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湛遠!我懷疑你腦子裡裝的都是糨糊,你知不知道你幹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爲什麼你當時要爬起來朝左戈撲過去?恩?你是想存心搗亂是嗎?”李老師揪着韓湛遠的耳朵,氣急敗壞的說。
“不是的老師,我是爲了救小布才……”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突然撲過去也不會造成這種局面!好頭痛,學校那邊不知道該怎麼交代!”
“可是老師,我明明聽到左戈說小布的嘴脣好性感……”
“閉嘴!我真不敢相信像你這麼點大的一個學生居然能說出這種話,韓湛遠,我要你誠心悔過寫份5000字的檢討書給我,不寫完不準回家。”
“李老師……”那一對閃着淚花的兔子眼,在訴說着韓湛遠的無辜和冤屈……
“左戈左戈,等等我啊,你不去看話劇演出了嗎?左戈——”我跟在左戈後面氣喘吁吁的跑。
“幹嗎?別老跟在我屁股後面跑,跟屁蟲。”左戈隨意的席地而躺,扯過一根青草根,放在嘴裡嚼。
“怎麼辦?剛剛發生了那種事……”我坐在左戈的身邊,憂心忡忡的說。
“哦。”左戈繼續嚼草根,眯逢着眼看蔚藍的天。金燦燦的陽光撒在他的身上,把他鍍成一個鑲滿金邊的王子。
“怎麼辦啦~~~左戈你知道嗎?你剛剛……剛剛……你的嘴脣……碰到我的嘴脣了。”我紅着臉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嗚~~~原來那些咬舌自盡的人就是這樣死掉的。
“我知道……”——懶懶的回答。
“媽媽說……只有情侶和愛人才能……才能……做這麼親密的舉動。”怎麼辦?我臊的不知道該怎麼纔好了,只知道一個勁兒的捂住滾燙的臉。
“我知道……”——依舊懶懶的回答。
“這可是我的初吻!”“呼”,終於說出來了,還好,說出來了就好。我私底下爲自己捏了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