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善酒樓。
葉塵他們一行人來的時候正是飯點。
人滿爲患。
外面都排起了長龍。
詢問一下保安,才知道,想要進入,除了提前預約,或者是持有本店的會員卡,否則一律都要排隊。
走一桌,下一桌才能進去。
減少人員交集,從而預防疾病。
葉塵本想一走了之。
排隊吃飯,竟耽誤時間。
回家用一百零八香烹飪的飯菜,難道不比永善酒樓的廚師做的好吃嗎?
但公輸南音不幹。
“葉塵哥哥,這裡的飯菜肯定很好吃,你聞聞,香味都能飄到這裡來了。”
公輸南音狠狠吸了幾口鼻子。
繼續道:“我能聞到,這是滷兔子腿的味道。”
“還有這個,像是野雞。”
“不行了,我的口水又流出來了。”
“葉塵哥哥,人家來雲海市就是奔着吃來的,你不能走,留下來陪着我等一下好不好?”
葉塵揉了揉公輸南音的小腦袋,非常憐愛的說:“好,好,我陪你等着。”
這讓柳惜月非常好奇。
暗自猜測兩人之間的關係。
父女?
不應該啊?
五年前的葉塵一事無成,雖然在學校讀書的時候是個學霸。
可一畢業就跟姜若雪結婚,跟着便消失了。
他哪裡來的機會搞出來一個私生女呢?
能有一個親生女兒葉桐已經算他厲害了。
那爲何他對這個公輸南音另眼相看呢?
不等柳惜月發問呢,旁邊卻傳來一道輕咦的聲音。
“咦?”
一行人走了過來,爲首的是一個青年男子。
穿着一身名牌,帶着金錶,像個成功人士。
在他的旁邊還跟着兩位妖豔的女子,每人挽着他一條手臂,幾乎快要把身子全部貼在那個年輕男人的身上了。
人還未到,香味撲鼻。
刺鼻的香水味讓人想要嘔吐。
尤其公輸南音,聞着這個味道,就開始用手在鼻端不斷的扇着。
嘴裡還一個勁的抱怨。
“有狐臭不去看醫生做手術,偏偏用這種劣質的香水遮掩,能遮掩住纔怪。”
“搞的不倫不類,更加難聞。”
那兩個妖豔的女子白了她一眼,並沒有搭話。
而是看向了身邊的那個男子,希望他能夠爲自己出頭。
可男子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柳惜月身上。
張大嘴巴,驚愕道:“你是柳惜月?”
“這怎麼可能啊?”
“你的雙腿不是廢了嗎?要坐一輩子的輪椅,現在怎麼站起來了?還能行走?”
“要你管。”
柳惜月皺着眉頭,冷冰冰道:“黃文星,以後少跟我說話,我不認識你。”
“惜月妹妹,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叫黃文星的男子嬉皮笑臉道:“再怎麼說咱們兩個也是有婚約存在的啊。”
“呵呵。”
柳惜月冷笑一聲,“得知我雙腿被廢,你直接逃婚。”
“跟你有婚約,真是我瞎了眼。”
“那婚約也沒有解除啊。”
黃文星繼續道:“我當時也不是逃走,而是出國留學深造了。”
“你也清楚,我們黃家家大業大,又只有我一個獨子,我若是沒有能力的話,將來黃家那麼大的家業誰接管啊?”
“我從國外回來立馬去看望你,甚至還給你帶了名醫治療你的雙腿。”
“你怎麼還責怪我呢?”
