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公輸南音道:“葉塵哥哥,我纔剛剛見到你,你不能把我丟下不管。”
“我們去救人,有危險。”
葉塵說。
“切。”
公輸南音噘着嘴,不屑道:“能有什麼危險?”
“在省城,華豐已經接見了我,誰敢傷害我?”
“再說,你跟純姐姐都在,你們能保護我。”
“葉塵哥哥,你知道霍世元被關押在什麼地方嗎?”
葉純也跟着問道。
葉塵搖頭。
葉純繼續說:“那就讓南音跟着吧,有她在,咱們能精確的找到霍世元。”
“你已經公開挑戰了羅明承,在比武之前,不適合打鬥。”
“否則的話,會被傳出來你偷襲。”
“行吧。”
葉塵只得答應下來。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還是給公輸南音準備了護身符。
還給了她幾張火球符咒,讓她碰到敵人的時候,把這個東西甩出去,說聲爆,就能燒死敵人。
公輸南音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一行五人驅車趕奔省城。
而省城今晚非常熱鬧。
王浩接到了葉塵的命令,擾亂省城秩序。
唐爲民說過,華豐攻擊他的手段,就是說他不作爲。
佔着位置,卻讓雲海市出現了好幾次火災,而且還有各種打架鬥毆事件。
屢禁不止。
這些都歸結到唐爲民身上。
既然如此,那葉塵就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讓王浩帶領許元魁鬧騰起來。
當然,也不是胡作非爲。
而是讓他們擾亂北區。
那邊是省城武術協會的地盤。
明面上看着很和諧。
可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齷齪勾當呢。
像賭場,小藥丸之類的比比皆是。
省城武術協會主要就是靠這個掙錢,才把他們養的膀大腰圓。
統治東區之後,王浩便停手了。
按照葉塵的要求,打探其中地區地下勢力的消息。
省城比較龐大,但地下勢力只有三股。
東區的於慶海,北區的武術協會。
另外一個則是在周家霸佔着,至於誰是頭頭,王浩沒有查出來。
今天他們按照葉塵的要求進軍北區。
首先去的地方便是豐谷城。
豐谷城是一座小型的城池,裡面有四條街。
每條街的長度大約有五百米。
集吃喝玩樂於一體。
吃,是人間美味。
東街整條街全部都是各種各樣的特色小吃。
喝,是仙釀。
各種各樣的酒水擺滿了一條街。
距離老遠,就能聞到清香。
玩,是電玩,KTV,夜總會,遊樂場。
雖然只有五百米的距離,但囊括了所有。
而在這條街的下面,還有一個地下通道,進去之後,便是賭場。
吃飽喝足便來耍兩把。
真正的一條龍。
樂,是樂器。
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成了知名網紅打卡聖地,名氣非常大。
聽一支小曲,品一口仙釀,再找兩個服務員捏肩揉腿。
一整天的壓力就舒緩釋放了。
所以這裡非常熱鬧。
二十四個小時從不間斷,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當然,裡面也有售賣小藥丸的。
畢竟這玩意能讓人出現幻覺,沉入美夢當中,是彼此玩樂之間不可或缺的利器。
此時,剛剛入夜。
整個豐谷城燈火通明,歡聲笑語,嬉笑怒罵,不絕於耳。
東街一家米糝店內,坐着六個人。
每人點了一碗米糝,外加幾個涼菜,又開了幾瓶啤酒。
邊吃邊喝邊談。
突然,其中一人指着啤酒瓶怒道:“臥槽,這裡面怎麼會有蟲子?”
衆人循聲看了過去。
果真,空蕩蕩的啤酒瓶內窩着一條黑漆漆的蟲子。
蟲子周邊還有啤酒沫子,顯得異常噁心。
嘔!
有些食客忍不住嘔吐。
老闆急忙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這八個人,賠笑道:“幾位貴客,出現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對不起。”
“這樣,今天這頓飯,我給你們免單。”
“另外再送你們一千塊錢的優惠劵,如何?”
砰!
那壯漢一句話沒說,拎起瓶子砸在桌子上。
酒瓶應聲而裂。
玻璃崩的四處飛濺。
那壯漢這才冷冷道:“以爲爺差你這一頓飯錢啊?”
