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將給敖淨的說辭再說了一遍。
比起敖淨的反應,冰無道卻是激烈多了,神色大變下,他沉聲道:“想不到,這世上的第三個神階,竟是出現在獸族!幸好他現在已經去了魔域,否則的話,以獸族的不安分,這世間恐怕多事。”
我點點頭,肅容道:“關於三域以及皇圖戰的事情,還望族長能夠嚴格保密。”
冰無道點頭道:“這點我自然清楚。”
我淡淡一笑,對冰無道拱手道:“今天我來,一是想履行當初的承諾,二是來向族長道別的。”見冰無道露出詫異之色,我繼續道:“楊濤不日之後,就會離開地球,通過那星圖,去三域尋找瀾望歌。”
“你要去三域?”冰無道吃了一驚,隨即面色凝重地點頭,“瀾望歌與臨鳳閣有莫大關聯,你去尋找她也是沒什麼不對的。前途艱險,萬事小心,我在這就提前祝你一路順風了!”
我微笑道:“只是我有些遺憾,雖然湊齊六寶,未能將真正神階之秘挖掘出來,讓族長知曉。”
冰無道卻搖搖頭,道:“天意如此,能夠一睹六寶風采,便已是莫大的福緣,既然我族與神階無緣,那就算了吧!況且我族身處極寒,和其他種族都無所爭執,有沒有神階也無所謂,相反,若是冰族出了個神階,難保不會讓各族都把念頭打到冰族身上,對於冰族來說,未必是件好事。”
我只是點點頭,說了句告辭,便帶着敖拜敖聰離開了冰宮,同時籠罩着冰宮的防禦罩也收了回來。
圍聚在外面的冰族見我們出來。都是凝神戒備,待看到隨後而出的冰無道,才稍微放鬆下來,心中卻都是好奇,到底族長在裡面和這幾個人類做了什麼芶且之事。怎麼看去氣氛很是壓抑?莫非有什麼不和諧的事情發生?
飛身而上,我向冰無道拱拱手,然後目光停在被許多冰族保護在內的好奇地看向這邊地向丹身上,露出一絲微笑道:“向先生是嗎?謝了。”
說完,便帶上兩魔消失在衆冰族視野裡。
向丹聞言一愣,暗道我從未見過這人,他謝我什麼?
他自是不知道,他腦中關於陣法的認識和見解。全都不點不漏地拷貝到我的腦子裡來了。
出了水元千機陣,我便直接往西大陸飛去。
到了西大陸落下,我取出當初撒哈拉給我的那粒種子,往裡面注入一絲黑電真氣,同時以神念傳入地下,傳音道:“撒哈拉。你在不在?”
半分鐘之後,腳下大地晃動,敖拜敖聰都是莫名驚恐不安起來。
一棵樹苗突然從不遠處地方衝出,接着便瘋漲起來。轉眼之間,便成爲一顆五人合抱的參天大樹。我還沒什麼,兩個老魔卻是驚疑不定,眼神警惕。
“呵呵,楊濤。你其實是可以直接在東大陸便呼喚我地,自從聽你講了故事之後,我覺得非常有趣。所以這段時間裡,我經常從西大陸潛過海底,到東大陸游玩的。”撒哈拉的聲音充滿了驚歎:“你們人族還真是一個十分厲害的種族,居然發明出那種叫天訊的東西,能夠有那麼多好的故事放出來。好像你們還有一個叫網絡的東西,裡面的故事更多,但可惜,我地意識只能附着在植物身上,並不能進入網絡……不過你要離開地球的消息,我還是知道的,天訊上面以及你的族人天天都在說這個!”
我有些發愣,隨即暗自苦笑,這撒哈拉,恐怕也是唯一一個爲聽故事而橫跨兩塊大陸來回穿梭的生靈了。
“這麼說來,撒哈拉你剛纔是在東大陸了?”
