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自己的女人,怎麼無恥?
她被他吻得嘴巴痛得要命,只想努力推開他,怎知他的雙臂就跟鐵棍一般,胸膛更加沉入鋼鐵,不管她怎麼推聳都無法推開,力量懸殊,讓她的反抗就像螞蟻一樣微不足道
嗚嗚……
這男人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怎麼可以無緣無故的吻自己?
“唔……唔……”
紫央死不認輸,不斷扭動着身體和頭部,試圖掙脫,但她越掙扎越撩起男性的征服欲。
就像在他的熊熊烈火中再添一把,惹得他完全停不下來,反而欲丨望更深更濃。
堅決不容她躲閃,她的舌頭又軟又溼又甜,他好像嘗不盡,有一刻完全沉迷在與她舌尖相惜的纏綿中無法自拔。
這種脣瓣相吸的觸覺真的太讓人貪戀,以至於他非要大快朵頤才甘心。
有多久沒有嘗過,他拒絕去回想;
只要這一刻能夠品嚐美味,以往的苦難都變得微不足道。
“嗯……嗯……”
青澀的紫央哪裡扛得住,到了最後只覺得呼吸困難,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力氣,就連她堵在喉嚨口大罵的聲音都變成了一聲一聲的嬌吟。
聽得傅鴻渾身一震,酥麻得心尖尖兒都在打顫。
“還說不認識我,不認識我能對我有這麼大反應?不認識我現在軟癱在我懷裡做什麼?”
大快朵頤一番的傅鴻,看着抓住自己雙肩身體軟癱,臉頰緋紅,呼呼喘氣的紫央,忽然心情大好。
這纔是她該有的表情和動作!
傅鴻微微勾起脣瓣,再次低下頭,心滿意足的回味剛剛嚐到的美味。
“女人,說假話,可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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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紫央氣得嘴巴鼓鼓的,她腦袋有些暈乎乎的沒有緩過神來,連罵人的話都想不出來,最後只能氣惱的瞪他:“你,你無恥!”
“我吻自己的女人,怎麼無恥?難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去吻別的女人?”
“我根本不是你的女人,你別信口開河。”
“孩子都有了,你還想否認?”傅鴻將雙手牀着牀,繼續將她束縛在包圍圈裡,看着她臉紅心跳又惱又羞的模樣,心裡微微一軟。
紫央覺得自己完全跟他沒有共同語言。
她死死的咬住脣瓣,半響才醞釀出爆弱的氣勢。
“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告你褻丨瀆未婚少女!”
褻丨瀆未婚少女?
傅鴻“嗤”的笑出聲,玩味的捏捏她的臉蛋:“央央,你沒發燒吧。需要我提供寶寶的親子鑑定做證據,證明他是我們倆的結晶嗎?”
兒子是最有利的武器!
傅鴻忽然發現,有一個兒子真好,可以名正言順的將她捆在身邊,即使上法庭,她也是必輸的一方。
“現在的親子鑑定也有假!我根本就沒生過孩子,我還是處!”她已經信不過什麼親子鑑定,那玩意兒太坑爹了!
“處?”傅鴻心情更好,偏偏瞧她氣鼓鼓的樣子就想逗她玩。
傅鴻故作譏諷,淡淡的勾起脣瓣:“現在補一個膜多少錢?”
“一百。”紫央脫口而出:“不,一百零五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