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獨臂修羅侯派人四處收集金面修羅侯情況之時,那楊燕凡正在師父南海仁的督導下修習着“天地正氣功”。
經過上次的伐毛洗髓,加上楊燕凡在修習上又十分勤奮,雖然時間不長,但現在他已經將“天地正氣功修”到了第九層,體內的“天地正氣”一發出已經能夠傷敵,況且楊燕凡以前就具備不滅期的修爲,所以經過那伐毛洗髓和這一番的修煉,他的修爲境界竟然在短短的數日內突破到了不滅後期頂峰階段。
南海仁見楊燕凡進步神速,怕修行過快境界不穩對他將來修行不利,故沒有讓他再進行功力上的強行提升,改而進行對他心境我的修煉,在此期間南海仁將自己在上古妖墟中得到的飛劍傳給了楊燕凡,並且傳授了他御劍之訣。
南海仁在教導楊燕凡的同時,由於要經常講解修行的精義,所在閒來之餘他都是在思考中渡過,不承想在這些天教授弟子的思想考中,南海仁在修行天道的感悟上竟然又提升了一個層次,看來傳道也是修道的一部分,南海仁暗道。
這天南海仁做完早課,在飄香酒樓中正閒庭信步地賞着花,忽然見獨臂修羅身邊的親兵正準備征戰之物,遂上前問道:“不知侯爺這是去哪裡征戰?要對多久?”
那名親兵道:“回南爺,侯爺此去烈空山,聽說是去剿強盜,以侯爺之神勇當在三天後趕回。”說完驕傲地看着南海仁。
“好,你去吧,給我向侯爺代好。”說完南海仁向自己居住的靜室走去。
“師父,早哇。”做完早課的楊燕凡正欲過來給南海仁請安,路上碰上了忙上前問好。
“燕凡,侯爺最近要去烈空山剿強盜,這事你知道嗎?”南海仁向楊燕凡問道。
“師父,不會吧,那烈空山的強盜雖爲盜名但現在早已經不打家劫舍了,並且他們與侯爺一直交好,他們的命還是候袋子從金面修羅王那廝手中救下來的呢。”楊燕凡向南海仁道。
“那就奇怪了!親兵怎麼會說去烈空山剿強盜呢?”南海仁喃喃地道。
“哎呀,不會是金面修羅侯要去那裡吧?侯爺想在那兒將金面修羅侯做了?”楊燕凡突然驚道。
此語一出,南海仁迷茫的思緒也豁然開朗起來,看來一定是。
“那烈空山離此多遠?你知道路嗎?”南海仁向楊燕凡問道。
“不知道,不過飄香姐知道。”楊燕凡搖了搖頭後道。
“什麼事呀?說我知道。”一個嬌媚的聲音從酒樓後傳來,自從那日飄香服食了歸元丹,在南海仁用混沌之氣將他伐毛洗髓後,日益變得嫵媚起來,本就極漂亮的容顏,現在更是有了另外一種獨特的氣質。
香風撲面,很快飄香來到了二人面前。
“師叔,你與燕凡弟弟剛纔說我知道什麼?”飄香向南海仁道。
自從燕凡拜在南海仁門下後,飄香已經改口叫南海仁爲師叔。
“姐姐,師父想知道那烈空山怎麼走?”不待南海仁答話,楊燕凡接口道。
“別說你們還真問對人了,那烈空山離些有三百里,四周山勢連綿不斷,山勢險峻,盤距着數股大的強盜,不過現在那些強盜自從義父征剿過後已經從良,不再打家劫舍了。師叔你問這個幹什麼?”飄香好奇地道。
“侯爺老哥今天的親兵在爲他準備坐騎,說要去烈空山剿匪,經過剛纔我和燕凡分析,肯定是金面修羅王要去那裡,侯爺老哥是要在那裡對付金面修羅王,我二人要去看一下,所以我有些一問。”南海仁向飄香小姐道。
“裴立家,你快想辦法到聚香酒樓探一下,看古直那廝在幹什麼,能夠探到金面修羅王的消息則更好。”飄香小姐喊道。
“哎,來了,我馬上就去。”裴立家憨憨的聲音道。
看着裴立家向酒樓外行去,飄香向南海仁道:“師叔,你看義父這次真的是針對金面修羅侯嗎?”