“是啊!我剛剛正在看一個叫《七界傳說》的天訊劇集,突然接受到感應,就立刻過來了。”撒哈拉地語氣聽去頗是有些遺憾。
我眼睛**一下,什麼時候我寫的那《七界傳說》都被拍成連續劇了?靠,版權呢?稿費呢?
而敖拜和敖聰則完全是呆滯了,不光是因爲看到了傳說中的木族,而且更是被撒哈拉的恐怖速度所驚顫。橫跨一個大洋,來回兩塊大陸,居然只需要半分鐘左右地時間,這速度,簡直都成地球超人了啊!
“你只是來通知我離開地球的吧?放心好了,我一直默默地在暗處關注着你,你離開的時候,只要在飛行器上準備一些植物,我就能夠和你一起上飛行器的,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撒哈拉看上去很急地樣子,估計還惦記着那《七界傳說》。
“好……哦,對了,我要的那些東西你記得帶上啊?”
“放心好了,不會少的!對了,那兩個海族,我經常見你們泡在那叫海洋館地地方,你們有人族說的那個叫偷窺的癬好麼?”
說完這句,嘩啦一下,那棵大樹化成粉末,消失無蹤,彷彿剛纔大樹拔地的場面只是幻覺。
敖拜敖聰兩團黑霧扭曲吞吐,看去似乎挺不平靜。
“主、主人?他是木族?”敖拜吶吶地問道。
“是啊。”我點頭。
“果然如傳說中的那般,很好,很強大。”敖聰接口道。
撒哈拉已經聯繫上,我突然想起了嬴政,飛飛在這裡收不到信號,回頭再聯繫他吧。不過我要離開地球的事情在東大陸如此沸沸揚揚,他也是應該已經知道了的。
我想了想,決定再去獸族看一下。
直接飛到天定城上空,我發現經過一年的修整,天定城已是不再有當初的廢墟景象,而是重建了許多建築,這裡的獸族也在有條不紊地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而天定城雖可重建,但獸族死去的強者卻不可復生。貌似經過這麼久,那些獸族皇子的皇
戰已經結束,新的獸皇也已經產生,不出意外是皇子
我突然有了在獸族之中游玩一番地衝動。隨性而爲,我吩咐敖拜敖聰找個地方隱蔽好。而自己則幻化成某個獸族的模樣,然後大搖大擺地走在天定城的街頭。看得敖拜敖聰芳心巨顫,見我的本事層出不窮,只覺得我越發高深莫測。
裝成鄉下來的獸族,向其他獸族打聽一番我才知道。新獸皇地產生非常迅速,最初的動亂之後不到兩個月,所有皇子達成了協議,以武力比鬥決勝負。在極端崇尚個人武力的獸族,這樣的方式很容易地就被大部分的獸族所接受。於是,在一番較量之後,新的獸皇產生了。
當然,其中也有不少內幕。比如某位皇子在比鬥時突然“內傷復發”,又或者有某位皇子關鍵時刻肚響如潮,辛苦難忍,舍擂臺而往WC,等等,都是在獸族民間茶餘飯後當成消遣的話題。
獸族雖然文明落後。但異國風味濃重,不少有趣的商品倒是引起了我地興趣。隨便向某個看上去很闊綽的獸族“借”了一筆獸族錢幣之後,我買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打算回去之後帶給小蘭她們。
不過我新鮮感來得快。去得也快,逛完一條街之後我也就沒了再逛的興致。突然想起當初皇圖戰似乎是被關在一個由皇天定設計的地牢裡。已經破解了“逆殺絕陣”的我立刻便對那地牢產生了興趣,於是身形驟然從大街上消失,很快潛入了皇宮之中。
回憶着當初皇圖戰出現時地位置,我用神念悄悄探查。卻沒有結果。不過我並不放棄,琢磨了半天之後,總算是從其中找到了其中巧妙。內心震驚。我沒想到,當初皇天定爲了設那地牢,竟是動用了那麼大的手筆。整個獸族皇宮的佈局,本就是一個藏得十分巧妙的陣式,而那陣式威力所積之處,就是地下一個不到百平方米地空間!正是因爲這陣式的作用,所以便連我的神念都無法嘆知其存在!
