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林楚生冷冷迴應。
他說着不放,卻將她手腕的捆着的領帶解開。蘇沫眼中升起希望的火苗,可是下一刻他已經把她的雙手綁在牀柱上。她的雙眼猛地睜大:這下她就更無法掙扎了。而且這樣子更容易讓他騰出雙手爲所欲爲。
“林楚生,你瘋了!”她伸腿要踹他。
林楚生一把見她不安分的腿按住,聲音沉冷:“從今天起,你不許叫我的名字,像以前一樣叫我林先生,懂嗎?”
林先生?轢!
蘇沫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抓過。
他故意的!
他故意讓她叫着對他從前的尊稱,這個尊稱提醒着她從前自卑怯弱的樣子。艨,
蘇沫緊抿着嘴,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男人眼中的怒火與悲哀還有羞辱交織着。他太明白她了,所以她傷害他之後,他的報復簡直令她痛不欲生。
“不喜歡?”他覆在她的身上,輕咬着她的敏感的耳垂,在她漂亮的耳窩中輕輕吹氣。
溼熱的氣息吹入耳中,一股熟悉的悸動從心底升起。她竭力想要忽視,可是他卻不容她逃避。他已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蘇沫咬着牙拼命掙扎都無法阻止自己的身體裸.露在他的面前。
大大的落地窗外光線透進,將房中照得十分明亮。她看見自己雪白的身體像是被剝了殼子的煮雞蛋呈現在他的面前。
她擡起朦朧的淚眼看去,他的頭髮有幾縷凌亂地落在光潔的額上,越發襯出他眉眼犀利,神色冰冷。而他身上領口大開,露出白皙結實的胸膛。他現在這個樣子說有多涓狂邪魅就有多涓狂邪魅。
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中午見到睿智清冷的商業精英就像是她的一場可笑幻覺。
蘇沫看着他冰涼的眼神終於死心。她閉上眼,痛苦地蜷縮起來。
林楚生冷冷看着她的樣子,眸色卻由堅硬憤怒漸漸換上了充滿了欲.色的沉暗。他修長的手撫上她微顫雪白的身體,然後吻住了她淡粉色的脣。
蘇沫緊閉着脣,他的舌尖在她的脣上撩過想要長驅直入汲取她口中的芬芳。蘇沫咬緊牙關不讓他再進一步。她用沉默來抵擋他的侵入。
林楚生見她這樣,冷笑一聲,狠狠咬上她的脣瓣。脣上吃痛,蘇沫不由痛吟一聲。而他趁這個時機撬開她的脣攪進她的口中。
清新甜蜜的芳香撲鼻而來,她的舌尖帶着健康年輕女人的芳香令他吻得欲罷不能。他的舌糾纏追逐着她的舌,一次次探入她的口中深吻。
蘇沫雙手被縛,連着頭部也無法隨意動。被囚禁捆綁的姿勢像是某種意義上的臣服,令她倍覺羞恥。但是這種羞恥感在他看來卻是激起體內蠢蠢欲動激.情的前兆。
口中脣舌潤澤聲在安靜寬敞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她凌亂的氣息中微微抽噎着被迫與他蜜吻,更令房中曖昧的氣息流竄。
蘇沫能感覺到他的身體漸漸緊繃如鐵。他身體的灼熱透過他身上的衣物熨帖着她的身體。他還沒脫衣,而她早就被他從頭到腳都剝了乾乾淨淨。強烈的反差令蘇沫更不敢睜開眼睛。
他的手撫過她白皙光滑的身體,然後向下到了她的腿間。蘇沫能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滑過自己的花心。
“不要……”她的聲音像是貓叫。
林楚生卻不語,猛地強勢分開她的身體,狠狠挺.身進入。銳利的痛從身下傳來,蘇沫疼得一哆嗦,不由失聲尖叫一聲。她的身體他最明白,緊緻狹小。前戲做足後進入都勉強,更何況現在完全沒有潤澤就強勢進入,那對她來說簡直更像是一種酷刑。
“是你說不要的。”他的聲音在她耳邊,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
腿間的巨大像是燒紅的鐵烙着她。蘇沫想要掙扎,他卻按住她亂扭的腰肢,聲音沙啞:“不想要更痛就不要亂動!”
蘇沫還沒明白,他已不斷地將他的分.身擠入。巨大的脹痛感令蘇沫恨不得就這樣死去。可是他卻始終毫不猶豫地進入一直沒到了根部。
蘇沫已疼得臉色發白,渾身輕顫。
他低頭看着她的眼睛,輕笑:“就這樣就受不了了?我還沒開始呢!”
蘇沫緊緊抿着脣,一聲不吭,只是眼底的憎恨令他皺了皺眉。
“你知道嗎?……你比慕言司還禽.獸!”蘇沫聲音嘶啞,冷冷諷刺:“他殺人不眨眼,可是……對我他從沒有像你這樣……”
她要是惹毛了慕言司,他還顧忌着她是南宮家的繼承人不會對她怎麼樣。可是眼前的林楚生髮起怒來,簡直是生冷不忌……
慕言司?
