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晚成,寶貝別鬧了! 373 恃強凜弱,就是這麼來的10000+
她的頭髮被扯開了,左臉上還有被喬桑榆扇出的掌痕,衣服被子亂糟糟的,一張臉又紅又白,盡是狼狽……而在喬桑榆質問出最後那句時,coco終於抱着自己的腦袋,哭着反駁出來:“我沒有殺死她!襞”
她抽噎着,身體在劇烈顫抖,難以掩飾自己的恐懼:“我沒有害死她!昨天晚上……在她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躲起來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是真的。
她很清楚如果小井見到她的模樣,再出去亂說,她的下場會如何。所以在小井上樓之前,她就躲進了浴室裡沒再出來……她也是今天凌晨的時候,才知道小井昨晚死掉的消息!
“我沒想到她會自殺的……”coco瑟縮着,是真的被這個消息嚇出了一身病,“我真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不是自殺的!”喬桑榆憤怒,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coco臉上,“她跟了你這麼久,她需不需要看心理醫生,你不清楚?竭”
明顯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什麼心理醫生?”coco一臉茫然,除了小井自殺這個消息,其餘她一概不知。
她被喬桑榆扇得有些懵,半張臉都是麻的,眼淚汪汪地盯着喬桑榆,有恐慌,有懇求。
“好!”忍住了直接把她打殘的衝動,喬桑榆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你無辜是吧?那把你知道的都說一遍!”裝蒜?她倒要看看coco會怎麼編一個故事!
“她昨晚到我們的房間了,但是不知道是我,她在外面喊有沒有人,我沒敢答應……後來我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聽到小井的尖叫,好像有人追她,他們就跑遠了……”coco斷斷續續地說完,情緒也終於崩潰了,“我就想打她一頓!憑什麼你什麼都比我強,你回來就搶我的東西,小井還幫着你……啊!不要打了!”
眼看着喬桑榆的手舉起來,coco尖叫一聲,閉着眼睛躲開,不敢再造次。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喬桑榆。
不過這回,喬桑榆的巴掌沒有落下。
“所以我說了,有什麼不滿的……衝!我!來!”喬桑榆強忍着鼻酸,一字一句地把話說完,眼眶中已帶着明顯的淚光。說完的同時,她猛地一下拽住coco的前襟,直接把她從牀上拖了下來。
“碰!”
coco反抗不過,整個人毫無形象地從大牀墜落,被角橫掃而過,連帶着牀頭櫃上的檯燈、水杯,再接着是旁邊的輸液架、輸液瓶……全部砸在地上。瓶身當場碎裂,發出不小的動靜。
“啊!”聞聲追進來的助理尖叫,氣憤地指着喬桑榆,“我要報警!你們……你們太無法無天了!”
可是她根本沒有聯繫外界的機會。
她的話剛說完,便被下屬之一重新拉了出去,另外一個下屬探了個腦袋進來,歉意地微笑:“剛沒看住,喬小姐您繼續。”除非喬桑榆受傷出事,否則就算臥室裡出了人命,他們也不會管的。
“你……你還帶了人過來?”coco沉默下來,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
一個喬桑榆她就打不過了,更何況她還帶了幫手?
想到這裡,coco當即放棄了掙扎,連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頹然地癱坐在地上:“你想怎麼樣?反正……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只能任打任罵。
但是下一秒,喬桑榆卻猛地拽住她的頭髮和肩膀,直接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那就去你知道的地方!”
“吱——!”
車子在某個奢華的別墅前停下,剎車後,輪胎和地面發出尖銳的摩擦音,讓原本看報紙的門衛也眯着眼睛探頭出來看。這是昨晚租用來舉辦晚宴的地方,今天這裡空無一人。
喬桑榆拽着coco來了這裡,沒讓任何人跟着。
“就是這裡?”她拉上手剎,冷冷地轉向身側的人。
coco還穿着那身像睡衣一樣的白色連衣裙,她頭髮亂糟糟地散着,沒有梳過,臉沒洗,妝更沒化……她以這種最狼狽邋遢的姿態,被喬桑榆逼問後,生拉硬拽地來了這個地方。
可是她這會兒沒功夫在意自己的形象。
車身停住的下一秒,coco便快速地摸索到車把手的位置,直接推門出去,“嘔”地一下撐住路旁的樹幹嘔。
她受不了雲霄飛車般的車速!
