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呢?那戰士的鬼魂又說了什麼?”秦天好奇地問道。
趙衛國噗地一下打着打火機,然後點根菸,狠狠吸了一口,吐了個菸圈,才繼續道。“接下來,楊二虎父親就開始問話,那個招魂師傅就回答……”
楊二虎父親問他爲什麼要自殺,爲什麼丟下家裡的父母不管?對方便哭了,說他也不死呀!他不是自殺的,是逼不得已的。
他父親激動了,就問他爲什麼?他說當天晚上他一個人站崗,突然背後吹來一陣冷風,就感覺自己的身後有人站着。
他忍不住回頭看,結果什麼都沒有發現。
等他再回過身來,發現有一盞古怪的燈籠出現在面前,繞着自己晃來晃去。
當時他驚恐得想大叫,卻發不出聲來。更可怕的是他身體忍不住跟着燈籠走,當時意識是清醒的,可是就是無法控制自己,隨後大腦漸漸麻木了。
就在即將要陷入昏迷的時候,楊二虎突然聽到一聲槍聲,立刻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站在向軍區大院東北角廢棄的角門前。
可是他依然無法控制自己,彷彿心裡聽到一個誘惑的聲音,不停地催促他,別活了,快自殺吧!快自殺吧!
隨後楊二虎看到自己的手動了,心裡害怕極了,想叫卻叫不出來。
因爲他感覺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一直被別人控制的,他看到自己的手慢慢拉槍栓,又把槍漸漸對準了自己的喉嚨,自己的手慢慢地扣下板機。
“那招魂師父說什麼沒?”見趙衛國停頓一下,秦天問道。
對於他所說的招魂師父,秦天是不瞭解的!
在吃陰間飯的行業裡,應該沒有專業的招魂師父,但一些跳大神的或陰陽先生以及有法術的道士和尚,都是可以招魂的。
既然這位招魂師父能主動讓鬼魂附體,那麼準定是有些真本領的!
“唉,別提了!我見那招魂師父很厲害,本來還想私下和他談,幫助看看營地的問題。結果楊二虎父親剛問到開槍自殺的時候,沒等再繼續多問幾句,對方白眼一翻,張嘴噴了一口血,然後就昏了過去……”
當時把趙衛國他們嚇了一大跳,手忙腳亂地趕緊把招魂師父送到部隊醫院。
幸好考慮到楊二虎的親屬可能會傷心過度,生怕出現什麼意外,團政委安排了一個醫生和護士跟隨。
當招魂師傅在醫院裡醒過來之後,問他爲什麼吐血,他連連搖頭,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楊二虎屍體火化後骨灰被他們帶了回去。
“兄弟,你說這事邪性不邪性!那張連長也是個膽大的人,現在提起來還嚇得臉發白,當晚見到燈籠的幾個戰士,全部接受了心理治療,可是後來還有一個小戰士精神出了問題,只好被迫退伍了。兄弟,這件事靠你了!”
說着,趙衛國和秦天碰下酒杯,一杯酒一飲而盡。
“放心吧!趙哥,說別的都見外了!雖然我不能拍胸脯保證,這件事我一定盡力而爲!具體情況我只有看過再說,我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我就可以跟你一起走!秦天看得出來,趙衛國是一個可交的漢子,所以也沒有說什麼場面話,掏心窩子說道。
酒足飯飽之後,鄭濤親自開車把秦天送到了仙佛堂。
“我說兄弟,你有事外出也不方便,不如弄一輛車,多方便啊!”鄭濤也是直爽的性格,一邊開着車,一邊建議道
聽到他這麼一說,秦天也動心了。
其實沒車真不方便,別的不說,這次回哈爾濱過春節,如果自己有車的話,何必會把大黑扔在北京讓別人照顧呢!
另外就是自己有時出外的時候,帶一些大點工具確實不方便。
如果像羅盤,道符及銅錢劍這些東西可以身手攜帶,或弄個包裹就可以了。但是如果陰陽鏟、防毒面具、繩索和備用衣服等等就不方便了。
“也好,我正好有這個打算,我不懂車,什麼時候鄭哥有時間的話,幫我一起去挑一款!”秦天點了點頭說道。
“這小意思,我就有朋友到倒騰車,你就說你要什麼類型車吧!我打個電話就給你送來,什麼手續保證辦得妥妥的。”鄭濤大包大攬道。
“當然了,如果你不着急用的話,等什麼時候有查沒的走私車,我幫你弄一臺,那可以省倆錢!
“我想弄輛越野車,去郊區農村也方便!還是正常渠道買吧!”秦天想了想,說道。那些罰沒的走私車儘管省錢,但也許會留下一些隱患!
“兄弟,我那裡有輛悍馬,我現在也不常開,哪天給你送來你開算了!”趙衛國喝完酒後典型的北方大漢粗嗓門,豪氣地說。
“謝謝趙哥,不用了!”秦天一口拒絕了。
因爲他不想佔趙衛國的便宜,平白無故欠人家人情,再說悍馬雖然好,但太過招搖了,不符合自己的性格!
談起買車的事情,秦天突然想起自己應該買一套房子。
“鄭哥,一事不犯二主,你門路比較廣,幫我留意一下哪裡有平房買,面積不用太大了,偏遠點沒什麼!”
雖然知道北京的民居很貴,尤其四合院的價格幾千萬乃至幾億,但秦天現在手裡的好東西不少,花個幾百萬買個不起眼的偏僻民居,應該還是買得起的。
鄭濤沒想到秦天想讓幫着買房,先是一怔,隨後一口答應了下來。
在回來的時候,秦天已經給孫大偉打過電話了!
由於秦天沒有直接回仙佛堂,也沒有讓孫大偉等他,讓他下班就回家了,只是把大黑留在了仙佛堂裡。
秦天一打開仙佛堂的店門,大黑興奮地就撲了上來。
和它差不多一個多月沒見面了,看着大黑對自己的依賴,秦天抱着它好一番親熱,小白一回到熟悉的環境,也興奮地在屋裡飛來飛去。
回到仙佛堂,除了專門看望大黑之外,秦天還有一項重要工作,就是準備明天跟趙衛國去時的一些東西。
在這次離開北京的時候,他隨身攜帶的硃砂和符紙等消耗品早已用沒了,在哈爾濱和瀋陽雖然臨時購買了一些,但總是不盡人意!
當晚也沒有回到住處,直接在仙佛堂的小臥室湊合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