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一哼着小曲,來到了舊校舍,舊校舍一如既往的沒有人回來,這裡雜草叢生,還有很多蟲子,還被鐵網圍起來,要爬進來也不容易。
不過葉初一有卓昭君留下的後門可走,倒是輕鬆進入。
無罪釋放後的幾天,卓昭君處理了機關內的一些事,就請了長假,似乎要會玄門致謝,畢竟師月主導拯救她的行動,雖然離開了師門,回門致謝是必須的。
正是因爲收到了卓昭君的短信息,葉初一纔會在今天來找她,一來歸還神雷筆,二來也算送行吧。
來到卓昭君的秘密基地,推門而入,看到那個麗人正端坐在奢華的軟皮沙發上,櫻桃小嘴正喝着溫熱的歐式紅茶,動作十分優雅好看。
真是出水芙蓉,卓約多姿,她衣着如雪,發黑如墨,長身靜坐,流暢而華美。微仰的臉精美剔透,平靜溫和的黑眸溢出無波無瀾的淡然,卻如深海般難測。
卓昭君看到葉初一來,微微的點頭,淺笑道:“我還想去找你呢,這次的忙,我還沒好好多謝你。”
葉初一把神雷筆放下,無所謂道:“多謝我就不必了,不過你一直堅信和堅持的公正,似乎破滅了,哪怕是機關也做不到絕對的公正。你還會繼續待在機關內嗎?”
說道這次的事,卓昭君的確是對自己一直堅信的公平公正有些失望。可是她並不是憤世嫉俗之人,反而無所謂般說道:“既然它有不公平的地方,那我就努力改變讓它變得公平。”
“機關是維繫道門中人奉公守法的最後手段,如果人人都不幹,那麼社會就會混亂。而且遇到一點挫折就與那些邊緣人爲伍,我的意志也太不堅定了。”卓昭君伸伸手,示意葉初一也坐。
不過這混蛋直接坐在卓昭君旁邊,離得美女近近的。
卓昭君微微愕然,卻又羞羞的側過頭,沒有讓他坐到對面去,心道:“真是,好不容易製造的良好談話氣氛,這傢伙難不成意圖佔我便宜?”
嘩啦,葉初一擺出一個布囊,卻是有着不少金針銀針,這是薄天送他的禮物,葉初一想着平時也要治病救人,那一套也好。
葉初一正色道:“來,我先給你看看,是否還中毒。”
“啊?原來他要給我看看是否還中毒,我錯怪他了。”卓昭君尷尬的託着臉頰,衝他微微一笑。
葉初一摸不着頭腦,幹嘛對自己笑呀?不過挺好看的。
可是卓昭君看到那遠遠的聽診器探頭,她鄙視的眯起眼,道:“你不是神醫嗎?不應該是把手脈嗎?”
“把個錘子脈啊,有聽診器還把脈,我逗嗎?”葉初一老神在在的解釋道:“聽心臟比起探手脈更準確,咱們不能逆時代看病對吧?”
“可是、可是。”卓昭君真的抓狂了,因爲要聽心臟的話,那他豈不是要把手伸到自己雪峰之上?
葉初一正色道:“昭君妹子,你這是懷疑我嗎?我作爲一個醫生,我眼中只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別,我誠心誠意爲你驅除疾病,沒想到你也這樣看我,唉。”
卓昭君急了,她絕對沒有懷疑葉初一用心的意思,可是畢竟是芳華十八的女孩子,這個很難接受的好吧?你考慮過人家感受沒有?
葉初一揚起四五度角,嘆道:“昨天我還看一電視劇,婦產科裡的男醫生,我以爲這個社會已經是就醫不避嫌,男人都能給女人接生孩子的。原來我多慮了。算了,我還是。”
葉初一用他蹩腳的演技,搖頭感嘆。
卓昭君眯起眼,這尼瑪演技這麼差,還想騙我?騙騙小學生或許還行。
葉初一發現卓昭君不受騙上當,心道;“難道我演技退步了?看來只能把脈了,不過握握小手也不錯,好滑溜來着。”
卓昭君洞悉了葉初一的心思,伸出手沒好氣道:“把探頭拿來,我自己放,你做聽就行了吧?”
嗯?有戲了!葉初一把聽診器的探頭遞過去。
卓昭君身體還真是有些不舒服,最近總感覺胸口很漲,像她這樣的御靈境強者,一般的病痛死基本沒有的。本想着回到師門,請師門長輩來診斷。
不過葉初一也是醫生,還是道門高手,所以卓昭君也比較放心,葉初一可以說是救了她兩次,還有什麼不信任的?
葉初一遞過探頭,看着卓昭君今天的穿的白色軟紗印花長袖,似乎要把探頭放進去有些困難啊。
端坐挺直的腰桿,那飽滿的雪峰隆起的曲線,挺拔高聳。
卓昭君也發現自己的這身衣着似乎有些麻煩,背對葉初一道:“你幫我把拉鍊拉下來。”
撕拉~!背後的拉鍊拉下,露出一大片粉嫩的肌膚,好像新生嬰兒的膚色,白裡透紅。
“不要看。”卓昭君羞澀的瞪了他一眼,微微的拉開左肩的衣服,光潔如羊脂白玉的肩膀暴露在葉初一的視野之中。
衣服微微下來,已經能看到那半邊酥胸,可是這個時候卓昭君轉過身去,空留下清麗的背影。
“額,這種很細可惜的感覺到底怎麼回事?”葉初一尷尬的捏了捏鼻子,把聽診器放在耳朵上。
砰砰砰,一通快得好像敲鼓一樣的心跳聲直接把葉初一給嚇了一跳。
“那個,昭君妹子,你能冷靜一下嗎?”葉初一連翻白眼,道:“我怕你等會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哦。”
“這,這怎麼可能不緊張?”饒是一向淡定從容的卓昭君此刻也是十分不自在,深呼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算了,你轉過來,我看看你的舌頭。”葉初一耳朵中還是那急速的心臟跳動聲,根本聽不出什麼來。
卓昭君鬱悶的撇撇嘴,這樣自己不是白脫衣服了嗎?
卓昭君轉過身來,,雙手緊緊的抓着衣服,饒是如此,也還是讓人看到了她乳氣側漏的一片肌膚。
卓昭君張開小嘴,伸出靈活的舌頭,葉初一十分認真的看了看,道:“似乎還殘留了一些毒素,上次給你的藥吃光了嗎?”
卓昭君點了點頭,道:“吃完了,難怪最近還是感覺不太舒服。”
“奇怪了,爲何沒有完全祛除毒素呢?不過現在你這樣的狀況,問題也不大,我用靈柩八針術幫你解毒吧。”葉初一正說着,搓了搓手,準備施展鍼灸。
“鍼灸?這要繼續脫的節奏嗎?”卓昭君有些懵了,呆呆的看着葉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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