她覺得喬桑榆簡直是瘋了!剛剛一路過來,她甚至記不清一共超了多少輛車,反正車速始終維持在最快,車身左右搖擺着,她一路上都在擔心會丟了命……太驚險了!
“喂,你是……?”門衛放下了報紙走過來,一時間沒認出coco,面色嫌棄,“別隨便吐在這裡啊!”
這是高級別墅,定期租用辦聚會的,怎麼能隨便污染?
“嘔……”coco還在乾嘔,披頭散髮地蹲在原地。
而另一邊,喬桑榆已解了安全帶下來,猛地一下反手甩上車門,冷着臉走向coco。
“喬桑榆?”畢竟平時接觸的都是名人,門衛還是有點眼力勁的,他一怔,目光在coco和她之間遊移,態度立馬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喬小姐這位是……?”
喬桑榆不理會他,上前拉了coco就往別墅裡走。
“誒,等等!”門衛攔住她,面色爲難,“今天別墅沒有往外出租,也沒有預約的訪客,我不能放兩位進……啊!coco小姐?”
他這纔看清coco狼狽的模樣。
昨天晚上coco過來,可是相當光鮮亮麗的!
“我們來找東西!”喬桑榆懶得廢話,伸手指向他,“你要麼幫我們一起找,要麼就站在這裡閉嘴!”
“那不行!我……”
“碰!”
門衛還試圖阻攔,卻被喬桑榆一個過肩摔,直接甩了出去。
“哎喲!”
一個四肢健全的年輕男人,竟然就這樣被一個“弱女子”打倒,門衛瞬間顏面掃地,但是看到喬桑榆拉着coco進去,他又不敢貿然追,怕繼續捱揍。於是,他只能恨恨地折回來,拿起對講機低喝:“有人闖進來了!”
人去樓空的別墅。
裡面還沒有打掃過,一片杯盤狼藉,底層的大廳裡,還殘餘着昨晚的剩菜和剩酒。喬桑榆拉着coco一路走上二樓,在步上最後一個臺階時,才冷冷地鬆了手:“就是這裡了麼?”
“是。”coco點了點頭,委屈地吸着鼻子,“你帶我來這裡又有什麼用?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一直躲在廁所啊!
喬桑榆沒聽她的辯解,只是默默地看着別墅二樓這條狹長的走道,只覺得心酸:也許就在昨夜的某個時間,小井就在這條走道上竭力奔跑,想要甩開追她的人,可是……卻失敗了。
那時候的小井,是多麼害怕?
多麼絕望……
coco怎麼會懂!!
“你們在哪個房間?小井又是從哪個房間跑出去的?”喬桑榆追問,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她全程都幾乎在用武力和coco“交流”。
“是那個!”coco不敢忤逆,乖乖地推開其中的某扇門,房間裡一片昏暗,窗簾還沒有拉開,牀上的被子也沒有疊好,甚至連丟在地上的套,也沒有人收拾過,“我……我就躲在裡面的衛生間裡,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小井來過?”
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很有可能,這裡纔是第一案發現場。
這裡總有遺留的證據的!
只要找到證據,就能給小井翻案,就能給小井討回公道了。
“我就聽到她的聲音,然後她被追就跑出這個屋子了……”coco第n次強調,“真的不關我的事!我沒想到她昨晚會到這裡來!”
“那你去找!”喬桑榆卻猛地把她拽出來,她環視了一遍周遭的環境,努力讓自己冷靜一點思考——當時底層在辦晚宴,如果小井往下逃,那裡肯定有很多人,她肯定得救了!說明小井沒有往樓下跑,她要麼在二樓被抓,要麼跑上三樓被抓……
“找什麼?”coco都快被她弄哭了。
“找小井被殺的證據!”喬桑榆猛地瞪她,單手一拽,直接掐住了coco的脖子,“找到證據跟我去警局,你欠小井的!”
