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寫字樓剛剛入住租戶,還沒兩天就有半夜加班的人說看到有身影在窗口閃動,然後黑影直接撲到他身上,嚇得他魂飛魄散。這公司有個膽大的不信邪,和人打賭說要在屋子裡過夜,誰知道一進去就再也沒出來過。”宋小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按照宋小開他們所說的,後來他們派了有幾個膽大的保安夜裡去查探。
這四個保安剛好湊了一桌麻將,打到半夜時分的時候,玩興正濃,卻突然發現桌子上多了一雙手正在搓麻將,這幾個人當時直接給嚇暈了過去。
這一下宋小開他們也害怕了,見那些租戶都不敢入住,心裡邊也覺得頭大,便又請了一位著名的打假公知過來查看。
這公知過來之後,經過一番實地考察,排除了地質、房屋結構的因素之後,得出了一個世上本無鬼,庸人自擾之的結論。
在衆人的攛掇下,這打假公知在屋子裡呆了一晚。第二天人過來看的時候,發現這公知竟然瘋了!
這事兒當時鬧得挺大,在某些人的推波助瀾下還上了報紙,鬼樓這名聲也就慢慢傳了出去,從此之後更是再沒有人敢租這裡的辦公室了。
“你們就沒有找人來看過麼?”秦天有些好奇的看着宋小開三人。
宋小開嘆了一口氣之後,顫聲道:“怎麼會沒找過人。出了事兒就報警了,可警察來了是什麼都沒發現。後來又請了幾位高人,沒進去的時候說的是信心滿滿,可就隔了一晚上,那些高人就披頭散髮從裡面衝出來了,整個寫字樓就空置下來了。”
說實在的,這社會藍派騙子很多,也許他們找的是一些酒囊飯袋!
儘管如此猜測,因爲沒有看到實地勘察,是不是有惡鬼或精怪出現,秦天也不敢肯定,只有親自去一趟才知道怎麼回事。
當了解了大致情況之後,又敲定好去上海的行程,基本正事算是談完了。
“司徒明玉今天在不在,讓她過來。”正事結束了,秦天和鄭濤當然也不鞥扭頭就走,宋小開一招手把經理叫了過來。
這家低調而奢華的酒吧內,雲集了大批渴望灰姑娘變成公主的美女,司徒明玉就是這些女孩中的一員。
司徒明玉黑色緊身背心,將胸口的雪白肌膚和那一道深邃迷人的溝渠襯托的更加洶涌,煙燻妝的眼角流露出來的風情,更是如同一個蠱惑人心的妖精一般。
因爲優渥的薪酬,讓童顏爆胸妖精模樣的大二學生司徒明玉終於接住了酒吧遞來的這根橄欖枝。
大堂經理在看到司徒明玉之後,一個響指,旁邊的帥氣侍者端來了一杯精心調製的夏日熱情,將酒杯接過遞給司徒明玉之後,大堂經理微笑道:“司徒明玉,你福氣來了,宋少今天要見你。”
在身邊男人覬覦的目光中,司徒明玉顫抖着酥軟的胸脯,朝着樓上的包廂走去。
“秦兄弟,你是我哥的朋友,咱們也算是朋友。我和你說,這司徒明玉絕對是個雛,而且美得冒泡,就看你的本領了!”宋小開笑呵呵地說道。
開始由小秦師父到現在的秦兄弟,雖然僅僅是稱呼上的改變,也代表一種認可,畢竟這些公子哥一向是很矜持的,一般不把平常人放在眼裡。
管他美女不美女,自己可笑受不起!秦天苦笑一聲。
看着樓下小姑娘們看着自己豔羨的目光,司徒明玉心中一抹淒涼。世界上總是有那麼多的女孩兒期待這種王子愛上灰姑娘的童話。可是她們難道不知道童話只是講給孩子聽的麼?
王子永遠都是公主的,哪怕是灰姑娘,都有一輛南瓜做的馬車,和一個肯讓她變成公主的巫師。
枕頭邊上的甜言蜜語永遠都是不可靠的,在權力未來和女人的博弈中,這些她們眼中的王子永遠都只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因爲這些王子並不傻,他們更清楚這些自詡公主的女人,如果一旦他們沒了權勢,也會如同蝴蝶一般飛離。
男人女人,權勢愛情,一場永遠沒有終點的博弈。
“咦?”這個被宋小開吹得天花亂墜的女人一進屋,秦天就是一愣。
司徒明玉推開包廂房門,看到坐在沙發上一臉淡然的秦天,同樣也是一愣,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隨後秦天猛然想起這個司徒明玉,不正是當初那個把自己開除的物業經理女兒嗎?
當初鄭濤打電話給自己,說茅山派來人了,於是他請假不成,最後被新來的物業經理給開除了。
在他那物業經理剛上任的時候,秦天就見過他女兒,就是這個司徒明玉。
儘管自己當時很落魄,對於很多是都漠不關心,可是司徒明玉長得太出色了,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除此之外還因爲他們父女不是一個姓。
當時保安隊的人還私下討論過,可惜不久秦天就被開除了。
世界如此之大,世界又如此之小,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熟人了,後來聽說那位楊經理遇到車禍撞死了,想必司徒明玉才落到這一步吧!
“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秦天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輕聲道,臉上的笑容帶着自信和陽光,最起碼給人看起來很真誠的。
“你是,那保安,你叫秦天。”司徒明玉腦中一陣暈眩,沒想到遇到熟人了。
對於秦天她是有印象的,因爲她父親是物業經理了解每個人情況,曾經說過秦天就連這個保安都靠關係塞進來的,教訓她弟弟要好好學習,不然當保安都要託關係。
當時她一直認爲的吊絲一轉眼變成高富帥,世界的逆轉奇妙到了這樣,難不成真的變化如此之快嗎?
其實兩人就說過一次話,就是司徒明玉來找他父親,正好遇到秦天,問他父親辦公室在幾樓幾號房間,僅此而已。
司徒明玉臉上的神情變了變,抿了抿嘴,最後還是依着秦天坐了下來。
如此一來倒是讓秦天有些不安了,本來和陌生的女人坐在一起就彆扭,但沒想到現在來個似熟非熟的女人,而且是和自己當初有恩怨的同事女兒,心裡感覺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