細心研究了半天那陣法,我不得不嘆一聲皇天定真他媽是個天才,這個陣法藏於無形,專攻一個隱字,若非我現在對陣術一道已是有了比較深刻的瞭解,恐怕連看都看不出來。可以說,這陣法的獨到之處,並不比那“逆殺絕陣”低淺。
“逆殺絕陣”是爲了殺人,殺地是妹妹瀾望歌。而這個大陣,卻純粹是爲了困人,只是不知皇天定花費這麼大功夫要困的,又是個什麼人?
一切已成爲歷史謎團。而毫無疑問,這個大陣最終還是發揮了它該有的作用。起碼,皇圖戰就被關在那地牢裡面千年,若非前代獸皇放他出來,恐怕還是永無出頭之日。
瞭解透徹了那大陣地整體構造之後,我已是找到了進出之法,悄無聲息地譴入到地下,我來到那能被我的神念忽略的地牢前,驚異發現,這構成地牢的材質,我竟見過!
這地牢,明明是和海族中那古怪的密室是同一種材質結構!
這是怎麼回事?疑惑在我腦中產生,難道當初從天外而來的包裹這種密室的隕石,竟不只一個?海族那邊撿到後當成了閉關之所,而獸族撿到後卻把它當成了關押重犯的地牢?那麼現在地球上究竟還有沒有別的這種密室?
想了半天,我最終搖了搖頭,微微苦笑一下。想那麼多幹什麼?反正也是要離開地球了。
我也沒打算去破壞這個密室,按照敖淨所說,就算被破壞了,這密室也會很快地重生www.Freexs.Cc癒合,恐怕也只有將它完全轟成齏粉,纔有可能將其徹底毀滅。不過我倒是犯不着跟一間房子較勁。
離開了天定城,我帶着敖拜敖聰前往石族,打算做爲我告別地球的最後一站。
在西大陸的東北方向,是石族的聚居地。很快地我就見到了一大片風格簡陋的建築羣。這些建築無一例外都是非常高大,而且都是石頭搭建而成。石族的樣子,跟《神奇四俠》裡那滿身石塊的大塊頭差不多。不過,石族果然是跟他們的名字一樣又臭又硬,尤其是對人族非常抵制。直到我說自己是撒哈拉的朋友之後,他們的態度纔好轉,說撒哈拉的朋友就是石族的朋友,熱情得不得了。
這些石族地智力普遍不高。聰明的只有包括族長在內的少數幾名。經過了七千多年,他們似乎也沒進化多少,笨笨的很憨厚的樣子,卻愛憎分明,熱情好客。他們都是石頭體質。不吃不喝,也沒什麼好招待我們地,只是拿一些看上去像牛奶但味道卻非常可口的飲料給我們喝。
問過才知道,這是他們身體裡排出的東西,名叫石岩漿。對於石族來說這是廢物,但其中卻含有豐富的礦物元素以及各種營養,對人、海、獸三族來說,是美味又滋補的好東西。不過東西是好。但聽他們這麼一說,我倒是沒了太多胃口,就只有敖拜敖聰兩人滿不在乎,喝了一杯又一杯。
簡單地向石族族長說明了來意之後,我便帶着敖拜敖聰起身告辭。這兩個傢伙貪戀石岩漿的美味,竟是厚着臉皮向人家討要了幾十斤。石族人非常大方。二話不說,就用兩個大石桶,每桶裝了百來斤石岩漿,送給了他們。
回到了東大陸。我打發敖拜敖聰潛藏好,自己則回到臨鳳閣。
詢問了小蘭一番,得知楊秋水並不接受宗主之位,理由是她已不是臨鳳閣的人,不好再接掌宗主之位。我於是便和小蘭同時勸說楊秋水。甚至還找來了三位老宗主,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總算是將她擺平了。不過楊秋水卻表示,一旦有了新的宗主繼承人,就會讓出宗主位置。