蘇沫話音剛落就知道自己又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在這個時候,他居然從她口中聽到最不想聽見的男人名字。
他的雙眼微微眯起,眼中流露出蘇沫沒見過的危險訊息。
她還沒開始後悔。他已一把捏住她的臉頰冷冷收緊。劇痛從臉上傳來。剛纔他打她那一下在她臉上留下了青腫的痕跡,這一捏更是痛得她眼淚都沁出來。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禽.獸!”他在她眼前冷冷地說。
蘇沫心中咯噔一聲。他已見她修長的腿狠狠分開,再也不顧她的生澀飛快地狠狠地抽.動。劇痛由身下傳來,蘇沫痛得臉色都扭曲了。身下像是插.入了一把尖刀,來來回回地戳着。
每一下他都用足了力氣,毫不容情地刺入她的身體深處。
沒有前戲,沒有溫柔,更沒有憐憫,只有深深的怒氣。蘇沫只恨不得就這樣昏死過去,可是每當她痛得失聲尖叫想要昏過去的時候,他接下來的一下又讓把她拉回現實。
劇烈的抽.動像是狂風暴雨一樣朝她肆虐而來。劇痛帶來身體的反應,終於當蜜汁滋潤他的灼熱,讓蘇沫覺得不是那麼難受時,他忽然抽出,一口咬住了她另一邊的肩頭。
他擺明了存心不讓她有快.感。
劇痛入骨,她能感覺到血順着肩頭又流下。她已叫不出聲來,任由他用這粗魯的辦法止住他昂然的***。身體深處剛剛情動的情緒又被劇痛刺激得縮回。
她盯着裝飾繁複的天花板,雙目無神而茫然。身上的他在她身體上肆虐而過。他的脣舌攪動着她胸前的敏感之處,冰涼的觸感激不起她半分的性.欲,她從沒有這種乾澀屈辱的感覺。
他懲罰的吻向下,烙印在她嬌嫩白皙的身上,青與紅交加成一片。而他又一次將灼熱的分.身刺入她的身體,一邊繼續吻,一邊從她乾澀的身體中汲取他想要的***感覺。
而蘇沫已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在這樣的反覆中連痛都覺得麻木,就算是身體的愉悅也被身上的疼痛一次次打斷,成了一種磨人的額酷刑。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他口中鮮美的嫩肉,想要怎麼吃就怎麼吃。
天漸漸暗了,而房中的輕喘與痛吟交織,成了這個城市中最不爲人知一幕。
……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解開蘇沫手腕上的帶子時,過了很久她還保持着那種屈辱的姿勢。
天色已全部黑透。房中打開了幾盞壁燈,將整個總統套房襯朦朧而浪漫。這種房間每一處設計都是經過細緻的考量與計算。燈光怎麼打才能令人感到舒服與安全。擺設要怎麼擺纔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不然的話那一碗四個位數的房費又怎麼讓客人心甘情願地逃出來呢?
浴室的水聲嘩啦啦地響,蘇沫靜靜聽着,慢慢閉上了眼睛。
過了許久,浴室門打開,他走了出來。牀上的人彷彿死了一樣一動不動。他眸光一沉上前掀開薄被。
牀上是一具傷痕累累的身體。她閉着眼一動不動像是睡了。
他推了推她:“去洗一洗。”
她依舊一動不動,
他再推,眸光忽然一緊,只見在她身下已潤溼了一片血跡,這血跡還有漸漸擴散的趨勢。
“蘇沫……”他猛地將她凌亂的長髮撥開。
蘇沫已昏了過去,牙關緊咬,額上身上冷汗一層層冒了出來。
“沫沫!”他搖着她,可是回答他的卻是她蠟白蠟白的臉色。
……
總統套房中,刺鼻的藥水味道撲面蓋來。隨之而來的還是趙城罵罵咧咧的聲音。
“林楚生,你要是有病就去吃藥,不要動不動出來禍害良家婦女!你不是說你都好了嗎?怎麼的又把沫沫搞成了這樣?!”趙城狠狠咬開一卷膠布的外包裝,怒氣衝衝地罵着。
“md,勞子我是倒了多少輩子的血黴跟你做了朋友。要不是我在國內,你把她這個樣子隨便送到醫院,都能讓人用強.奸犯的眼神殺死。”
他一邊說一邊手上利落地爲蘇沫肩頭縫合,然後塗上消毒藥水再貼上醫用創口貼。他做這些時,蘇沫昏昏沉沉地顫了顫卻還沒醒來。
不遠處的沙發上,林楚生隨意穿着襯衫西褲,只是頭髮依舊凌亂,神情也鐵青得嚇人。
他任由趙城罵了半天,這才問:“她怎麼樣?”
“還沒死!”趙城終於處理好蘇沫身上的外傷,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外傷我可以治。那女人的地方我治不了,不過還好她沒繼續流血,我已經打電.話讓同醫院的一個女大夫過來幫忙處理了。現在應該快到了。”
林楚生聽了,只是冷冷別過臉,看着牀上一動不動的蘇沫。
他擰着眉,眸色複雜。他不是不知道她牀上的生澀,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成了這樣。
眼前覆來一片陰影。他擡頭,趙城的臉已經在他面前放大。
“幹什麼?”林楚生不悅地瞪着自己的朋友。
趙城俯身低頭,認真看着他的眼睛:“楚生,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病還沒好全?”
林楚生冷冷推開他:“你擋着我了!”
趙城氣得笑了,擋在他看向蘇沫的視線,譏諷地笑:“這個時候纔來關心人家,你不覺得晚了點嗎?你覺得她醒來會怎麼看待你?瘋子?變態狂?還是強.奸犯?”
“嘩啦”一聲,林楚生手邊的玻璃杯被他狠狠掃過,打在牆壁上碎成了玻璃渣。
趙城看着他眼底的狂怒還要隱忍的模樣,搖了搖頭:“楚生,你自己也知道你自己的脾氣。別以爲平日裡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就可以騙過所有的人,其實你的脾氣比誰都壞。你爲了壓抑自己,卻不知道你把你的怒氣都統統給了最不應該承受你怒氣的人承受!”
“你說夠了嗎?!”林楚生臉色鐵青得像是鍋底。
“不夠!”趙城退開一步,目光卻堅定:“如果你要和沫沫走下去就給我好好收斂一下自己!”
氣死了,昨天朵朵明明把這章傳了的,今天一看居然都沒有這一章!!啊啊啊啊!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