“現在你好了,最開心的就是我了。”
“我打算擇日就去你們柳家提親,抓緊把我們的婚姻提上日程。”
柳惜月指着黃文星左膀右臂上掛着的人,冷笑道:“就這樣?也配上我們柳家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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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滾。”
黃文星皺着眉頭道。
那兩人很是委屈,哭哭啼啼的哀求,想要留在黃文星身邊。
當黃文星拿出來一摞錢之後,這兩人頓時眉笑眼開,在黃文星臉上親了一口,心滿意足的帶着鈔票離開。
“呵呵,黃文星,你個爛人,也配娶我?想都別想。”
柳惜月冷冷道。
但她跟黃文星真的有婚約在身。
當年柳家纔剛剛踏入到二流家族的勢力,想要穩住地位,就必須要跟人結盟。
而結盟最好的辦法就是聯姻。
所以柳全喜便把柳惜月許配給了黃文星。
黃文星不但是黃家的獨子,同樣是名牌大學畢業。
長的也不差。
柳惜月嫁給他,也算是門當戶對。
柳惜月是個懂事的姑娘,知道柳家需要自己奉獻,也沒有推託,直接答應下來。
所以兩家便寫了一份書面說明,就當作婚約。
等柳惜月入門之後,黃家會做柳家的後盾,幫他清掃障礙,讓柳家穩住二流家族的地位。
但這份婚約纔剛剛簽訂沒幾天,柳惜月便出了意外。
雙腿殘廢。
黃文星得知消息,連一句話都沒有丟,灰溜溜的跑到國外。
一去便是六年。
說是深造,其實不然。
黃文星擔心柳家賴上自己,硬要把柳惜月塞到自己牀上。
所以逃走。
同時攜帶大量資金,幫助黃家擴建海外業務。
六年之後,他回來了。
雖然也帶了一聲,美其名曰去醫治柳惜月。
可那些醫生也只是掛的名頭嚇人,其實就是庸醫。
通過儀器檢查一番,就判定柳惜月再也站不起來,終生都要靠輪椅生活。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是柳惜月從腰身往下神經經絡全部受損,無法再行房。
黃文星就算娶了她,也只是娶個累贅。
想要釋放發泄都不行。
黃文星便隻字不提婚約的事情。
柳惜月也沒厚着臉皮去說。
她也有自己的驕傲。
但從此也恨上了黃文星,覺得他是一個渣男。
此時看到黃文星左擁右抱,更加堅信了這個想法,又怎麼可能會給對方好臉色看呢。
柳惜月眼珠子轉動幾下,便計上心來。
“再說,我已經有老公了。”
說話的時候,柳惜月上前一步摟着葉塵的胳膊,把身子貼在葉塵身上。
笑着說:“黃文星,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公,叫葉塵。”
“你就算想娶我,也沒有機會了。”
“你老公?”
黃文星看了看葉塵。
長的的確帥氣,但穿的太寒酸了。
怕不是上門女婿吧?
黃文星壓根沒有把葉塵放在眼中,直接鄙夷道:“就他這窮酸樣,連永善酒樓都進去,能配得上你?”
“柳惜月,你別自欺欺人了。”
“像你這樣的大家族子女,也唯有我這樣的公子哥能配得上你。”
“怎麼樣?”
“要不要把他甩了,然後跟我在一起?”
“我先帶你去永善酒樓用餐。”
“我在這有一張白金會員卡,能擁有獨自的包廂,咱們兩個好好敘敘舊。”
“否則的話,你站在這裡排隊,等輪到你,人家酒樓也不再做飯了。”
“呸!”
柳惜月唾了一口痰,冷冷道:“誰稀罕你的會員卡,大不了我不吃了。”
“不行,不行,柳惜月,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公輸南音立馬皺眉道:“說好的要帶我來吃永善酒樓的野味,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再說,葉塵哥哥有老婆,什麼時候跟你結婚了?”
“你這不明顯在騙這位大哥哥嗎?”
“哈哈哈。”
黃文星大笑起來,“柳惜月,原本我還以爲這貨是你家的上門女婿,專門伺候你的下人呢。”
“沒想到竟然是你從路邊隨便拉出來的擋箭牌啊。”
“你就這麼飢不擇食嗎?”
砰!
話音剛落,就看到一道身影閃過,直接一腳踹在黃文星的胸口。
咔嚓!
黃文星的骨頭應聲而斷。
人也跟着被踹飛出去好幾米遠。
重重的摔在地上,老半天沒有爬起來。
“你特麼算什麼東西?也敢侮辱我哥?”
葉純拍拍手,冷冷的盯着黃文星。
“你特麼的竟然敢打我?”
黃文星爬起來,捂着疼痛的胸口,兇狠的盯着葉純。
“你完了。”
“敢得罪我們黃家,就算你們有柳家撐腰,也逃不掉。”
“柳樂,你若是柳家的男人,就幫我教訓這個女人,還有這個男人。”
黃文星指揮柳樂道:“否則的話,我會遷怒於你們柳家。”
“呵呵。”
柳樂冷笑一聲,“遷怒我們柳家?”
“你還是先想想你們黃家吧?”
“得罪葉神醫,恐怕你們都沒有機會找我們柳家的麻煩,黃家就會玩完。”
“什麼葉神醫?老子從來沒有聽說過。”
黃文星不信邪,揮手把他帶來的保鏢招了過來,指着葉純道:“上,把這個臭女人給我廢了。”
“不對,把她抓起來。”
“這麼漂亮的美人,性子又這麼烈,老子最喜歡了。”
“今晚老子要看到她乖乖躺在老子的牀上等待老子臨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