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女人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太陽玉佩感興趣的?
隨着佩戴時間越來越長,秦天可知道,太陽不是一般的法器,一般的東西絕對無法讓它產生如此大的反應。
此時秦天隱隱覺捕捉到了什麼端倪,於是掏出玉佩,然後前後情況在大腦裡回想一遍,緊握在手中,捏成印訣,用法力催動太陽玉佩運轉。
隨着法力的催動,太陽玉佩泛起一絲絲紅芒,這些紅芒宛若有生命一樣歡跳着,形成紅色網狀直向那進來的女演員遮罩而去。
這時候紅芒罩住那女演員身體的時候,秦天用陰陽眼清晰看到這個帳篷內的元氣產生劇烈的顫動,隱隱聞到淡淡的很好聞的檀香味道。
而就在此時,被秦天緊緊持在手中的太陽玉佩居然開始嗡嗡作響,在他手心顫動不止,又開始出現不受控制的跡象。
“楊導,除了這個女演員,請其他人暫時出去!”秦天猛地想起什麼,連忙眉頭一皺,衝着剛剛認識的楊導演沉聲說道。
以前那位導演出事後,楊導演才新換上來了。因爲黃製片臨時出去詢問玉墜的事了,此時帳篷中只有他職位最高,秦天當要和說了
看見這詭異的紅光罩人的畫面,他早已經被驚呆了。
當聽到秦天的吩咐,又想起前任導演的不幸遭遇,楊導演沒敢猶豫,大手一擺,讓醫護人員和跟班等閒雜人等退了出去。
隨着帳篷嚴絲合縫的拉上,外面的人看不到帳篷內的任何畫面。
看到楊導演將一切做完後,秦天急忙順着太陽玉佩掙脫的方向,竟然走到那女演員的跟前,太陽玉佩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秦天的手隨着太陽玉佩的力道旋轉,罩在女演員身上的紅芒形成巨大漩渦,然後不停盤旋在女演員的胸前。
只覺得那股檀香味道越來越濃,看太陽玉佩那興奮的模樣,似乎紅芒比之前更劇烈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這女人身上怎麼會檀香味道。
此時這女演員不知道爲什麼,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閉上了。
太陽玉佩帶動秦天的手旋轉的速度越來越,讓秦天感覺好像脫繮野馬一樣不受控制了,發出的紅芒也越來越大,竟然開始吸收那股類似檀香的氣息。
“秦天,快,快停下來!”這時陳笑好像想起了什麼,突然大聲喊道。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砰地一聲女演員胸前什麼東西碎開了,那股檀香氣息更濃烈了,太陽玉佩像是遲到香甜糖果而歡欣雀躍,秦天趕緊停止了催動的法力。
再看太陽玉佩陡然爆發光華,隨之黯淡了下來,收斂了紅芒,似乎不甘心的小孩一樣宣泄地猛顫幾下,秦天趕緊把它收了起來。
就在此時那女演員如木頭樁子般撲騰地昏倒在地,大家頓時嚇了一跳。
“沒事,只是普通的昏迷!”秦天連忙上前用手指探了探閉口讓,然後又把了把脈,見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看向自己,冷靜地說道。
這個女演員叫叫童偉偉,其實就在她倒在地上的一瞬間,秦天也嚇了一跳,以爲出人命了,而且好像是太陽玉佩惹的禍。
幸好一摸脈,發現對方只是普通昏厥,但體內血氣嚴重不足。
隨後秦天留意到她脖子的一根紅繩,立刻輕輕一拉,扯出一小塊破碎的玉塊,在陳笑幫忙下,發現果然是一枚玉佛墜破碎了。
此時用陰陽眼看見那些飄散在空中的檀香氣息被玉佩吸收了一部分,大部分又回到了童偉偉的體內。
“陳笑,剛纔怎麼回事?”秦天轉過頭去,向陳笑問道,
此時陳笑緊皺眉頭,似乎努力回想什麼,聽到秦天一問,她纔回過神來。“我感覺這檀香的氣息和什麼靈氣很像,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但我有一種直覺,你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這人就危險了,就和寧采薇她們一樣……”
“你的玉佩有反應嗎?”秦天突然問道。
“有,但反應並不強烈,後來他的玉佩發出紅光後,它便沒有安靜了下來。”陳笑奇怪地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沒有。你說這檀香的氣息,到底像是什麼呢?她又不是佛教徒?”秦天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
這檀香的氣息確實不一樣,竟然同時讓日月玉佩都有反應。
至於彎月玉佩反應不強烈,後來也沒有吸收這股氣息,恐怕是因爲有太陽玉佩的存在,就像後不與王相爭一樣。
見秦天和陳笑一時陷入了思考之中,其他人見狀也沉默了下來。
事情現在越來越撲朔迷離起來,如果不是秦天剛剛從香港趕過來,看剛纔太陽玉佩那模樣,說不得他大家還要以爲秦天就是這件事的背後兇手呢!
“啊,秦天,我想起來,這道觀被道衆供奉的神像氣息差不多…………“就在秦天思忖之時,一直努力思考的陳笑目光閃爍,突然又開腔說道。
“神像的氣息?你是說……”聽陳笑一說,秦天猛地驚醒,同時也想到了什麼。
“不錯,這股氣息剛纔讓我覺得似曾相識!”陳笑點點頭,深吸了一口氣,面色無比凝重盯着秦天道:“因爲我在道觀里長達,所以纔有這種感覺,這很像香火願力的氣息,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以前有些大能曾經以**力收集香火願力?”
秦天當然聽說過,神佛都是以香火願力來成就佛身或道體的,所以一些道士或佛陀也會以法力匯聚香火願力來修煉,舍利子就是信徒們的香火願力凝聚而成。
在傳聞之中只要匯聚到足夠的香火願力,就能夠羽化飛昇,成就無量。
由此一些法術高明的歪門邪道中人創出強行盜取別人香火願力化爲己的巫術,不過這手段極爲繁瑣,而且搞不好,就會錯弄成活祭!
這種巫術只是短暫出現,後來遭到佛道兩教之人聯手誅殺,失傳已久,秦萬萬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有如此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