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淳在全機械狀態下的反應速度要比這些激光射線快了不止一個層次,但是他身體的反應速度卻也沒有比那些激光射線地速度快上多少。因此他最後雖然還是狼狽無比的從那五米的激光射線籠罩區域中衝了出去,但是將身體的移動速度一下子提得太快,卻讓他有些不勝負荷的感覺。雖然只不過是衝出了短短五米的距離,然而這五米可是超越了光速的五米呀!一般來說,身體素質略差的人,坐在車裡經歷了汽車地急停或者是急駛的時候,都會產生一種很難受的感覺,如果反應激烈的人甚至可能會產生大腦出血、休克等現象。而一般汽車就算是將速度加到瞬間急速的情況下,也不大可能會超過每小時三百公里的速度。而蘇淳在那短短地五米的衝刺中,實際速度卻已經超過了光速的每秒鐘三萬一千公里的恐怖速度。這之間的差距也多大,只要一看兩個數字的對比就會略知一二了。而正常的血肉之軀,要承受如此超級地速度,顯然是有些難當重負。這也幸好是只有短短地五米,如果是五十米、五百米的話,估計等到蘇淳衝到終點地時候,還能剩下一副骷髏那就已經是萬幸了。另外,這也全仗着蘇淳的身體經過改造之後,擁有着普通人根本無法相比地超強體能,否則別說是五米了。平常人就算以這個速度跑出一米遠去。那也絕對會讓全身的血管都爆炸不可。
然而蘇淳剛剛衝出了危險地區域,還沒等喘勻了氣兒。就感覺到頭頂的一片區域中,又有無數地激光射線槍充能完畢。開始瞄準。
激光射線槍的功率不是很大,但是也不可能會真正的做到連續射擊。每次射擊的間隔總得有一秒左右的緩衝,否則的話。激光發射時所產生的高熱,恐怕會讓槍管在連發幾下之後就徹底暴廢了。而且激光充能也是需要時間的,這個時間往往要比槍管冷卻的需要時間還長。正是因爲考慮到了這些,所以蘇淳在衝出了激光射擊的覆蓋區域後,纔敢停下來歇一歇,不過現在看來,這些激光射線槍竟然好象根本沒有任何停頓,就立刻進入了第二輪的射擊準備。
要知道蘇淳可是一直停留在全機械狀態之中呀,而他在這種狀態之下進行的片刻喘息,如果換算成正常時間秩序的話,恐怕是連半秒鐘都不到,這個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過當蘇淳用意識一掃之後,就明白了,原來這一次準備射擊的激光射線槍竟然不是剛纔的那一批,這走廊裡安裝的激光射線槍原來是採用輪番射擊的方法,這就難怪會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就準備好了第二輪的射擊了。
而更加要命的是,經過這麼一番短暫的耽擱,走廊裡駐守的那些機械守衛這時候也已經開始瘋狂的向這邊聚集過來,不過這個聚集指的卻不是那些宛若垃圾桶似的笨重的機械守衛本身,而是它們所掌握的激光射線。所有在視線範圍內能夠看得到蘇淳的機械守衛,在這一刻裡,全部都開動了身上最少兩處的激光射線槍,將所有的死亡光線全部的向蘇淳這邊集中過來。
而且當那些機械守衛們的激光射線槍一開火之後,蘇淳更加有一種吐血的衝動,這次機械守衛們所動用的居然不再是普通的激光射線槍了,它們發射出的激光射線居然成了具有在空中進行轉折功能的震盪追蹤射線。這下他纔看明白,原來這些機械守衛並不是什麼擺設,這幫垃圾桶一樣的機器人所掌握的武器竟然是如此的強大,至少在目前的科技水平上,這樣的單兵武器不但是最強大的,而且簡直就是強大得逆天了!
震盪追蹤射線,顧名思義,也就是說這種發射出來的射線是會彎曲,並且進行智能追蹤的!雖然在現在的軍工科技大發展的情況下,具有追蹤能力的武器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只要是稍微上檔次些的導彈上都有這種智能追蹤的功能,不過……大導彈上安裝一個智能追蹤的導航設備那還是可以理解的,甚至哪怕是一枚小小的子彈頭也擁有智能追蹤的功能都不算有多稀奇,那隻能說明現在地電子設備的微縮技術已經到達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然而……現在這些機械守衛發射出來的可是單純的激光射線呀!蘇淳的意識感覺絕對不可能出錯,他可以保證在這些射線裡面肯定沒有參雜其他任何的東西,就只是單純的射線而已,那麼這些射線又爲什麼會具有了智能追蹤地能力呢?難道說這些射線都成精了不成!
蘇淳狼狽萬分的從第二輪的激光射線網中逃脫出來。這次是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來,他知道自己在這連續的超高速的移動中,已經令全身的無數毛細血管產生了破裂,甚至就連內臟也受到了很大程度地傷害。
可是他現在卻沒辦法做絲毫的停留,因爲那三十多道由機械守衛發出的具有智能追蹤能力的激光射線還在他的屁股後面緊追不放,看來如果是不等這些脫離了槍管的射線所具有的能量完全揮發乾淨,就不會罷休地而就在這時候,牆壁和頂棚上隱藏着地激光射線槍的第三輪射擊又將要充能完畢。進入到瞄準鎖定地階段,與此同時,走廊中所有的機械守衛也開始重新準備射擊。這些機械守衛身上安裝地激光射線槍至少也在四個以上,所以他們所採用的射擊方法也同樣是輪番射擊,這樣就不必去考慮槍管充能和冷卻地問題了。
原來的震盪追蹤射線還在後面死命地追趕,新的一輪追蹤射線又將激發。
而頭頂上的激光雨也馬上就要暴發,這種種的威脅就好象一道道無形的巨鎖,將蘇淳的後路鎖得死死的。
蘇淳知道若是現在他還只是單純的躲避的話,最終一定會在這天羅地網一樣的激光射線之下飲恨而終,於是他顧不得身體的難負重荷和精神力量的大量消耗,在最關鍵的時刻,猛然間將自己的意識控制力撐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