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就又到了營地。
李藏山看到了萬莫身上帶上了一股腥氣,便問道:“少爺又去抓無根藤去了?可要小心那些毒牙呀!”
“知道了,不礙事的,以我的體質,它們的毒根本不對我起作用的!”萬莫無所謂地說道。
“嗯。”
然後萬莫走近克拉躺着的帳篷,克拉還沒有醒,看着克拉那養眼的臉龐,萬莫直接就坐在了正在睡覺的克拉旁邊,靜靜地看着她。
克拉的眼睛微微地動了一下,然後克拉第一眼就看見了…萬莫的大屁股!
額…
是視野的原因。
克拉哼嚀了一聲:“這是哪裡呀?我不是在…”
克拉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萬莫,又遇見他了!
萬莫看着克拉那紫色的大眼睛說道:“小克拉,還記得我麼?”
“你是?那個養狼的大哥哥!”
“嗯,還記得我呀!”
“那當然了,我…我剛纔不是被綁架了麼?”克拉似乎回想起了什麼,便雙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我現在還好好的!”
“身上的零件一個都沒少!大哥哥,又是你救了我麼?”克拉看着萬莫說道。
萬莫說道:“對呀,怎麼有那麼多人來抓你呢?”
克拉確實很震驚,克拉自己很清楚抓自己的人都是什麼實力!
克拉覺得自己是遇上真命天子了,不僅長得好看,而且實力還那麼強!
克拉回答道:“大哥哥,他們是衆神守衛的人,他們想要我父親手中的一個東西,就要抓我來威脅我的父親。”
“哦?是麼?那你自己呢?他們想要什麼東西呢?”萬莫似乎在寒如水給自己介紹的時候聽到過這個組織的名稱,自己在探查的時候也已經知道的。
克拉眼神中似乎有些慌張,說道:“我的父親是星火組織的首領,菲尼克斯。他們想要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
確實,跟系統的介紹一模一樣,沒有撒謊。
“那他們怎麼能知道你就在這裡呢?還能精準的找到你!”
克拉說道:“他們有叛徒,他們綁架我的時候,我看到了。他就是我的一個叔叔,也就是他告訴我華夏的神農架有能治好我父親的藥,我纔來這裡的。”
“那個叔叔是我父親的一個遠房親戚,他來投奔我們的時候,我父親對他那麼好,他竟然這樣對我!太可惡了!”克拉露出兇兇的表情,狠狠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麼?你來神農架就是要給父親找到治病的草藥麼?”
“對的,大哥哥。非常感謝你再一次救了我,要不,咱們再重新談一談上次你說的報酬?”
“那好呀,談談報酬吧,我救了你兩次,這暫且不談,但你幫我找到了我想要找的人,這筆賬先要算一下。”
“我從你在山頂上遇到的那個人瞭解到了你要找的東西叫做無根藤,但其實這並不是草藥,而是一種蛇。”萬莫說着,就掏出來了幾條無根藤。
克拉此時想要掰開萬莫的腦子,我說的是你上次提的報酬,就是那個…以身相許的那個…
怎麼扯到無根藤上去了。不對,父親的病重要,就該說這個。
然後克拉就看見了萬莫挑出來的幾條血淋淋的蛇。
克拉說道:“就是這個麼?竟然不是草藥,是蛇。”
萬莫說道:“對,這個就作爲你幫我的報酬,怎樣,至於我救你兩次的報酬,那個另算。”
說着,萬莫向克拉遞了過去。
克拉接過無根藤,說道:“太感謝你了,我替我父親謝謝你了!”然後也是直接裝到了自己的儲物空間裡。
臉略微紅着說道:“我要給你的報酬,要不就按照上次…你說的來?”
萬莫看着克拉也是有儲物戒指的,果然是大戶人家!
但我上次說的報酬…難道是?
萬莫說道:“什麼?你可想得美,饞我身子!”
然後克拉兩個中指的指尖相互點着,說道:“那人家也沒有什麼能給你了呀!”
“那你就先欠着吧!”萬莫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就要向外面走去。
“唉,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克拉連忙叫住萬莫。
萬莫扭頭說道:“我叫萬莫,你叫我莫哥就好。”
“好的,莫哥。”克拉點了點頭,乖巧地說道。
“你趕緊收拾一下吧,待會出來就吃飯了!”
“嗯。”
萬莫走了出去就去準備自己的晚餐去了,繼續是上次的考蛇肉,烤四條,一人一條。
萬莫很是利索的利用着現代化的工具,工業生產的柴火,煤油,打火機,燒烤架。
不一會兒…就因爲萬莫的疏忽烤糊了。
圍在燒烤架周圍的李藏山和小狼失望極了。
不過有蛇,任性。
再拿四條,重新開腸破肚,再次上調料,秘製!
克拉也從帳篷中走了出來,聞到了烤糊的味道。
克拉看着圍坐在燒烤架周圍的衆人,打起了招呼。
“莫哥好。”
“大叔好。”
“這位…”
萬莫刷着油說道:“叫它小狼就行,它不挑的。”
“小狼好。”
小狼朝天叫了一聲,似乎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滿。
萬莫繼續製作着,而克拉則是一點一點的和高大俊武的小狼玩了起來,絲毫忘了當初快要被小狼嚇哭的時候。
隨着陣陣香氣的飄來,烤好了。
不得不再次說,無根蛇的蛇肉就是好吃。
萬莫用籤子插好,一人發了一條。
然後衆人圍坐在一張地毯上,開始了自己的野餐。
好吃,讚不絕口!
但李藏山說沒酒,肉的精髓就丟掉了大半,不好。
這時候稍微喝一點確實不錯。
萬莫便又從空間裡兌換了一罈女兒紅。
不過克拉卻說道:“我可從來沒喝過酒!我能不喝麼?”
李藏山卻說道:“那怎麼行,小狼都是要喝的!”
萬莫給四人都分發了碗,這樣子吃飯,確實有種儀式感。
克拉看着給自己碗裡倒的酒,就懷着好奇心,小小的抿了一小口。
嗯~喉嚨雖然有些辣,但似乎有一種貫穿全身的感覺,很舒服,真不錯。
小狼也是疑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這碗酒,我這主人是智力殘疾麼?狼能喝這玩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