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和尚長得啥樣?你們在哪裡遇見的?”當聽那顏明說到老和尚,秦天和陳笑同時心裡一動,不由得相互看對方一眼,秦天率先開口問道。
聽到秦天的文化,那顏明先是一怔,隨後講起了遇到老和尚的過程。
“我們是在東陵公園門口遇見的,那老和尚很是奇怪,主動上前問我們家是不出事了。那老和尚穿着一身黑衣服,滿臉皺紋,身體看起來瘦弱……當時我們還以爲是騙子!誰知道還真是高人!”
果然不出所料,終於找到黑袍老僧一絲線索了。
可是仔細問了問那顏明,對於黑袍老僧的底細和行蹤,他也不知道,那黑袍老僧表現得很奇怪,很少說話,看了他爹一眼,辦完事就走了。
從那顏明的嘴裡得知,黑袍老僧並沒有念偈詩一些的話。
且說那國慶死後,那家開始操辦葬禮。這裡雖然距離瀋陽不遠,但畢竟是郊區,一些婚喪嫁娶還是按照農村的老風俗來辦。
按照喪事的風俗,要守靈三天才出殯,前兩天晚上倒是風平浪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可是最後一天晚上卻出事了。
當天晚上親友都回家住了,只剩下自己一家人了,由於折騰這麼多天,母親和妹妹那小璐早已經疲憊不堪,女人膽子小也不能守靈,那顏明就讓她們進屋休息了。
冬天夜裡比較冷,他和弟弟那顏亮這兩天都是輪流守靈。
前半夜是那顏亮守靈,一直平安無事,他裹着一件綠色軍大衣,坐在靈棚裡側面被風的地方,一邊烤火着,一邊守靈。
夜漸漸深了,繼續幾日的疲憊,讓他昏昏欲睡。
就在進入子夜的時候,一聲悽慘的貓叫傳到了他的耳朵裡,嚇得他損害一激靈,猛然清醒了。這時候聽見了很有節奏的敲門聲。他便大聲的詢問門外是誰,但是沒有人回答他。與此同時那國慶的棺材開始咔咔的作響。
他在這院子裡這麼一喊,屋子裡那顏明也驚醒了,連忙跑了出來。
這時候撓門的聲音似乎停止了,棺材也不再發出聲音,那顏亮心驚肉跳地告訴了哥哥,可是那顏明沒有信,以爲他做夢了。
就在那顏亮自己也以爲是做夢的時候,以爲這個怪事兒就這樣過去了。
“喵!”又是一聲陰森滲人的貓叫傳來,而且從靈棚裡傳來,頓時把哥們嚇了一大跳,猛然向靈棚裡看去。
只見一隻黑色大狸貓站在他們父親的棺材上,幽綠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們,似乎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不知道是嘲笑還是獰笑。
兩人此時已經害怕了,貓詐屍的事情他們也是聽過的,立刻順手抄起一根木棍子,上前便去轟趕。
誰想到那隻黑貓並不害怕,而是衝着他倆露出冷冷的笑。
沒錯,絕對是冷笑,那顏明哥們相信自己沒有看錯,驚駭得神經幾乎要崩潰了,就在此時那黑貓又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嗷叫。
那顏明哥倆立刻一陣眩暈,好像有貓撲向了自己,隨之撲騰一聲昏倒在地上。
剩下的事情他們就不知道了,幸好下半夜有親戚過來幫他們首才發現這件事,大家七手八腳將兩個人擡到屋裡。
在大家手忙腳亂把兩人救醒之後,那顏明才緩緩說了去晚上的事情。
這時候靈棚有男性親戚幫着守靈,那顏明哥倆各喝了一大碗薑湯驅寒之後,強行下地去院子看了看父親的棺材,。
那隻黑貓早已經消失不見,那棺材也完好無損,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當天空濛蒙亮的時候,就要開始準備早飯,那小璐便去後院的柴禾垛取柴火,不一會兒,那顏明就聽見妹妹發出一聲驚恐的慘叫。
當趕到後院的時候,遠遠地看見那小璐躺着在養雞場的門口,生死不知。
因爲柴禾垛和養雞場緊挨着不遠,就在人們要查看到底怎麼回事時,有人往養雞場裡一看,頓時驚駭若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覺得脖頸子冒涼風。
順着養雞場打開的門,看見裡面躺着一具無頭的屍體
當有人仗着膽子上前查看後發現,這屍體穿着壽衣,正渾身散發着惡臭的味道,正是本應該躺在棺材裡的那國慶屍體,只是頭顱不翼而飛。
反應過來的那顏明兄弟,驚恐地簡直不敢相信的眼睛,立刻慌忙打開棺材,發現自己父親的屍體果然不不見了。
爲什麼那國慶的屍體出現在養雞場裡?那那透露哪裡去了?
這讓大家又驚又恐,接下來就開始四處的尋找那國慶的頭顱,但是怎麼找也找不到,屍骨不全怎麼能下葬呢!
自古以來,屍骨不全入葬都是大忌,即使犯人被砍頭,還想辦法把腦袋縫上。
現在實行火葬,但也必須全屍啊!原本那國慶死後當天就可以火化了,但那顏明兄弟總想把屍體停放在家裡兩天,表表孝順,這一下出事了。
最後報警做了筆錄,又加上親戚朋友的證明,這才勉強到火葬場把屍體火化了。
火化當天,也就是昨天就出殯了,可是現在全家依然沉浸在恐懼之中,沒想到今晚那失蹤的頭顱會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出現。
聽了那顏明兄弟倆的話,秦天和陳笑都默不作聲,認真思考其中的線索。
除了恐懼之外,此時那家人語氣之中流出無比的後悔,當初勸勸自己父親就好了。秦天也不好安慰,其實和他們關係並不大,主要是那國慶的原因。
在那中年男子的引誘下,如果那國慶不起貪念那就不會有這一系列事情發生了。
有時候不能因爲窮就放棄原則,更不能因爲窮隨便放縱自己,這些都不是理由!就像某些人出軌就出軌了,做婊子就坐婊子,別找什麼爲了真愛之類的理由!
如果退一步來講,爲了家窮改變命運,還可以讓人理解。那麼那國慶之後的一系列行爲,就有些得意便猖狂的味道了,有道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如果他不賭博,如果他不在外面找女人,如果他不和媳婦打架,如果他不喝醉,如果他不起了貪念點開那黑木盒子……一切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秦天的假設。
“那你爹說的那個骨牌找到了嗎?”秦天抓住一個關鍵,問道。
那顏明臉色黯然,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們按照我爹說的方位,挖了很深,也沒有找到那個骨牌,四周也挖了就是沒有……”
秦天皺起了眉頭,這一系列事處處透着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