一近來就罵罵咧咧的對着那個三角臉的青年道:“程光明,我曬在外面的衣服是不是你弄掉的?”
那個三角臉的青年看到走進來的那男子,臉色一變,旋而道:“謝沅庚,你不要血口噴人,可就算是我做的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媽你個比!”聽到程光明的話謝沅庚大怒,臉色一黑,一巴掌就向程光明的臉上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程光明驟不及防之下硬捱了一掌,也是大怒。很快兩邊的人就打了起來。
劉陽和郭明楊、戴寬看到這情況有些無奈,這情況劉陽是不準備攙和進去的。
“怎麼,想造反啊!”幾個警察走了進來,對着打的正歡的幾個人狠狠的用警棍敲了幾下,這才讓雙方的人停了下來。
“嘿嘿!警官我們是鬧着玩的,大家好着呢!”那個長的粗壯高大的男子謝沅庚陪笑着說着,還拉過剛纔被他打的出了鼻血的一個男子搭着肩膀。
“是啊!是啊!我們在做遊戲啊!”那個被揍的很悽慘的男子儘管鼻血直流,卻還是強裝着笑意的說。
鄰頭的警察板着臉,威嚴的目光凝視着那個被打的非常悽慘的男子,在房間裡踱了幾步,環視了房間內一圈,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沒事就好!去緩緩傷口,別整出事來給我們添亂,不然我們不爽,你們也別想好過,知道嗎?”說着又把目光放在了程光明和謝沅庚身上,沉聲道:“你們兩個號長,注意看好自己的人!”說完就帶着人走了出去,也許這種事情已是司空見慣,他也不想多管了。
等到謝沅庚和那些警察的人都了以後,程光明臉色頓時黑起來,被謝沅庚那一掌弄的大掉面子,此時正是他需要重新立威的時候。所以他一眼就看中了新來的,臉上還帶着莫名笑意的劉陽,那笑容讓他心裡的怒火徹底點燃了。
程光明一下子衝到了劉陽的面前,想揪起劉陽的領子,可惜他的手腕被劉陽抓住了,劉陽一個膝蓋撞向程光明的腰肋,“碰!”的一聲響。這一下可不輕,一下子讓程光明疼的彎下了腰。
程光明的同伴剛想過來阻止,卻被戴寬和郭明楊冷眼擋住了,這兩人也不是善茬,他們都認識的,那幾個人都沒敢再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老大被劉陽收拾着。
劉陽將程光明推到牀鋪上,連續煽了他十幾個耳光,直將他的嘴角煽出血來後,從邊上拿起一張椅子,“蓬!”的一聲,砸在他的身上,直砸的程光明慘叫連連,才停下手,冷哼着道:“在我面前充老大,我拿刀砍人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說着拍了拍手腳衣褲,去掉身上的灰塵後才雙手插在褲兜裡愜意的走出了房間。
劉陽的強悍讓牢房裡的人都被震懾住了,郭明楊和戴寬兩人看着劉陽離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了一絲不明的異色。
劉陽來到外面一個角落準備靜一靜,卻看見邊上還蹲着一個人,那人正是剛剛離開的謝沅庚,他此時正往自己的手臂上擦着藥水,看他躲在這裡似乎是不想讓人看到。
“看什麼看,沒看過這麼結實的肌肉啊!”謝沅庚扭着頭沒好氣的喝道,兩眼直瞪着劉陽,像是在嚇唬他。
劉陽淡淡的笑了笑,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看着謝沅庚道:“你的手有問題,我看下!”說着不待謝沅庚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將手掌貼在上面。良頃纔有些疑惑的對謝沅庚說:“你的手裡有東西?”
“怎麼知道,我自己也感到了,但不知怎麼回事!你有辦法?如果你能弄好我的手,我認你做小弟……不,認你做大哥也行!這病困擾我十幾年了,生不如死啊!”謝沅庚聽了劉陽的話大喜過望,希冀的望着劉陽道。
“我試試看!”劉陽笑了笑,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用異能量將謝沅庚的手臂上的肌肉空隙修復後,那東西被肌肉擠壓了出來,原來是一根鐵絲。
“原來是這東西,我說呢!這麼多年這麼的難受,兄弟……不大哥謝謝你了,現在你就是我謝沅庚的大哥了,你這是怎麼辦到的?太神奇了!”謝沅庚滿面驚歎的看着劉陽,那神情如見到了多麼的不可思意的事情,因爲這病,他從小到大可是找了不知多少醫生了,當然因爲家裡窮他沒去正規醫院。
劉陽笑了笑,沒說什麼,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就在這時,看守所外傳來了讓劉陽很意外不解的消息。劉陽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