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風驀然看到,白羽頓時變幻之下,一隻皮毛皆是白色的狐出現在了張小風的眼前。隨後,白羽再次換回了人形,默默的待在原地不語。
“哈哈!羽兒,原來你還知道變幻之術啊!教教我怎麼變化的!”張小風極是興奮的跑向了白羽,抓着白羽的手道。
“我!”
白羽很是有些無語,敢情張小風以爲自己是在耍把戲了。此前見張小風那驚愣的一幕,還以爲張小風當真是被自己嚇到了,卻沒想張小風卻是這樣一副天真的模樣。
“小風,你好傻!”白羽望着張小風的雙眼道。
“哈哈!我說,羽兒才被嚇傻了呢!好了,今天採摘野果的時間到了,該出發咯!”張小風轉身將白羽背了上來,同時左手一揮,客廳中的一個籃筐便在張小風靈力的牽引下,自動飛了過來,隨後便跟在了張小風身後。
白羽見張小風如此胡鬧,但是卻掙脫不開,唯有讓張小風一路揹着上山去摘野果了。
“嗚呼!”張小風揹着白羽飛快的在林中穿越,口中更是大呼大叫道。而身後的籃筐也左右搖擺的尾隨着張小風,當真滑稽之極。
“小風,快放我下來,我又不是不會走路!”白羽拍了拍張小風的肩膀道。見張小風如此嬉戲,白羽心中也是歡快之極,畢竟被自己迷戀之人揹着,心中感覺甚是幸福甜蜜。
“嘿嘿!我纔不想我的羽兒走路勞累呢,羽兒要是願意,在下就一直揹着你了!”張小風誇口道。
“嘻嘻!你就不怕別人說你揹着一直狐妖?”白羽頓時也被張小風逗起了玩笑,不禁開口道。
“羽兒,我說了,不管你是人也好,不是也好,你永永遠遠都是我的羽兒,管他別人怎麼說,若是別人說什麼不好聽的,我若看不順眼了,我一拳就打爆他的牙。哈哈!”張小風嬉笑的迴應道。而後,更是加快了奔跑的速度,順而飛了起來,歡快嬉戲的在林中穿越。
張小風如是所說,極是讓白羽感動不已,不管張小風是開玩笑還是當真,白羽此刻心中感覺甚是甜蜜之極,不由得摟住了張小風,臉顛也貼在了張小風的後背上,默默的享受着這一刻幸福。
到了野果多的地方,白羽就細心的採摘,而張小風卻一會東一會西的跑來飛去,當真如兒戲一般,逗得白羽直直髮笑。
當摘滿了滿滿的一籮筐的野果後,白羽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坐在了一棵樹下休息。而張小風卻不知道跑哪去了。
“小風,小風!你在哪,該回去了!”白羽大聲喊道。
然而,許久都沒有迴應。
白羽左右看了看,都沒有發現張小風的身影,頓時心中有些落寞起來。莫不是張小風此前都是開玩笑,如今知道了事實,將自己丟棄在這了吧。
“此前說的什麼永遠都揹着我,這會倒好,都是騙我的。”白羽低聲的嘆道,頓時心中澎湃,淚水不知覺的落了下來。
“嘿!噹噹噹當!”
張小風的聲音突然傳來道。
“恩?小風,小風你在哪?”白羽聽聞張小風的聲音,卻不見人影,頓時詢問道,而心中卻也變得極快,張小風當真沒有離開,頓時感到很是高興起來。
“在你頭頂呢!”張小風嬉笑道。
白羽頓時擡頭望去,只見張小風雙腳勾在樹杈上,整個人倒掛在上面,此刻正面對面,深情的望着自己。
於此同時,漫天的花瓣也撒落了下來。隨着清風,緩緩的飄落在身旁。
“好美啊!”白羽看着五彩繽紛的花瓣飄落,頓時驚歎道。
而未等白羽反應過來,張小風頓時下落,輕輕的吻上了白羽的小嘴。
當嘴脣碰觸那刻,白羽只感覺自己觸電了一般,一股溫暖的激流,頓時由張小風身上傳了過來。而激流滲入之後,腦子都覺得有些眩暈,而人似乎要窒息一般。
隨後白羽覺得全身都有些虛脫無力,身子不禁往後倒去。
張小風雙手輕輕的扶住了白羽的肩膀,順而飄落了下來。
片刻,張小風纔有些不捨的,離開了白羽那誘人的小嘴。見白羽似乎有些虛脫無禮,便將白羽輕輕的摟在懷中。
“羽兒,無論如何,我永遠不會丟棄你的。”張小風深情的道。
“你,你欺負我!”白羽大口大口的喘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雖然張小風雖說的,顯然極爲真是,讓自己心裡頓時覺得暖洋洋的,但是出於矜持,卻也擠出了幾個字來。
“哈哈!還如此喊我麼?嘿嘿,就不怕我再欺負你?”張小風邪笑道。此時見白羽極爲柔順,煞是動情,不禁調戲道。
“哼!不理你了!”白羽一聽,更是羞怒,不由得頭瞥像了一邊,不再理會張小風。
“好了!好了!我不鬧就是了!不過有件事,我想問問我的羽兒,你可要老實回答我。”張小風一改嬉戲的笑臉,突然正經的說道。
“哦!你問!”白羽見張小風少有的正經,不禁很是好奇的道,此刻也轉過頭望着張小風。
“告訴我,你們是如何修煉的,爲何羽兒你說修煉不了了。”張小風正經的問道。
“你,小風,原來此前是。。。。。。”白羽自然明白張小風的意思,原來張小風並非嬉戲,而是知道自己乃是狐妖,但是卻依舊如往昔那般待自己,並沒有顧忌自己的身份。
“羽兒,你看我像開玩笑的嗎?現在跟夫君說下羽兒的故事吧。”張小風認真道。原來張小風見到白羽化爲白狐之時,已然相信白羽所說。
然而跟白羽在一起這麼久,幾乎跟常人差不多,並沒有任何的不妥。此前張小風也有想過此事,但是,當你在乎一個人的時候,你還會去在乎她的身份嗎?若是相愛,敢問自己是愛着她還是愛着她的身份?
只要在一起,感覺幸福甜蜜,妖精與人又有何不妥?若是與之人在一起,那人卻連禽獸都不如,又何來甜蜜之言。
顯然,張小風根本就不在乎一切,只要感覺好,就跟着感覺走,哪要忌諱那麼多。
“夫君!”
白羽望着面前的張小風,有些激動的喊了一句。甚至以爲自己在做夢一般,若真是在做夢,那極其希望這夢永遠都不要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