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隻人蛙畸形怪物再次圍上來時,陳笑已經緩過勁兒來。【..】
這一次有了經驗教訓,兩人背靠背不再主動攻擊,如此一來儘管有些被動,但應對起來輕鬆和從容了許多。
“秦天,我發現這鬼東西眼神不好,好像是靠熱感應……”陳笑一邊正面應對嬰兒乾屍的前撲,一邊大聲喊道。
聽到這句話,秦天頓時如醍醐灌頂,如果兩人身上不發出熱量是否就不會被這些血蛤蟆發現?
這是有些瘋狂的想法,如果兩人身上沒有熱量,就跟死人沒有多大的差異。
而且怎麼能使兩人的熱量消散,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這個想法不攻自破後,前方五隻人蛙畸形怪物又開始撲了上來。
就在一隻嬰兒乾屍撲上來時,秦天微微一躲閃,隨之憤怒一刀狠狠砍在血蛤蟆的頭上。
只見淒厲的慘叫一聲,血蛤蟆原本堅硬的頭部背斬爲兩半,鮮血四射,帶這濃濃的腥臭味四處飛濺開來。
這一刀,萬萬沒想到是如此的結果。
但很快反應過來,這正是被自己先前斬斷舌信子的那隻血蛤蟆,如此說來只要斬掉了它們的舌信子,它們就不足爲懼了。
“陳笑,我們邊戰邊後退,注意要想辦法先斬它們的舌信子……”秦天一邊應對撲上來的嬰兒乾屍,一邊頭也不回地大聲提醒道。
五隻人蛙畸形怪物已經掛了一隻,現在還有四隻,其中一隻也被斬掉了舌頭,剩下三隻就非常難搞定了。
由於剛纔手電掉到地上了,根本來不及撿起,兩人後撤之後很快陷入了黑暗之中。
當撤退過程中,那隻被斬斷舌信子的血蛤蟆再次被除掉,可是也引起另外三隻人蛙畸形怪物的憤怒,而且更加警惕了。
“陳笑,你先吸引它們的注意力,注意先別傷着……”秦天大腦飛快地旋轉,很快地想出了辦法,沉聲地說道。
儘管不知道秦天有什麼辦法,陳笑還是完全秦天不會騙她,很默契地點了點頭。
當秦天揮起傘兵刀,再次擊退一隻人蛙畸形怪物,趁機竄入了黑暗之中,,那隻人蛙畸形怪物不甘地怒吼一聲,追了上去。
可是一脫離包圍圈,秦天迅速使事展開龜息功,並調動碧玉扳指讓自己身上佈滿陰氣。
一時間,人蛙畸形怪物失去了目標,只好又撲向了陳笑。
就在陳笑難以招架,邊站邊退到血池邊上的時候,秦天已經攀到旁邊的一處高臺上,來時他們正剛好經過這裡,上面有很多巨大的石頭。
“陳笑,快閃!”秦天舉起一塊大石頭,暴喝一聲,就在陳笑向旁邊迅速閃躲的時候,一塊巨石從上面飛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在兩人倆剛剛躲開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悶響從身後傳來。
秦天大口吸了下血池傳過來的腥臭,急忙回頭看去,見一隻畸形怪物已經被巨石給壓在了下面,連叫一聲的時間都沒有。
停頓一兩秒的休息,剩下兩隻人蛙畸形怪物也追了上來,秦天又從一邊端起一塊巨石打算朝它們砸去,但故技重施顯然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
就在巨石剛剛扔出去的一剎那,立刻被血蛤蟆所察覺,乾屍的身子稍微側彎一下,就躲過了巨石的攻擊。
看來這些血蛤蟆的智商並不低,但好在只剩下兩隻人畸形怪物了。
“小心!”就在秦天剛剛躍下高臺的時候,陳笑突然大喊一聲。
緊接着鼻子裡涌來一陣腥臭,秦天大腦在這剎那幾乎停止了思考,只感覺眼前探過來一雙乾枯的手。
沒想到這血蛤蟆竟然如此狡詐,竟然出其不意地偷襲,人的求生本能非常的強大,秦天整個身體連忙朝後背了過去。
這個幅度不是一般情況下所能辦到的,秦天的身後就是血池,而剛纔的翻身頭幾乎和血池的血液碰到。
身體在這是柔韌度非常強,下一刻又反彈了回去,而那雙乾枯的手也退了回去。
可是秦天剛剛穩住身子,另外一隻人蛙畸形怪物也發動了攻擊,直接就將雙手朝秦天脖子抓來。
秦天眼疾手快,在乾屍的雙手快要碰到脖子時,手中傘兵刀閃過一絲烏光。
這一刀儘管沒有把乾屍的雙手斬落,但也化解了乾屍的攻勢,而血蛤蟆不甘地吐出了長長的舌信子,而陳笑的匕首趁機正好挑了上來。
只聽見血蛤蟆慘叫一聲,舌信子背匕首挑斷了。
趁他病要他命,秦天一閃身,躲開另一隻畸形怪物的襲擊,而再次揮起傘兵刀直取血蛤蟆的腦袋。
血蛤蟆慌忙控制乾屍進行抵擋,秦天快速一刀將乾屍的雙手給砍了下來,現在剩下的兩根手腕。
看起來乾屍硬度和血蛤蟆控制有關,乾屍的手腕已經沒有任何血液,只有乾涸的血與肉,看起來有些噁心。
秦天暴喝一聲,猛地又跳了起來,一腳踹在乾屍的臉上。
而陳笑和他配合天衣無縫,迅速上前一道寒芒閃過,一匕首刺入血蛤蟆的頭部,隨着一聲慘叫,秦天又補了一刀,頓時死於非命。
現在只剩下一隻人蛙畸形怪物了,不見不好,怒吼一聲轉身就想跑。
秦天和陳笑對視一眼,立刻攔住了它的去路,血蛤蟆的身子已經弓得幅度越來越大,殷紅色的蛇舌信子不斷朝兩人吞吐着,一股燻人的惡臭也涌到鼻孔裡。
秦天的一刀斬了過去,血蛤蟆卻迅速把舌信子又縮了回去。
而去勢不減的傘兵刀,頓時砍在血蛤蟆的頭頂上,就聽見砰地一聲傘兵刀竟然被彈了起來。此時陳笑的匕首帶着寒芒刺了過來。
只聽見一聲‘噗’的破空聲以及血蛤蟆的咆哮,陳笑不顧危險趁機一匕首正刺中這隻血蛤蟆的眼睛。
由於瞎了一隻眼睛,血蛤蟆立刻瘋狂起來,張着大嘴不斷朝左右撕咬着,滴噠的涎液腥臭撲鼻,陳笑驚叫着連忙躲閃。
秦天趁機猛地衝上去,一揮傘兵刀直刺入血蛤蟆的嘴裡,然後用力一攪,頓時將它的舌信子攪成碎肉。
而陳笑再次撲上前,匕首直插血蛤蟆的頭頂,而秦天爺迅速補上一刀。
當從血蛤蟆頭上拔出傘兵刀時,這秦天感覺自己的力氣非常大,幾乎是沒有用什麼力。
就在拔出的剎那,這隻血蛤蟆爆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就軟沓沓的倒在了地上,而秦天握着傘兵刀的瞬間,感覺自己好像換了一個人。
好像這把傘兵刀本來爲自己精心打造,有一種血肉相連的感覺涌入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