“你瘋了!”她要是去了警局被當成嫌疑犯,她以後還怎麼混?
“對,我是瘋了!”盛怒之下,喬桑榆也什麼都顧不上了,“你今天要是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就用我的手段搞死你!我現在就能讓你償命!”
說話的同時,掐住她喉嚨的手指緊了緊,再猛然一推,讓coco的後腦磕上牆壁。
“咳咳咳!”
她一陣劇烈的嗆咳,眼底只剩下驚恐。在喬桑榆鬆手的那一刻,踉蹌地跑出去……因爲喬桑榆擋着樓梯,所以她竭力跑上三樓,嘴裡不停保證着:“我去找!我馬上就去找!”
“乒!”
身後是喬桑榆踢開二樓門扉的聲音,她也在找。
尋找一切能爲小井翻案的證據
“啪嗒!”
三樓只是個窄小的閣樓。
coco狂奔上去,快速地反身鎖上門,然後癱坐在了地上。
太可怕了!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所經歷的事情都太可怕了……
昨天晚上她怕小井看到她,把她的這些“聲色交易”說出去,然後躲在了浴室裡。她聽到小井的聲音,先是很正常,後來又是尖叫和掙扎……外面有男人的說話聲,也有小井的抽噎聲。
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只記得在某一刻,小井突然大喊了一下,然後跑出房間,接着樓道里傳來紊亂的腳步聲……然後,突然就徹底沒了聲音。
她當時就很慌!
她在娛樂圈混的時間並不長,逞一時之快是有的,但很怕會弄出什麼大事,到時候媒體一披露,自己也會跟着完蛋。原本是囑咐劉總打小井一頓的,但是那一刻她猶豫地想:要不就這麼算了,放小井回去吧!
可是她沒敢出去。
因爲她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她也不敢暴露和劉總的關係。
後來,劉總隻身回來找她,讓她趕緊離開這裡回去。她反覆問着小井怎麼樣了?對方也只是訕訕地答:“教訓過了……你別問,沒事。”
當時的氣氛很奇怪,堪稱詭異。
具體是怎麼樣?coco難以形容,只是莫名地覺得害怕,覺得出了大事。
她連夜趕了回去,魂不守舍地等了一晚上,最後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小井自殺死了!她嚇得頓時就病了……
coco坐在地上喘着氣。
隔着木質的門扉,她隱約還能聽到樓下的聲音,應該是喬桑榆在尋找所謂的“證據”。喬桑榆應該暫時不會追上來的吧?那她暫時就是安全的……coco呼了口氣,這才放下心來,打量着這個房間。
閣樓不大,可用面積不過二十幾平,卻被收拾得很整潔。
這裡被改造成了一個類似書房的地方。
牆壁的四周都放着書架,可上面放的不是書,而是收拾好的紙箱子。房間裡有一臺電腦,有一個飲水機,中間擺着一張大桌子,上面還有沒有整理掉的一次性水杯……很多個水杯。
應該是昨晚有人在這裡喝水,還沒有人整理。
coco嚥了口口水。
她也渴了。
她本來就身體不舒服,還發着低燒,又被喬桑榆拉着來了這裡,她想喝點水潤潤嗓子。反正,喬桑榆暫時也不會追上來繼續爲難她。至於小井的事……她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是她做的!
想到這裡,coco的心情放鬆了幾分,支撐着地面想要起身拿水。
可是手掌觸及地面的那一秒,coco的身形卻不由一僵。
因爲——
她摸到了頭髮。
一撮細長的頭髮,正好纏上了她的指尖。頭髮是帶着微微的彎度的,下面那段的顏色偏慄棕色,上面的一段卻是暗黑的。coco的臉色倏地轉爲煞白,她突然就想到了小井……
‘coco姐,我頭髮的顏色都分層了!明天我想去染頭髮,不跟你行不行?’
‘不行!’
‘可是這樣好難看啊!’
