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離開,留下一屋子的人目瞪口呆。
張國棟實在沒有想到葉塵會把這件事情交給他來處理。
那是不是說明葉塵徹底放棄仇恨,不再找他的麻煩了呢?
張國棟很積極。
立刻打電話聯繫股東,撤掉陳東鋒的職位。
陳東鋒傻眼了,可他也清楚。
張國棟開始操辦,便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只是他不甘心,瞪着張國棟道:“張主管,就算撤我的職,最起碼應該讓我知道自己折在什麼人手中了吧?”
“葉塵究竟是誰?”
“我不知道。”
張國棟搖搖頭說:“我只知道他是琴鼎集團的紫金卡客戶。”
“只知道連我們玉隆商場的劉經理見到他都要點頭哈腰。”
“所以,你趁早收起報復的心思。”
“我知道了。”
陳東鋒默然離開。
他要去找自己的表姐。
要不要報復,表姐說的算。
畢竟琴鼎集團的紫金卡客戶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校長所能得罪得起的人物了。
“夏老師,不對,現在應該叫你夏校長。”
“恭喜你,成爲了本校的校長。”
張國棟衝着夏晴恭喜道。
“我,我做不好。”
夏晴這纔回過神來,急忙搖頭。
“我去年才畢業,只有一年的工作經驗,哪能做校長呢。”
“張主管,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夏校長你放心,校長其實很好當……”
張國棟在一旁勸說。
葉塵並不知道這些。
也沒心思去理會這些破事。
他能重回都市,目的只有三個。
一,救出老婆姜若雪。
不過既然跟楊峰定下了三天之約,那就等明天。
二,治好葉桐。
這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他得努力變強,達到武靈之境才能施展三絕針。
只能先救完老婆,再去提升實力。
三,找尋自己被暗害的真相。
他記得五年前的那天是小舅子姜碩帶他去喝酒。
當時還有兩個人在場。
一個是飯店的老闆許東來。
另外一個則是他的同學兼死黨楚雲飛。
小舅子和死黨被葉塵排除在外,所以最有可能害他的人便是許東來。
葉塵離開學校,就直奔東來飯店。
十多公里,葉塵走了二十來分鐘。
到地方之後,他發現東來飯店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棟五層高的東來酒店。
若非下面寫着包桌訂餐電話,顯示着許東來的名字,葉塵還真覺得自己來錯地方了呢。
五年,這裡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你好,我找許東來。”
葉塵衝着前臺道。
“先生,你有預約嗎?”
前臺問。
葉塵搖搖頭。
“不好意思,沒有預約的話,我們許總不見。”
前臺歉意道。
“你告訴他,就說葉塵回來了。”
前臺仍舊搖頭,“抱歉,每一個人進來就這麼說,我這電話費都不夠用的。”
“許東來在幾樓?”
“四樓。”
前臺下意識的說。
說完就急忙捂住嘴巴,可葉塵已經轉身去爬樓梯了。
“喂,你幹什麼?”
前臺急忙大叫,“保安,快攔住他,他要硬闖我們酒樓。”
保安也看出這邊的情況,急忙去追。
可他們哪有葉塵的速度快。
等葉塵爬上四樓,衝進許東來的辦公室,他們還沒見影呢。
“啊!”
辦公室內傳來一聲驚呼。
許東來也被嚇了一跳。
他剛招了一個秘書,兩人正在探討日常工作。
沒想到竟然有人硬闖了他的辦公室。
望向門口,看到是一個屌絲裝扮的年輕人。
氣更加不打一處來。
陰沉着臉,冷冷的呵斥,“你是誰?”
“誰讓你進來的?”
“趕緊滾出去!”
“你不認識我?”
葉塵沒在意整理衣服的女子。
他盯着許東來道:“許東來,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哪來的土包子?”
秘書不忿道:“許總,你趕快叫人把他扔出去,真耽誤我們工作。”
說完還幽怨的白了許東來一眼。
眼中無盡風情。
許東來嘿嘿一笑,點點頭,衝着葉塵道:“再不滾我就叫保安了。”
“我叫葉塵。”
葉塵見許東來不像說謊,只得提醒道:“五年前,就是在這裡,姜碩帶着我還有楚雲飛喝酒。”
“當時你也在場……”
在說話的時候,葉塵一直注視着許東來。
果真,說出自己的名字,提到五年前,他想起來了。
臉上露出一抹驚慌。
但卻一閃而過。
不過哪能逃脫葉塵的眼睛。
“你認出了我。”
葉塵上前一步說:“當年是誰害的我?”
就在這個時候,保安衝了進來。
“許總,這人跑的太快了,我們沒攔住,這就把他丟出去。”
保安看到許東來陰沉的臉,慌忙上前,要對葉塵動手。
可葉塵比他們還快。
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十來個保安給撂趴在地上。
秘書嚇的驚慌不已,抱着文件夾倉皇而逃,再也不想辦公了。
許東來也躲在桌子下面。
看着一步步走近的葉塵,身子瑟瑟發抖。
“你是人是鬼?不要過來,我不認識你。”
“更沒有害過你,你不要找我。”
葉塵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把他從桌子底下拉出來。
冷厲道:“許東來,我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當年的真相,我可以答應不殺你。”
“否則的話,你就等着去餵魚吧。”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許東來顫抖着說道。
“哼!”
葉塵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着,葉塵拿出來一根銀針,對着許東來的要穴紮了一針。
然後對着許東來的胸口拍了兩下。
疼的許東來嗷一嗓子大叫。
葉塵接着道:“我給你紮了一針,讓你的敏感度放大二十倍。”
“原本拍你兩下你不會覺得疼痛,但現在……”
葉塵擡手就是兩巴掌。
直接疼的許東來冒出眼淚。
雙眼盯着葉塵,滿是驚恐。
“現在可以說了吧?”
葉塵又擡起了手掌。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許東來驚懼不已。
他酒店十多個保安在人家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
自己這一身肥膘肉,恐怕更不是對手了。
只有捱打的份。
可,捱打很疼!
他承受不住。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
許東來哭喪着臉道:“那天我接到姜碩的電話,他讓我在酒裡面放點東西。”
“我拿錢照辦,其他的真不關我的事情啊。”
“好漢,你就別爲難我一個小老闆了。”
“是嗎?”
葉塵淡漠道:“看來你是想讓我再揍你一頓啊。”
說話的時候,葉塵十指相扣,握的咔咔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