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今天那兩個鬼子出門了。那個瘦猴子沒動靜,可能死了。”秦天上了車,劉金寶一邊開着車,一邊說道。
他說那個兩個鬼子,正是此次僞裝成商人的日本陰陽師其中兩個,瘦猴子是直那個被劉宗成打傷的陰陽師。
這些年劉宗成在哈爾濱也不是白混的,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顯水,但暗中結下了許多善緣,更主要的是日本人所住的酒店,還是他和朋友合夥開的。
這三個人行蹤儘管很詭秘,但逃不過劉宗成的耳目,由於他們僞裝成商人,不可避免出席一些場合,很容易弄到了他們的照片。
“孫哥,現在你們在哪裡?”等車開上主車道,劉金寶立刻打了一個電話
對方應該是跟蹤那兩個鬼子的人,在電話裡說一個地點,就見劉金寶放下手機,馬上一打方向盤,從旁邊一條窄街穿插過去。
這就是對環境熟悉的好處,能知道什麼地方可以抄近道,而且不堵車。
在劉金寶的東轉西轉下,他們的車竟然很快就一輛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奧迪匯合了。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那兩個鬼子可能是爲了保密行蹤,他們自己駕車,因爲不太熟悉哈爾濱的路況,所以開起來很慢。
前面鬼子的車,是一輛豐田,他們遠遠在後面跟着,一直跟在平房區。看見對方繞了幾個彎,直奔713罪證展覽館方向,然後在附近的一處學校旁停了下來。
看起來對方尋找的東西,即使不是地獄魔穴,估計也和那種邪惡部隊有關。
“天哥,鬼子的車停了下來。”劉金寶低聲說。
“我看見了,別太靠近了,咱車停在旁邊就可以!”秦天點了點頭,絲毫不敢大意。
因爲憑敏銳的直覺,他隱隱感覺對方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正在觀察周邊的情況,好像在確定是否有人在跟他們。
聽了他的話,劉金寶一打方向盤,把車停在了旁邊酒店前的停車場。
原本跟蹤日本人的那輛車子,也跟着停在旁邊。知道是自己人,對方沒有下車,秦天也知道不是認識的時候。
他從旁邊座位上拿起事先準備好的望遠鏡,遠遠地查看鬼子的那輛車。
那兩個鬼子都坐在車的前排,所以無法看見他們正面,只有看到半個身子的背影。但可以看見他們竊竊私語,腦袋湊到一起好像商談什麼。
不一會兒,兩人鬼子下了車,有個鬼子還扯了扯領帶,另一個人下車時候,好像順手把一個像羅盤的東西踹在了兜裡。
兩人大搖大擺地走到學校的保安室前,也不知道和那保安說了些什麼,他們很痛快地直接走進了學校。
“怎麼辦,天哥,我們是不是也進去?”劉金寶焦急說道。
“好,我們下車,到附近走走,但不用進去……”
秦天已經看出來,那兩個鬼子行蹤詭秘,應該是查勘地形或情況,學校大白天有學生上課,即使發現他們找的東西,這兩個鬼子動手的機率也不大。
秦天兩人下了車之後,溜溜達達地走到學校附近,就好像路人一樣轉悠,等了二十多分鐘,見小鬼子還沒有出來,劉金寶就有些急了。
瑪歌比的,這兩個鬼子不會如此大膽吧!
此時秦天就開始懷疑自己判斷錯誤,就在他倆急躁的時候,兩個鬼子滿面春風地出來,還向保安室裡的門衛點了點頭,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
我擦,這些狗媽養的表面是文明人,背後不幹人事。
兩人用日語低聲交談,雖然秦天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好像對周邊環境很感興趣,竟然圍繞學校四周轉悠起來。
秦天知道他們絕不是對環境有興趣,很可能他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麼附近。
看見兩個鬼子在前面走,其中那個身體稍高店的鬼子還掏出那個羅盤一樣的東西,不時往旁邊看看。
本來秦天兩人站在路邊,好像兩個朋友好久不見,一邊吸菸,一邊敘舊。
延安這小鬼子越走越遠,劉金寶就跟過去,秦天生怕打草驚蛇,連忙悄悄一把將他拉住了,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果然見那矮個鬼子的目光,不時掃過打量周邊人羣,眼睛滴溜溜亂轉,還裝作一臉不經意的樣子。
就在拉住劉金寶的時候,小白在肩頭上撲棱一下翅膀。
看見一副悠閒的小白,秦天頓時恨不能狠拍自己腦門兩下,剛纔怎麼不讓小白跟進去,人跟蹤怕被他們發現,難道鳥也怕呀!
知道小鬼子查看看地形,秦天就沒必要跟下去了,招呼劉金寶上了車。
兩人坐在車裡等着,靜靜地打量兩個鬼子進去的衚衕。不一會兒他們便出來了,似乎心情不錯,說笑着上了車。
兩個鬼子並沒有把車開回原來酒店,而是在附近一家酒店開了房間。
這時候,劉宗成找的助手也下了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平頭漢子,滿臉剛毅,劉金寶給兩人彼此作了介紹。
秦天這才知道對方叫孫偉武,原來是一名軍人,後來退伍進了機關,但得罪領導被誣陷差點進了監獄。
當孫偉武母親和劉宗成去世的母親關係不錯,知道他認識人比較多,疾病亂投醫找到了他,於是劉宗成託人把孫偉武保了出來。
其實別看孫偉武是個陰陽先生,可是現在當官的有錢的大多信這些,所以他出面,很多人還是給面子的。
即使如王林一類所謂的氣功大師,都能混得風生水起,社會各界名流爭相拜訪,更何況有真本領的劉宗成了。
從此丟掉了公職的孫偉武,就成了劉家的專門司機。
秦天和兩人一商議,判斷兩個鬼子之所以今天不回酒店,可能是找到了真正的入口,所以準備晚上行動。
既然如此,三人立即決定也不回去了。
這時候孫偉武接了一個電話,是他以前戰友打來的,在先前鬼子住的酒店當保安隊長,他派人把一盤微型錄像帶送了過來。
原來在鬼子和劉宗成的時候,孫偉武就趁機在他們房間裝了微型監視器,但隨後他們返回酒店之後,就在沒有出屋,所以根本沒辦法查看具體情況。
今天這兩個鬼子出門,孫偉武戰友便把那些不知情的保鏢引來,將東西弄了出來。
當打開錄像磁盤,看見畫面讓人不禁有些作嘔。
開始還算正常,這兩個鬼子面帶緊張,把那瘦猴似的陰陽師攙扶到了房間內,進行了各樣救治,和灌符水,畫紙人,傳氣等等,可惜於事無補。
“八嘎,死了死了的,可惜了福川君……”畫面中那矮個鬼子拍了拍死屍的臉,一臉的惋惜說道!
那高個鬼子也是做出惋惜的表情,眼睛裡卻流露着霪穢的目光。
“福川君雖然貌不驚人,身條小巧,但是真得很會侍候人,可惜了……”說着他湊到屍體前,眼冒霪光,在福川君臉上親了一口。
隨後他站起身來,從懷裡掏出一個扎紅繩的小草人,低聲默唸咒語。
只見一條詭異的人影從草人裡鑽了出來,形狀就像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然後緩緩飄到屍體跟前,從鼻孔鑽了進去。
此時那矮個的鬼子,已經迅速脫光了衣服,一臉猥瑣的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