‘呵呵,誰管你好不好看?’
回憶涌入腦海,coco再看向指間的那撮長髮,只覺得脊背發涼。這是小井的頭髮。
也就是說,昨天晚上……小井曾逃到這個閣樓裡?然後又在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coco不知道,只覺得空氣中的恐怖因子更濃郁了幾分,瞬間覺得連旁邊的傢俱也變得陰森恐怖……她不敢往下細想,更不敢拿着這個頭髮去找喬桑榆,只是剋制住了尖叫的衝動,打開了門奪路而逃……
“喬小姐,您這是未經許可的私闖!如果您不馬上離開,我有權利報警。”一堆警衛正纏着喬桑榆,爲首的那個西裝革履,自稱是保衛科的管事,說話冷漠嚴肅,“您也是公衆人物,弄得太僵對您沒好處吧?”
“滾開!”喬桑榆根本不聽。
她都已經來這裡了,就差一步,就能爲小井找到真相。
怎麼可能會走?
“喬小姐!”那人義正言辭地叫住她,身後的警衛已經站成了一條直線,大有下一步就動手的架勢,“我們這裡馬上就要清理打掃了,拜託您不要妨礙我們的工作,可以嗎?”
“不能清理!我朋友死在你們這裡……滾開!我會找到證據的!”誰和她講道理都沒有用。
“呵呵,喬小姐,怎麼可能有人死在我們這裡?”管事的嗤笑,攔住了喬桑榆試圖繼續翻找的動作,“請您拿出證據!或者,您也可以先報警,然後讓警察拿了搜捕令過來,否則……”
話說到一半,他因爲身後“噔噔噔”的腳步聲噤聲。
那是有人從三樓跑下來的聲音。
管事的眉頭明顯一緊。
而coco尤不自知,氣喘吁吁地跑下來,到了喬桑榆面前纔回過神來,眼神閃爍着避開,原本蒼白的臉色越發血色盡失。
“你找到了什麼?”
“沒……”coco否認得很快,她立馬搖頭,身形卻微微有些顫,“什麼都沒看見。”
喬桑榆的面色一沉,正要發作,口袋中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是祁漠打來的電話。
“喂?”面對着周圍一羣人,再講電話,喬桑榆的口氣有些衝。
“你怎麼不讓我的人跟着?”祁漠的聲音有些冷,聽起來似還有些不高興,“殺小井的人抓到了,我到哪裡接你?”
聽說“抓到了兇手”,喬桑榆便沒再繼續爲難這羣安保人員,冷冷地一撇,擡腳離開。
coco立馬跟上。
那個管事的一直沉着臉,原本巴不得她們趕緊離開,現在卻在她們要走的時候,面色陰沉地試圖要追。只是他纔剛擡腳,那個門衛卻按住他的肩膀,小聲提醒:“我們打不過那個喬桑榆……”
他剛纔一下子就被甩飛了。
“去三樓。”管事的那位只能沉着臉隱忍下來,壓低了聲音朝自己身側的人交代,“看看怎麼樣了?”
那人點頭,立馬衝上三樓,然後又快速跑下來,沒有說話,只是安撫地點了點頭。
可是,管事的那位依舊不放心。
畢竟,剛剛coco是從樓上下來的……而且似乎還在樓上呆了一段時間。
“去送送。”
喬桑榆沒等祁漠過來接,她下樓直接拿出了車鑰匙,要徑自開車離開。
coco欲言又止地站在一旁,還在猶豫着搭不搭她的車?
“上來吧!”喬桑榆冷然睥睨她一眼,依舊沒有撤銷對她的懷疑,“一會兒去警局,也有你的一份!”
說話的同時,她在院子裡倒車。
coco往後退了退,努着脣不想跟:她不要去警局!不管有沒有犯罪,這件事已經鬧大了,她現在過去,媒體肯定會拍到!到時候報紙會怎麼寫她?她是無辜的,她什麼都沒有做啊……
“coco小姐。”看她不想上車,那位管事的立馬走了過來,脣角噙着笑,但臉上的“善意”卻叫人不寒而慄,“我是您的粉絲!看您的臉色不太好,您沒事吧?不如您休息一會兒,我開車送您回去?”
