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先休息一下吧,我累了。”說話的是程雪漫,她的衣服上面沾上了一些塵土,頭髮也有點散亂,樣子顯得憔悴,也正是這樣與生俱來的嬌弱,更讓她楚楚可憐。
戰鐵扶她下馬,到一塊乾淨的大石上面坐下,太陽出來驅走了寒氣,溫度倒也不是太冷。看到程雪漫嬌美的面容,戰鐵那顆年輕的心從未有過的柔軟,一股子暖流在體內那麼溫和的遊走,似乎時間停止,她是那麼的美,印在心坎上安靜美好。一時間看的出了神。
“喂,你看什麼呢?!”程雪漫很不客氣的推了戰鐵一下,“我警告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你不是我的菜。”
被美女這樣不留情面的拒絕,戰鐵臉上有點紅,爲了保住男人的尊嚴,他表情換成壞壞的不正經的微笑,“你又自作多情了不是。”說着從程雪漫頭上拿下一片草葉,“我必須聲明一下下,像你這種從小被男人捧着寵着的女人,我不感興趣。”
程雪漫輕聲的哼了一下,極爲瀟灑的攏攏秀髮,“多謝你對我不感興趣。”
戰鐵一屁股坐在程雪漫的身邊,捱得那叫一個近,急得程雪漫又推了他一把,並說道:“姓戰的,你別跟我靠那麼近。”戰鐵哪管這一套,嘿嘿一笑道:“近嗎?不近,咱倆誰跟誰,一個被窩睡過的好哥們兒。”
“誰跟你一個被窩睡過!”程雪漫瞪圓了她的那雙美麗好看的大眼睛,性感的小嘴嘟着,很有要跟戰鐵打鬥的架勢。
戰鐵求饒,心裡卻道:“女孩子就是愛面子,纔沒睡過幾天就不承認了。”在程雪漫面前他實在沒必要太複雜,臉上又露出了自以爲是的笑容,程雪漫一眼便看出他心理的想法,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拳,“看你還敢不敢亂想!”
“你什麼打算?”戰鐵過了一會兒問程雪漫,“我身上的錢花的也差不多了,你有沒有錢?”他把程雪漫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你肯定也沒錢。”
“沒錢怎麼了?沒錢就不能生活了?”程雪漫說的理直氣壯,“我們活着那不能爲錢活着吧。”
戰鐵看她傻傻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嘿嘿……”
程雪漫拉住戰鐵的手搖晃着,“你笑什麼?”
“你不是能看透人的心思嗎?你說我笑什麼!你猜。”
“討厭,不說拉倒,不理你了。”小女孩兒的脾氣怪怪的,不過越發讓戰鐵喜歡。帶着這麼一個頭腦簡單的女人在隨時都可能鬥戰的地斗大陸上行走,對戰鐵來說絕對是一項重大的考驗。作爲一個男人那就不應該讓美女忍凍受餓,不能讓美女受人欺負。
“咱去哪兒?”程雪漫轉頭問戰鐵。
“你不是說不理我了嗎?”戰鐵沒個正經,滿意的笑了笑,“去哪兒?”這是個問題。他在地斗大陸上可以說是孤身一人,無居無所,去幹爹老羅家肯定是不行,不能給老人家引去禍端。“你跟我去龍騎兵團吧。”
“我聽你的。”程雪漫給了戰鐵一個迷人的微笑,就這一笑足以讓戰鐵心生搖曳,此女子爲世間絕世尤物,戰鐵一凡夫俗子實在有點抵抗不住。之所以回龍騎兵團,起碼可以避免荒影旗的追捕。
“有人來了。”程雪漫緊張的看着左手方向,“一個人,但是個高手。”
戰鐵蹭的站起來,做好防禦準備,他體內的火靈石和千年魔宗根本不受他的控制,這個時候又跟死去了一般,絲毫起不到作用,來個高手他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扛得下來。等那個高手出現在眼前,他一顆心從嗓子眼兒落了地,來人是粉面郎君。
程雪漫看到粉面郎君,也是歡喜,“大哥,怎麼是你?太好了!”
粉面郎君淡淡一笑,依舊風采不減,俊朗的面容不知要迷倒多少花癡少女,他指了指戰鐵,“你不是那個……那個……”
“您老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戰鐵口氣裡帶着一點不滿,“像您這種大人物怎麼可能記得住咱這種小人物。不過我還是要鄭重其事的跟您老介紹一下自己……”
“哎呀,你怎麼這麼囉嗦啊。好了啦,大哥,他是戰鐵,他救過我好幾次了呢。”看戰鐵的眼神是那樣的信任,“他是個好人。”
“我說程雪漫同學,咱能不能用點比‘好人’更高級的詞彙來形容一下咱這個熱血好青年?”戰鐵和程雪漫開玩笑,“你應該學學我,夸人從來就不吝嗇美好的詞語,就拿誇你來說,我不會單單用‘漂亮’來說,我會用什麼‘嬌美如花’,‘傾國傾城’等等的絕美詞彙來讚美你。怎麼樣,要不要現學現賣也來誇一誇咱,看你笨笨的,我先交給你幾個詞彙。”
“纔不要你教,就知道貧。”程雪漫跟這個很能說的戰鐵倒是挺合得來,打打鬧鬧沒有任何忌諱,跟他在一起最大的優點就是自由,無拘無束的可以任性而爲。
一邊的粉面郎君卻看不慣戰鐵的無事張揚,他道:“眼下有件事必須讓你倆知道。”
“什麼事?”程雪漫看粉面郎君的表情相對嚴肅,一顆心兒跳的厲害。
“荒影旗對你倆已經發布了追捕令。”他倒想看看戰鐵對此有何反應,見戰鐵臉不變色,接着道,“從今往後你…”他重點強調是戰鐵,“你將會是荒影旗的頭號通緝人物,到哪兒都有可能被抓捕。”
“我無所謂。”戰鐵抖抖肩膀,“能讓荒影旗列爲頭號通緝人物,那也是咱的本事。沒什麼好怕的,你來恐怕不僅僅是說這件事吧?”
“你還不是很笨,我來是告訴雪漫,吳忘仇放出了消息,要你在半個月之內回到荒影旗,否則他會對半月族發起攻擊。”
對程雪漫來說這是個極爲糟糕的消息,她美麗的鼻翼煽動着,小嘴兒緊閉,既生氣又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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