“若想了事,拿一百萬出來。”
“否則的話,老子今天把你的店砸了。”
老闆也算是經歷過事情的人,並沒有害怕,而是笑着說:“哥,一百萬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我們只是一個小店,幾年下來也不一定能攢下那麼多的錢。”
“要不這樣,我賠償給你們一萬塊錢。”
“呵呵,一萬塊,打發要飯的呢?”
壯漢嗤笑一聲,“兄弟們,既然這老闆不識擡舉,那就不要讓他開了。”
“動手吧。”
隨着他一聲令下,另外七人立刻開始打砸。
老闆嚇的不行,急忙跑出去喊管事的。
豐谷城屬於武術協會的勢力,每一個商戶都要繳納保護費。
出了事情,由武術協會擔責。
不一會,便有人帶着十多個黑衣勁裝的漢子衝了進來。
“住手,都特麼的住手。”
管事的人見到飯店被打砸的不成樣子,憤怒的咆哮。
那些人停手了,回頭看向管事的,淡漠的問,“想通了?要賠償給我們一百萬?”
“兄弟,你混那條道上的?”
管事的不答反問。
他清楚,敢在豐谷城鬧事的,絕非無名之輩。
畢竟豐谷城背後靠着武術協會,誰不賣羅明承幾分面子。
就算真有問題,也會逐層上報,協商解決。
哪有像他們這般,一言不合,直接動手打砸店鋪的。
分明就是來者不善。
“老子是正經的生意人,從來不混。”
那人冷冷道:“看這樣子,你們也不打算賠償一百萬了。”
“兄弟們,都別愣着了,繼續動手吧。”
“你們敢。”
管事大喝一聲,“這條街隸屬於省城武術協會,你們敢在這裡鬧事,就不怕武術協會找你們的麻煩嗎?”
“省城武術協會?”
那人愣了一下,“是不是代世同所在的那個協會?”
“對,他是我們的師兄。”
管事說:“是我們會長的親傳弟子。”
“垃圾。”
那人冷笑道:“堂堂會長的親傳弟子,在雲海市竟被別人一招給廢了。”
“就這樣的武術協會還妄想來威脅我們,真是可笑。”
“你!”
管事被噎的一滯。
臉色都憋的通紅,雙拳緊握,滿臉含怒。
“咱們就事論事,啤酒瓶內有蟲子……”
不等他把話說完,那人擡腳就把他踹翻在地上,不屑道:“說個屁啊說,老子已經說的清清楚楚了。”
“給一百萬,咱們兩清。”
“否則,我們就把這家店給砸了,然後走人。”
心中還在鄙夷,這管事怎麼回事?
這麼軟蛋的嗎?
都把店鋪快打砸完了,他竟然還在嘰嘰歪歪說個不停。
比我們浩哥差遠了。
“行,你們有種。”
管事爬起來,咬牙切齒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
“把你們全部都廢了,我看你們還敢不敢再要一百萬。”
隨着管事下令,他帶來的那些人一窩蜂的衝了上去。
跟那八個人打鬥在一處。
周圍的食客也不敢再停留,急匆匆的跑到門外。
膽小的一溜煙就跑回家了,而膽大的則留在門外觀看,甚至還拿出手機錄視頻,不時點評兩句。
與此同時,北街的酒也被人砸了。
原因是在酒水裡面喝到了蒼蠅,同樣驚動了管事。
發生小規模的戰鬥。
西街玩的地方也被人打砸一通。
幸好被人接住,在然指不定給摔成個重傷。
幸好被人接住,不然指不定給摔成個重傷。
家長不願意,找老闆理論,要求賠償一千萬。
老闆自然不給,雙方起了爭執,引來管事,大打出手。
南街倒是風平浪靜。
此時許元魁就在南街。
他找了一家採耳店,聽着音樂,枕在柔軟的大腿上,嗅着陣陣香味,讓別人給他掏耳朵。
許元魁很享受這種感覺,漸漸的睡了過去。
不一會,便有人走了進來,衝着那採耳之人眨巴了一下眼睛。
採耳之人點點頭道:“已經睡着了。”
“哈哈哈,好,真好。”
那人大笑起來,“許元魁,你們在北區鬧出那麼大的動靜,真以爲我們不認識你啊?”
“竟然敢跑到豐谷城來享受。”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來。”
“今天老孃就宰了你,提着你的人頭去武術協會領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