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那些燒紙紮人的人,大多不差錢,營養好精血足,我把它們當成豬來養,不然他們死了也會死浪費,不如幫我修煉。”
說着田小軍怪笑聲嘎然停止,冷冷地看着秦天兩人,“你們想知道我是怎麼練功的嗎?想知道的話,我同樣告訴你們……”
就在兩人準備側耳聽他講述的時候,田小軍突然又發出刺耳的桀桀怪笑。
“小心!”秦天忽然有所感應,連忙大喊一聲,舉起銅錢劍,化出一道紅芒疾點空中,但見紅芒一閃一亮間,秦天兩人的面前同時各自出現了一個血色小孩。
“血童子?”秦天不由得一驚。
所謂血童子,顧名思義是跟血有關,是一些邪道中人大量凡人的精血,然後通過邪術煉而成的邪物,如果到達一定地步,會產生靈智,兇悍詭異。
看來這兩隻血童子大概三四歲大小,一身血紅,儘管五官猙獰,面帶惡毒,但眼神呆滯,顯然還沒有生出靈智來。
秦天連揮兩劍把它們擋了回去,血童子懸浮在空中,衝着兩人呲着牙。
“既然想知道,我就把你都煉化了,你們就知道了,桀桀……我就把你們的精血煉化了,你們就知道……”這時田小軍消失不見了,黑暗之中一陣刺耳的怪笑聲。
我擦,上了田小軍的當!秦天暗罵了一句。
看來周圍的邪氣越聚越多,而且包裹着一滴滴精血,應該是他和自己兩人講話的時候,正在收集周邊其實供血者的精血。
隨着田小軍的怪笑聲,兩隻血童子再次呲着牙,宛若兩隻兇悍的紅色小怪獸,兇狠狠向兩人撲來。
“滾!”秦天低喝一聲,一劍紅芒斬向撲過來的血童子。
陳笑也是一搖伏鬼鈴,隨着鈴聲揮着桃木劍嬌叱連連,與血童子拼殺在一起。
這兩隻血童子儘管沒有生出靈智,但是動作異常敏捷,再加上兩人又時刻提防着伏在黑暗之中的田小軍,不能全力施爲,一時間竟然拿血童子無可奈何。
就在此時,忽然間廢墟之上飄出一道幽綠燈光來,光芒飄搖不定,幽冷中又帶着點詭異,直直的秦天兩人飄來。
“噗嗤”一聲輕響,鬼綠火焰騰起丈許之高,彷彿煙花騰空,從空中傳出。
隨後秦天兩人右側的那一片廢墟,亂石碎瓦忽然間鬼影閃現。
隨着幽綠燈光左右晃動,痛苦的鬼嚎之聲不絕於耳,周圍似有似無的粉色煙霧緩緩籠罩住了周圍,一切變得飄渺起來。
“鬼火鎖魂!”秦天驚呼一聲,從身而起揮起銅錢劍,一劍紅芒直取燃魂燈。
可是那燃魂燈滴溜溜一轉動,躲開了劍芒的攻擊,身體好像撞在牆上又反彈回去,飛起來險些摔在地上。
那血童子趁機一把抓向秦天胸口。
秦天根本躲閃不及,陳笑也來不援手,秦天直覺胸口異常疼痛,悶哼一聲,嘴角邊一絲鮮血溢出。
幸好他身上佩戴這太陽玉佩,只見紅芒乍閃,血童子淒厲的慘叫一聲,被彈飛出去。
一見秦天受傷了,陳笑大怒,嬌叱着手持桃木劍,剛想上千解決掉那隻血童子,另一隻血童子卻呲着牙又衝了上來。
秦天咬着牙又揮起銅錢劍,直撲向那受傷的血童子。
那血童子被太陽玉佩反彈出去,似乎受到了重創,一見秦天來勢洶洶,掙扎着飄了起來,往旁邊躲閃。
銅錢劍頓時一劍走空,秦天再一聲爆喝,一揮手,五道五行符疾射而出,想把飄在半空的血童子困住。
可是隨着符光剛剛閃現,立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扯滅了。
秦天這纔想起自己置身在鬼火鎖魂陣,一般的道符根本無法使用,看來只好繼續用銅錢劍硬拼了。
好在血童子受了重傷,當秦天再次一劍紅芒斬來,血童子躲閃不及,慘叫一聲便被斬爲兩半,一蓬紅乎乎的鮮血從天而降。
就在秦天剛想轉身去幫陳笑的時候,突然胸前紅芒大盛,不由得嚇了一跳。
緊接着再一看,那血童子灑落的鮮血竟然被太陽玉佩形成一個血色漩渦,全部詭異地吸收了過來。
一時間,秦天突然感覺精力更加旺盛,血脈膨脹。
這時想起太陽玉佩本來取自白狼山底下的寶藏地宮裡,不知道吸收了血屍陣多少精血,現在吸收這些精血也是正常。
“你們竟敢殺了我的血童子,桀桀……那你們都死吧!”田小軍金屬般的聲音再次在黑暗之中響起,發出桀桀的怒笑。
那燃魂燈越來越亮,周圍霧氣越來越濃,由粉色變成了血紅。
緊接着,幽綠的燈芒之中不停閃現着掙扎的人影,發出一陣陣刺耳的鬼哭狼嚎,撼人心魄,迷惑心竅。
“秦天,我感覺我動作越來越慢了,好像陷到沼澤裡。”陳笑揮着桃木劍,一邊應付着不時衝上來的血童子,一邊衝着秦天喊道。
“我也是!”秦天也着急起來。
在田小軍的控制下,他根本無法擊破燃魂燈,所以也無法破陣,隨着鬼火鎖魂中的血霧越來越濃,兩人行動舉步維艱,而血童子變得更加神出鬼沒。
爲了防止背後偷襲,兩人只好背靠背相互支撐着。
“秦天,我感覺空間越來越小了。”陳笑嬌喘着說道。
此時秦天也看出來了,血霧變濃之後不斷向兩人集聚,空間範圍越來越小,壓力越來越大,如果再這樣下去,兩人早晚被壓死。
“陳笑,你在我前面,我保護……”眼看着空間極度擁擠,兩人越來越危險,田小軍得意的狂笑在再次響起,秦天一回身護住陳笑,直接把她抱在懷裡。
因爲身上佩戴着太陽玉佩,自己並不太懼怕血童子的偷襲,一邊護着陳笑,一邊用眼睛盯着着飄在半空的燃魂燈,只有將其擊落,纔有破陣的機會。
就在秦天轉過身的一剎那,腦後忽然陰風而至,秦天無法躲閃,只好揮起銅錢劍從肩膀頭迅速往身後刺去。
見無法掐住秦天的脖子,那血童子躲過銅錢劍,順勢用雙爪狠狠抓在他的後背。
“哼!”秦天疼得悶哼一聲,那血童子也凌厲地慘叫一聲,向後彈飛出去。
“秦天,你沒事吧?”原本被秦天摟抱在懷裡的陳笑,面帶一絲嬌羞,聽見秦天受傷的聲音,不由得焦急地喊道。
“沒事!”秦天咬着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