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臣商,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輸了,就把你老婆讓給我!”
簡紀庭,他一定是瘋了!
莫錦年雙手緊緊地攥着霍臣商的衣襟,非常激動,霍臣商感覺到懷中的女人的反感和厭惡,大手護住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簡紀庭,卻說:“好啊,你想要怎麼玩?洽”
“臣商?!”
莫錦年驚訝霍臣商的反應,他怎麼會答應他那種瘋狂的要求—鈐—
她又不是東西,可以任憑他們交易!
霍臣商大手捏了下莫錦年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那嘴角上揚的笑,胸有成竹。
他是在戲弄簡紀庭,還是……
“三天後你就知道怎麼玩了,問題是——怕你到時輸不起。”
簡紀庭雙手插袋,自信滿滿的表情裡夾雜着狡猾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慄。
“那倒是,輸了,我把老婆讓給你,那麼我贏了,你豈不是要把你的老婆讓給我?可惜,我對你老婆半點興趣都沒有,這麼一算,我答應和你玩,好像很不划算。”
霍臣商笑得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繞了半天,他果然是在戲弄簡紀庭?
“我輸了,就把京華百貨百分之五的股權讓給你,這個條件足夠打動你了吧?”
莫錦年面色一下子煞白了下去——
看着簡紀庭的眼神可以用驚詫來形容,京華百貨百分之五的股權的話,那可是簡紀庭擁有的私人股份,也是他可以立足在京華百貨的底牌。
他一定是瘋了,賭那麼大!
………………………
霍臣商在聽到那句京華百貨百分之五的股權時,笑意就已經隱瞞在深意的嘴角。
爲了莫錦年,他真的可以賭那麼大。
“這個籌碼不錯,三天後,隨你怎麼玩,奉陪到底。”
……
簡紀庭離開後,喬靳晏緩緩推着輪椅過來,“時間不早了,我們可以回去了。”這話他是對着莫錦年說的。
莫錦年從霍臣商的懷中退開,走到喬靳晏的身後推起輪椅,他們走在前面,霍臣商跟在後面。
莫錦年一邊推着一邊低語:“剛纔是你通知了臣商,對麼?謝謝你……”
喬靳晏臉上面無表情,如果他可以保護得了她,他自然不會多此一舉,“你好像並不高興,也許是我多管閒事了。”
他的眼睛很敏銳,看出她和霍臣商之間的氣氛不對勁。
莫錦年扯出淡淡一縷笑意:“我沒有不高興,你不要想了……”
………………………
老實說,霍臣商擅自答應簡紀庭那種無禮的要求,莫錦年真的很不高興,說不高興,也許用不理解來形容更貼切。
回到別墅,吃了飯,莫錦年想往常一樣先給驍希洗澡,然後陪他念一會兒童話書,只能看一下下電視,到了八點就哄他上/牀睡覺。
等莫錦年回到臥室的時候,霍臣商才從樓下緩步上來。
她從衣櫃裡幫他拿好換洗的衣服,“給。”
今天的聲音格外的有些生硬,霍臣商解開領帶,扣開胸口的三顆鈕釦,從後霸道地整個攏抱住莫錦年,“一起洗……”
他的聲音是曖昧的,邪魅的,撩人的,只是……
莫錦年現在可沒興趣,“你先。”她拒絕,口吻還是冷冷的。
霍臣商面色有了改變,抓住快步從他懷中逃走的小醉貓,莫錦年身體一個迴旋,下意識地雙手抵抗在霍臣商的胸口。
“因爲在客廳,所以拒絕我,現在可是在臥室,爲什麼拒絕我?!”
他問得直接。
莫錦年知道他是明知故問,“你知道理由的。”
………………………
她的眼神很倔強,似乎也很受傷。
霍臣商長指在莫錦年繃緊的下顎線條上游走,“生氣了?因爲我答應簡紀庭的那個要求?”
他怎麼可以問得這麼輕巧,而且還用着平日裡輕佻的口氣,好像她生氣是一點理由都沒有,完
全是她的任性使然似的?
莫錦年心口隱隱抽了抽,“不管他要和你賭什麼,你怎麼把堵住壓上我?就算你不愛我,我也
不是可以任憑買賣的奴/隸!”
莫錦年止不住很激動,她不懂,真的不懂,爲什麼一直保護着自己的男人竟然那麼輕易就背棄自己。
這個男人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她拍開他的手,不想讓他觸碰她,難道是因爲她愛得卑微,所以就不值得擁有他的尊重麼?
霍臣商知道莫錦年不是個任性的人,這種孩子般的行爲,也許真的是他傷到了她,“傻瓜,你怎麼會以爲我真的會把你當賭注,讓給別的男人?”
寬厚的身軀靠上來,強勢地將莫錦年整個摟入懷中,他的手撫在她的後頸上,另一手撫住她的後背,動作不是很用力,卻也溫柔得讓人無法擺脫。
“你不會……那麼爲什麼要答應?”
女人呢,一顆心終究敵不過男人襲來的溫柔攻勢。
………………………
莫錦年問着,心裡的緊張全都表現在她緊抓住霍臣商後襟的手上。
其實她也不想推開他,被他擁抱着的感覺是讓她覺得最安全的……
“覺得那個男人太煩人,一次兩次的糾纏着你,我要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你是我的,乖乖出局!”
對視間,莫錦年從霍臣商那深壑的眼眸中看到了一絲兇狠。
“你是要他一無所有?!”
身體的語言往往快過大腦的思考,莫錦年問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右手情不自禁地緊緊攥住霍臣商胸口,她的緊張,她的詫異,她的不安都寫在臉上,無法辯解。
“你……緊張他?!”
果然,霍臣商看出她的心在緊張着簡紀庭,他不喜歡這樣的表情出現在她的臉上,特別是爲了那個男人。
“是因爲……還沒有放下?”
“不是的!”
莫錦年更加激動了。
被丈夫懷疑着自己和前夫還餘情未了,這樣的懷疑就足夠葬送他們之間還沒開始的關係。
“臣商,你不要誤會……”
“我沒有誤會,你一直想要知道我的心裡藏着誰,可是你的心,又幹不乾淨?!”
………………………
霍臣商的聲音幾乎是一秒間森冷得能掀起一股攝人的寒意。
“我可以不介意你還在想着他,但是這身體是我的,我決不許它背叛我。”
大手在莫錦年的後腰上使了一股力量,將她的身體完全貼合在他魁梧地胸膛下,這種感覺說不上來的……糟透了。
就算是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女人也不喜歡被強迫着霸佔。
不知道怎麼了,莫錦年突然覺得有股噁心涌了上來,她捂住嘴巴,“唔唔……嘔……”
霍臣商以爲自己弄傷了她,立刻放開她,“怎麼了?!”
莫錦年哪裡還能回答,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她跑去廁所,趴在洗手檯上吐了一會兒,氣味倒並不是很大,就是止不住的難受,水龍頭打開着,一遍遍的漱着口。
莫錦年擡起頭看着鏡子裡面色一下子病怏怏的自己,卻聽——
“你是不是沒有吃避孕藥?”
男人的聲音,冷冷地從門邊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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