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流一見這小保安,居然張開雙手攔車,就是不讓通過,氣得二次下車:“小保安,你什麼意思,我說了我是接人來的,難道不用車接把人背出來嗎?”
保安一見封流下車,上前又是敬了個禮:“先生,我說過您可以進去,但是車不能進!”
從來就沒遇到過這麼軸的人,口不都要說幹,身份也表明了,居然這保安認死理,就是不讓自己把車開進去接人,這時邢永的電話打了過來:“你到了沒有,我都等半天了。”
封流一付哭笑不得的樣子:“到了,但是保安不讓把車開進去!”
“啥?你說保安敢攔你,我沒聽錯吧!”邢永在機場裡面,一下飛機就給封流打電話,卻沒想到有這種事情,簡直是難以相信,還有保安敢攔封流的。
封流一臉地無助:“你真的沒聽錯,不然你聽保安怎麼說。”封流氣得索性讓保安直接跟邢永對話。
保安接過電話,很是客氣地說:“對不起,人可以進,但是車不能進!給您帶來的不便請諒解!”
邢永氣得在電話裡面直罵:“你特麼知道在跟誰說話嗎?”
保安的表情卻非常嚴肅:“不管是誰,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抱歉!”直接把電話還給了封流,然後橫在車前,對封流做了一個放行的動作:“先生,請這邊步行進去,車我會暫時爲您看管!如果有需要,我會爲您叫出租車,但是這輛車,絕不能開進去!”
封流簡直被這個一根筋的小保安,氣到快要生活不能自理了,剋制着自己要動手打人的衝動:“真的沒法通融?”
保安一個立正十分嚴肅地回答封流的話:“不能!”
這時邢永左等右等也不見封流進來,乾脆自己出來了,一見封流還在這裡跟保安在那裡耗着,不由把臉一拉怒視保安:“小保安,你知道我們是誰?”
保安見狀卻是面不改色:“別說是你們,就算是元首來了,我也一樣按規矩辦事。”
邢永也開始佩服這小保安的勇氣,將手一指道:“你闖禍了,告訴你的名字!”
保安卻是將臉一揚,十分高傲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鄭義就是我,工號78!你可以去投訴我!但我有自己的原則!”
遇到過軸的,沒遇到這麼軸的!
邢永聽完直接一道凌厲的目光投過:“很好,鄭義我記下你了,等着走人吧!”
一邊說完回來看封流那輛來接自己,還能稱之車的破架子,嘴巴張成了O型:“你不是就用他來接我吧!”
封流無奈地攤了攤雙手:“是!”
這時邢永才明白爲啥人家保安不讓過了,這破車開進去,不嚇壞小朋友,也要嚇壞花花草草。
馬上回轉頭:“我剛纔的話收回,你是對的!”
保安一個立正:“多謝理解,需要叫出租車嗎?”
封流一臉黑線地看着邢永:“你是哪頭的?”接着朝保安大吼:“我這車還能開,不需要!”
保安卻是沒有理會封流的話,而是圍着車子轉了兩圈後,輕輕嘀咕起來:“車尾被跑車斜撞,車頭因爲啓動過猛,瞬間提速,燒了一根線,但是不影響使用,倒是可開動。”
封流沒想保安的幾句話,卻說得頭頭是道,而且就跟在現場看到一般,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說了句:“還能看出什麼?是什麼車撞的?”
封流無意的話,保安卻認真了,又在車後面觀察一番,擡起頭:“看起來是保時捷跑車所撞,而且瞬間飄移後撞上來的。”
封流聽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貨不會是剛纔就在現場吧,沒想到一個小小保安,觀察力如此敏銳,突然有些喜歡起來,心想:“真是個人才,而且還是特別盡職的人才。”
剛纔還一付要教訓他的態度,現在居然一下子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你叫鄭義?有沒有興趣換個工作?”
鄭義不解封流的意思,立正道:“先生,您可以保留投訴的權利,但我職責所在,絕不後悔。”
封流一聽才知道自己這話沒有說明白,笑看了一眼:“你誤會了,我是想你願不願意到封氏企業來工作,工資我付你年薪!”
鄭義聽完直接又是敬了一個禮:“我很需要一份更好的工作,但是我也是有編制的人,所以還要聽上面的決定!”
封流和邢永都直接驚住了,這個小保安可不小啊,你聽說保安還有編制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經過一番瞭解,兩人才明白箇中原由,原來鄭義居然曾經還是國安局的人,就是因爲特別軸,別人都往高處走,他卻水往低處流。
一路被“發配”下來,最後成了機場的一個保安,聽到國安局三個字封流覺得這個人自己要定了。而國安局的人有個小小的編制,這都不算事。
而鄭義的表現,也證明了他不一般,這種對於痕跡的判斷能力,如果不是國安局出來的人,也未必會有。
封流當即表態:“你的事情我幫你搞定!”
封流已經想到了,這件事情還得已經爲我所用的趙市長出面擺平,這種不受待見的人,把編制調動一下,相信不是難事。
封流先是讓鄭義等他的消息,然後帶邢永開車離開。
因爲邢永一路太累,更多的事情封流也不好問,讓他好好休息,自己去修車,第二天才去找邢永問事情經過。
約出邢永之後,封流直接切入正題:“你們到底執行什麼任務?”
邢永卻是沒有正面回答封流,而是從懷中取出一個十分小的包裝盒:“先打開看看,反正這次任務,收穫挺大的,這個就送給你的,不要嚇到哦。”
封流不知邢永在搞什麼鬼,打開精緻的包裝一看,差點蹦了起來:“我草,線手工的金勞!”
封流不是沒過世面的人,一塊金勞還不至於讓他蹦起來,但是幾乎全球唯一的,純手工從錶鏈到機芯全部手工定製的純金打造的勞力士,每一塊都是獨一無二。
對於這種極品的手錶,全部純金的構造已經失去了意義,主要就是這份工藝還有他的獨一無二,這價值連城啊!邢永居然輕易就送了人,這貨得到好處怕不只之些吧。
封流壞笑着欺向邢永的跟前:“說說,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