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日野?”
秦川剛想轉身離去,卻突然間聽到了這一個名字,突然之間便停了下來,喃喃道:“田中日野,這個名字好像很熟悉啊!”
“等一下,在沙島的時候,我好想聽井上一郎等人說過一次,那一次他們說的好像是……田中?”
秦川的神識很強大,這一點絲毫不用質疑,所以他的記憶力自然也不會太過拿不出手,而且又因爲他在沙島的時候,一直都在留心井上一郎等人的交談,所以微微思考之後便想到了這一層。
他緩緩的回到了房間,關上了房門,走到了陽臺之上,點上一支菸,仔細的思考了起來。
“田中,田中日野,這兩個人會是一個人嗎?”
秦川不敢確定,可是卻不知道爲何,他卻隱隱的覺得,田中、田中日野,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人。
“在沙島的時候,井上一郎等人曾經說起過‘田中’這個人,而井上一郎等人都是甲賀的忍者,而恰巧,這裡就是甲賀州,難不成這是巧合?”
秦川自己在想到了這種可能之後,都是暗暗的搖頭苦笑,這世間哪有這麼多巧合呢?
“不過,如果想要知道田中和田中日野究竟是不是一個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到那個在裡面白日宣淫的傢伙問問便知道了。”
想到這兒,他便站起身來,稍稍猶豫,便從揹包裡面找到了秦中華爲他準備的面具和長袍,然後換好了之後,便起身打開了房門。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沒有電,雖然很大程度上有些不大方便,但是凡事有利有弊,這裡既然沒有電,自然也不可能會有攝像頭之類的東西,而這也在很大程度方便了他這一次的行動。
“吱呀!”
房門打開之後,秦川沒有猶豫,眨眼之間便來到了隔壁的房門之前。
玄武依舊在通過打開的門縫欣賞着世風日下的、少兒不宜的場景,十分的專注,嘴裡面還時不時地嘟囔幾句“我次奧”、“我可奧”、“大爺的”之類的口頭禪,甚至還會在震驚之處說兩句諸如“這個技術不錯”、“這
個很有挑戰性”之類的精彩點評,這讓已經來到了它身後的秦川一臉的無奈。
這特孃的也是神獸?
禽獸還差不多!
“誒誒,你讓一下!”
秦川用腳踢了踢它的身子,輕聲說道。
“誰啊你,不知道先來後到啊!一邊去!”玄武頭也不回,依舊目不轉睛的看着裡面的小電影,順勢回答道。
可是剛說完,它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
它下意識的便準備便開口道:“這些個狗日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如此的不要臉,本座必須……”
“別裝了,就我一個人!”秦川實在是受不了它的裝逼行徑了,連忙開口道。
玄武聽到這話,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目不轉睛的看着現場直播,背對着秦川道:“秦師弟,怎麼着,你也好這一口兒?我們果真是親師兄弟,來來來,獨樂樂不如衆樂樂,我們一起欣賞,一起欣賞!”
秦川聞言,一臉的尷尬,蹲下身子,提着玄武便回到了房間,而這個時候玄武才發現秦川的穿着。
“我次奧類,師弟,你這是幹什麼?”
秦川無奈的把自己的打算說了一便,玄武也沒有阻攔,只是開口道:“那個,秦師弟啊,你看你能不能等會再去啊!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啊!讓我再看會?”
“滾!”
秦川一腳把玄武踢開,然後在玄武幽怨的眼神之中,轉身離去。
“吱呀!”
原本被玄武用神通從裡面打開的房門就有一條縫隙,所以秦川很自然的進入到了田中平川的房間之中。
剛一進去,就看到了如玄武所說的關鍵的鏡頭。
“咳咳!”
秦川輕咳了兩聲,隨意的找到了一個位置,眯着眼睛看着正在交戰的二人。
“什麼人!”
田中平川正在關鍵的時刻,突然間被嚇了一大跳,立刻轉頭回望!
只見一個身着長袍,帶着面具的人,正坐在一旁,不緊不慢的抽着煙。
“八嘎!”
他連忙找到了一件衣服,遮住自己沒有一點資本的小鳥,面色猙獰的對着秦川說道:“¥…%&%&#¥%(*…%&!”
對於島國的語言,秦川本就是個二把刀,簡單的交流,如果說的慢一些或者官方一些他還能夠聽懂,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田中平川本就氣急,語速也特別的快,並且說的還是甲賀州特有的方言,這叫他如何聽得懂?
不過即便是這樣的情況,秦川也不着急,依舊一副穩坐釣魚臺的架勢,因爲他雖然聽不懂田中平川的話,但是卻能大致瞭解他的意思。
將心比心,在此時的情況下,難不成他還能指望着田中平川來誇讚他或者對他求饒嗎?
自然不會。
“告訴我,你的名字,你的家庭,還有,你的錢在哪兒。”秦川沒有故意的使用蹩腳的日語去對話,而是用非常流離的華夏語言說道。
“你滴,是華夏人?”田中平川聽到秦川的話之後,不禁一愣,繼而便長出了一口氣。
不禁是他,就連被嚇的連衣服都忘記了穿,只是蜷縮在一角的女子,聽到秦川的話,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對於這些,秦川自然都看在了眼中,笑着回答道:“放心吧,我可不是田中君……田中日野的人。”
秦川故意說錯,然後便觀察二人的表情。
果真和他猜測的一樣,田中平川和那個女子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都是臉色瞬間蒼白!
“你滴,到底是誰!”
田中平川臉色凝重,但是腳下卻已經開始穿自己的褲子。
秦川對此並不以爲意,冷眼旁觀。
“我再說一遍,告訴我你的名字,住址,還有,交出來你的錢,否則,今天發生的事情都會傳到田中日野的耳中。”
秦川故意把話說的模模糊糊,當然,他這也是沒有辦法,因爲他知道的也是模模糊糊的。
“你是在威脅我?”田中平川冷冷地看着秦川說道。
秦川聳了聳肩,笑着說道:“不,我實在拯救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