“對了,三位前輩。”
宇盤拿了出來,浮於右手心之上,真氣一吐,一片巨圖便浮現在周圍空間當中。
我全神貫注,左手之上浮現出一個黑電真氣球來。這真氣球瞬間霧化,然後飛快地流動組合。在衆人眼中,只見自星圖的邊緣地帶開始,一片一片的星域被黑電真氣幻化出來。這個過程並不快,過了半個小時,才完成了一半。到來了這時候,她們都知道我是要將星圖複製一遍了,都是默不作聲,生怕打攪到我,前功盡棄。
又過了半個小時,終於,兩張一模一樣的星圖出現在半空之中。我仔細對比了一下,修正了幾處不顯眼的錯誤和疏漏,便心念一動,浮在左手的星圖便如雲霧般滾動凝集,瞬間變成一個如同實體地能量球。
長舒了口氣,複製這個東西還真不是一般地耗費精神,主要是其中細微之處太多了,若非有神念可以全局掃描,我想以一己之力複製下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
我將能量球交給楊秋水,認真道:“這個裡面,就是瀾望歌發來的星圖。三域的事非同小可,並不適合透露,除非將來人族之中再出現了神階,無論是哪一代的宗主,都必須要讓其觀摩複製這星圖,以及將瀾望歌所留地告誡原原本本地傳遞給對方。這能量球已經被我用特別的手法禁錮,基本不會有能量消散的問題,希望你以後能好好保管!”
楊秋水鄭重地將能量球收好,道:“我明白了。”
……
之後的三天,我都在等待着敖淨的答覆。三日之後,敖淨找上門來,告訴我已經說服了族中地那些大臣和長老。
而在這三天裡,我也已經聯繫到了至尊寶,讓在外面晃悠了一年的他呆在了盟首府。他看上去面目冰冷,一身血腥殺氣收斂不住,一雙噬人眼睛宛若兇獸,讓人望而生畏。見到他這副模樣,我心中一驚,這一年中也不知他去了哪裡,變成這樣子不說,修爲竟是進步了許多?
一問之下,我才知道,他竟又去了西大陸。不過這次他殺的不是獸族,而是我曾經見過地那種擁有恐怖力量的變異野獸。至尊寶爲了最大限度地提升實力,竟是接觸了撒哈拉,使用了那種吞噬真氣的種子,完全失去真氣後,只以,依靠其高超的搏殺技巧以及狀若瘋狂的殺意,衝撞於各種野獸之間。
按照至尊寶的說法,想要戰勝野獸,就得先把自己變成野獸。這一年中,他無數次地遊走在生死邊緣,無數次地面臨絕境,最終殺出一條生路,修爲境界也因此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殺戮訣”,更是被他在生死搏殺中進一步改進,有了更大的威力。
得知他這一年的經歷。我肅然起敬。不管他與“皇”是否有千絲萬僂的關係,但從武者方面來說,恐怕當今世上,沒有再比至尊寶對武道更執着更瘋狂的武者了。爲此,我也不再戲弄於他。讓他改回了原來地名字,還是叫嬴政。因爲現在的他讓我知道,他的確有資格叫這個名字!
而從水家飛過來的曹操在見到嬴政之後,被嬴政如同獸類的陰冷目光一掃,臉色便白了幾分,苦笑着對我傳音道:“你現在明白我爲什麼會被他揍得那麼悽慘了吧?這傢伙在武道方面,簡直是個變態加瘋子,對敵人殘忍。對自己也絲毫不手軟,像我這樣純潔又可愛地小孩子,又怎麼可能打得過瘋子呢!”