“不……不用的。”
coco想走,卻被那個男人攔住:“您怎麼一副受驚的樣子?是不是在三樓……看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不乾淨的東西?!
他是指什麼?
coco的脊背一寒,恐懼襲上心尖,她倉惶地搖頭,脫口而出:“沒有!我什麼也沒看見!”然後飛快地奔向喬桑榆,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另一邊。
祁漠掛了電話,踢了踢地上的男人:“都聽到了?”
劉總頓時更慌了,臉上的汗水滲得更多,幾乎是朝祁漠跪下:“您……您怎麼能說兇手找到了呢?我剛剛就說了……那件事不是我乾的!她一個小姑娘,和我無冤無仇的……我殺她幹什麼?”
況且殺人是違法的啊!
他腦子又沒問題,怎麼可能親手去殺人?
“嗯。”祁漠閒閒地應了一聲,根本沒把他的話聽進去。自己往旁邊的高腳椅上一坐,打量着這個寬敞又昏暗的空間:“誰把燈開一下?”
他也是剛到這裡。
然後很簡單:衝進來,確認了劉總的身份,問了幾句以後,直接把他按趴下,控制住全場。
燈開了。
炫彩的光影被覆蓋,原本昏暗的t臺被照亮,而那幾個穿着幾片羽毛的模特手足無措地站着,在明亮的燈光下臉色微窘,卻不知道應該遮哪裡?祁漠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開了。
“讓那幾個走。”他背對着她們,朝下屬比劃了一下,在喬桑榆到來之前,先做環境的整理,又朝那個劉總看了一眼,“對了,把他拉下去穿穿好。”
這位青年才俊還真懂得享受!
大白天的,居然租了個場地,在這裡辦s-e-x-y秀。
他得在桑榆到之前,把這些露骨的東西都清理乾淨
“誒!我們有話好好說啊!”
劉總被稀裡糊塗地拉下去套了件衣服,又被稀裡糊塗地拉回來,繼續半趴半跪地匍匐在地上。他被折騰得隱隱崩潰,但是知道了祁漠的身份後,又深知自己招惹不起,只能服軟着說好話:“那事真不是我乾的!都是誤會啊!”
他剛剛已經把前因後果都說了——
小井的確是他騙過去的,爲了“辦完事”給coco化個妝,弄得漂漂亮亮再介紹給自己兄弟。可是沒想到他那位兄弟昨晚喝醉了,直接跑到房間裡,把小井錯以爲是coco,按牀上就又親又摸……
反正一個是醉鬼,一個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他本來就想順水推舟算了!可是沒想到那個小井掙扎得厲害,踹了兄弟一腳突然就跑了,他們一起追出去的,當時小井衣衫不整地不敢往樓下跑,就跑上了閣樓……
他們沒敢追上閣樓。
租用別墅的時候,他們就被交代過,閣樓不外租,也不能上去看。昨天晚上,似乎閣樓也正好有人,小井尖叫着衝上去,不足兩分鐘就沒了聲音。
後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下來,只淡淡地說了一句:“人我們做了,你們繼續玩。井水不犯河水。”
事情就是這樣。
他們招惹不起,大家也都不是一個圈子,所以各做各的事。
“其實……”劉總試圖把事情再解釋一遍,卻被祁漠止住。
“我知道。”他打斷他,冷冷地睥睨了一眼,直白出聲,“不過沒興趣。我只要你承認,一切都是你乾的,懂嗎?”
他不想節外生枝。
至少對喬桑榆,不適合太複雜的結果。她的朋友死了,她急需要一個交代,他便先給她一個交代,讓她的恨意可以有宣泄,可以放下。
至於小井……
可能,是她撞見了不該看的東西。
只能算她運氣不好,他也幫不了她。
“爲什麼?”劉總一臉的不願。
祁漠微笑。
“就憑你鬥不過閣樓裡的人,也鬥不過我。”恃強凜弱,就是這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