接下來的幾天裡,幽浮被高默他們又調試了幾遍,沒有發現任何問題。而我將要去的人全部召集到盟首府中,然後將三域的事情說了出來。
在場的人中。除了我、三女以及敖淨,其他人對於三域都是一無所知,所受震驚可想而知。我說明了事情的嚴重性,並表示。如果有不願意的,現在還可以退出。而爲了保密,我會用手法將他們腦中關於三域的記憶抹去。其實這話主要是對皇甫飛龍和火雲怒說地。而其他人,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都是要去的。
皇甫飛龍和火雲怒雖然很是震驚。但震驚過後更多的是興奮。他們一個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另一個是徹底的武癡。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代表的只是更好完更刺激而已。
然後我秘密地幫雲塵進行了一些改造,讓她地修爲得到了很大提升。同時將師父傳授給我的易容變息之法完整地教給了她,讓她無論是相貌還是氣息上,都與秋寒再無二至。連秋寒自己看到雲塵,都分不出真假來。
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我也不想再呆在地球,便決定在六月二十五日這天,乘幽浮離開地球。
離開的時間定於上午十點,而我離開地時間安排,也沒有向公衆隱瞞。
這一天,聯邦超過百分之八十的部門暫休,所有人都關注着天訊或TT。九十五的天訊頻道都在直播臨鳳閣楊濤連同夥伴乘坐人類最新研製的飛行器離開地球的盛況。
整個世界都彷彿安靜下來。所有人看着天訊上那個熟悉地身影,說不清是什麼感受,崇敬還是不捨……
天訊中,直播主持人用富有感染力的聲音輕輕述說着:“……此刻,我們的英雄,將要離開我們,走入茫茫宇宙,去尋找另一位英雄,我們在這衷心地祝福他們,一路平安……”
聯邦各地,暗戀着我的MM們或輕聲抽泣,或淚流滿面…
而在這一天,臨鳳閣首次如此高調地出現在公衆面前。
所有臨鳳閣弟子,包括三名老宗主,全部面帶輕紗,齊齊飄浮空中,對着飛船行注目禮。輕紗飛揚,美人如畫,搶去了不知不少眼球。
而五大世家此次也是齊出,前來送行。
這一次遠行,除我之外,有小蘭,秋寒,香雲,曹操,嬴政,皇甫飛龍,火雲怒,敖淨,敖拜,敖聰總共十二人。曹操和嬴政以及高默都不太適應被人矚目,先一步進了幽浮中。敖拜敖聰更是不適合在衆人面前露面,早已先一步藏身幽浮。
飄身來到臨鳳閣陣營,我看着三位老宗主,微笑道:“三位前輩,臨鳳閣和人類安危就拜託你們了。”
年紀最長的老宗主和藹道:“放心去吧,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她的……”
看去只有雙十年華的雲煙輕輕地抹了一下眼淚,梨花帶雨地道:“楊濤,我可不可以抱你一下?”
“啊?”我愣了一下。
雲煙卻已是將我抱住了。
美人在懷,我卻沒有心思享受,只能尷尬地對其餘兩位老宗主以及小蘭秋寒笑着。
看着直播的聯邦男人們,都是忍不住長長地哦了一聲,不知道是嫉妒還是羨慕。
好在雲煙抱得也不是很久,很快就鬆開了。
比雲煙稍微年長的老宗主上來,也是輕抱了我一下。滿懷成熟女人的韻味讓我身子的有些僵硬了,耳邊似乎聽到那老宗主輕笑了一聲。
這一下,看直播的男人更是亢奮了,直暗道楊宗主真他媽豔福無邊。只恨不能換身而上。
我把目光轉向了楊秋水,現在的她已是臨鳳閣地新一任宗主。我主動地和她擁抱了一下,微笑着對臉色微微發紅的她道:“以後臨鳳閣就由你做主了,加油。”
楊秋水點了下頭,聲音平淡卻堅定地道:“不會讓您失望的……一路順風。”
接下來。臨鳳閣的弟子們便開始和小蘭以及秋寒道別了。小蘭本就是臨鳳閣的人,而秋寒也在臨鳳閣呆過一段時間,跟衆女地關係也是不壞,一時間輕述離愁,讓人好不感動。
而我則去和五大世家的人打招呼了。
水清華看着我,眼中滿是不捨和欣慰,感慨道:“楊老弟,從一開始我就沒看錯你。一路順風,希望我們還有再見的一天。”
“會有那一天的!”我重重地道,然後和水清華緊緊擁抱。
火雲家那邊,火雲怒這老鬼沒半點分別的模樣,反而感覺像是要去領獎,整個人都笑岔了。直拍着火雲不凡的肩膀大叫你們不用擔心,老子一定會回來的!讓火雲不凡火雲潮等人都是苦笑不已。
來到金家陣營,金小婉目光復雜地看着我,露出了微笑。道:“楊濤,我可不可以抱你一下?”
“啊?”我又愣了。
而金小婉已如雲煙一般毫不客氣地抱住了我。我微微愣着,隨即露出微笑,輕輕抱住了她。
鬆開之後,金小婉臉上起了一絲紅意。突然飛快地吻了一下臉,只是一瞬,便已分離。她目光得意地看着我。道:“這就當是我最後的報復吧!”
說着,便已是帶着一衆金家地人離場而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以及天訊TT前一片譁然的聯邦公民。
這、這是報復?
我很快就知道這爲什麼是報復了,因爲我立刻就感覺到,身後兩道如刀的目光插在背上,回頭一看,便見正和臨鳳閣衆人道別的小蘭對我露出一個惡狠狠的表情。
我下意識地看了皇甫家陣營那邊一眼,只見皇甫飛嘴角有一絲苦笑,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便悄悄跟隨金小婉而去。
到了木家陣營,我和木青他們實在是沒什麼可說地,唯一關注的人便是木依靈。她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悲傷,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微笑。
“依靈姐,我這就走了,你要保重。”我心裡有些壓抑,溫聲對她道。
木依靈點點頭,微笑着輕聲道:“我知道,你自己小心。我……會等着你回來。”
說完這句話後,她上前輕輕抱了我一下,便飛身離去。她這一舉動,又是引起一片譁然之聲。聯邦男人們看我的眼神就只剩下崇拜之色。
我愣在那裡,看着她遠去地背影,心猛地痛了下,暗暗嘆息一聲。
十分鐘後,告別完畢,假冒盟首雲塵做了送別之辭,然後在衆目睽睽之下,緊緊地和我擁抱住。
我臉上露出了苦笑,知道這天之後,我恐怕是會成爲聯邦男人最爲嫉妒之人。
相比之下,最是**的,就是敖淨這個海族族長了,本就英俊挺拔的他臉上帶着懶懶的富有魅力的笑容,身上天生地高貴氣質卻是掩藏不住,再加上他不同尋常的紅色的瞳孔,更爲他增添了神秘,隨意揮手致意之間,已是成爲天訊和TT前無數少女暗戀地目標。男同胞們則紛紛鄙視:呸,哪來的小白臉?敢跟我們楊宗主搶風頭?
登上了幽浮,艙門關閉。
廣場中一片肅靜,所有人都靜靜地看着幽浮緩緩升空。
“敬禮!”隨着聯邦軍判孔英的一聲大喝,廣場上的所有聯邦軍人全都對着幽浮行了軍禮。
默默的感動和悲傷流淌在每個人的心中。
幽浮,終於化做白天中一顆逆流而上的流行,劃過一道白光,消失在茫茫天際。
幽浮中,衆人都沒有說話,而是靜靜透過全息視窗,看着下面的大地越變越小,氣氛顯得有些沉悶而壓抑,便是一開始表現得十分歡快的皇甫飛龍和火雲怒也不例外。所有人都沉浸在這或多或少的離鄉愁緒中。
沒過一會兒,幽浮就已是出了大氣層,來到太空空間中。太空防禦衛所的十餘艘太空船察覺到我們的到來,同時放出數股高端激光炮。如柱的激光射線從數個方向會成一線,直衝遙遙宇宙,一往無前。
這是聯邦給我們的最後送別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