“從種種跡象顯示,不離十,應該就是針對金面修羅侯他們的。”南海仁點了點頭道。
“師父,若真是對付那金面修羅侯,等下我必去,若見到那古直我一定手刃此獠,以報毀家這仇!”楊燕凡咬牙向南海仁道。
“小姐,我回來了,那聚香酒樓已經打烊,只有一個看房子的更夫,所有的夥計都不在,連那掌櫃的古直也不見蹤影,不知道是何原因,我向周圍的鄰居打聽了,說從昨天下午開始酒樓就歇業了。”裴立家憨憨的向飄香小姐彙報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飄香小姐向裴立家道。
接着轉過頭來對南海仁又道:“師叔,看來義父真的是對那金面修羅侯開始行動了,事不宜遲,我膠馬上趕往烈人山,時間還來得及。”
“好,現在就走。你們倆個站好了,起!”南海仁握住宅區二人之手,向空中飛去。
在飄香的不停指揮下三人很快來到了烈空山的上空,遠遠就看到一片刀光劍影,接着那喊聲響成了一片。
南海仁迅速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後向喊殺聲最爲密集之處飛去,很快三人來到了一處絕谷之中,此時谷中已經躺了數十頭修羅獸,和橫七豎八好多的屍體,細看之下竟然都是金面修羅侯的親兵衛隊,看來那金面修羅王就在附近。
“哈哈哈!獨臂修羅侯你果然厲害,竟然能夠在此佈下天羅地網來擒拿本候,本候一時大意竟然被你所乘,今天咱們就在這絕谷一給予生死!”遠處傳來金面修羅侯的大笑之聲。
“金面修羅侯,你我共事多年,本候一直對你容忍謙讓,沒有想到你竟然將情誼當做本人怯懦,大度當做膽小,本候從蛟尾城回來就已經瞭解了所出之事,一直在家中等你上門解釋,可你竟然像沒事之人一樣,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如果本候再不對你欺到門上再有所行動,也太令本候沒有面子了,日後本候如何帶兵,如何在家人面前擡起頭來,你今天走到這一步,誰也不能怪,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獨臂修羅侯慷慨激昂的聲音從絕谷之上響起。
“缺胳膊少腿的,別廢話了,侯爺今天既然被你所困,就沒有想着再活着出去,來呀,動手吧!”金面修羅侯竭思底裡地喊道。
“放箭!”獨臂修羅侯不帶任何感彩的聲音傳出,話聲一落,四周崖壁上頓時萬箭齊發,如蝗箭雨向谷底的金面修羅侯等人射去。
由於此谷本就狹窄,再加上金面修羅侯所帶之人全是重甲怪獸騎兵,修羅怪獸本就體積龐大,在如蝗箭雨下躲無可躲,頓時被射得如刺蝟一般,那些修羅騎兵雖有重甲護體但身上沒有甲冑覆蓋的地方也都受了不同的箭傷,谷中立時響起一片慘呼之聲。
“投滾木!”獨臂修羅見第一輪箭完,又面無表情地向手下命令道。
話聲剛落,長大的滾木人崖壁兩側滾滾而下,在滾木砸壓之下,頓時谷中又傳來無數聲淒厲的慘叫之聲。
“潑油!”獨臂修羅又開口命令道。
瞬間,崖壁上如傾盆般落下無數的菜油來,那從天澆落的菜油瞬間就將士兵的衣服、修羅獸的皮毛、剛剛投下的滾木上附了一層油膩的油脂,受傷的士兵和僅存的數頭未受傷的修羅獸向後疾退去,撤退中由於菜油很滑人獸不停地摔着跟頭。
“放火箭!”獨臂修羅侯看着絕谷中跟頭把式的人獸,面無表情地緩緩地吐出三個字,那三個字如驚雷般在金面修羅侯的耳邊響起,這時所有人獸身上都沾上了不同程度的菜油,對方一放火那麼是什麼後果不想自知。
“獨臂修羅侯,你也太狠毒了,竟然想出如此狠毒之法!有種就下來和本候大戰幾百回合!”他催動着胯下的坐騎不停地遊走着。
隨着那聲放火箭之聲,崖壁上頓時火光沖天,接着帶着火光的飛箭不停地向谷中落去,那些被沾了菜油的士兵和修羅獸身上的菜油遇火後迅速燃燒起來,瞬時間整個絕谷中一片慘呼之聲和一股濃重的皮肉燒焦的味道傳了出來。
火光中一頭修羅獸駝着一身戰甲的金面修羅侯竄出了絕谷,剛一出絕谷就鑽進了獨臂修羅侯佈下的包圍,剎時間一場血戰開始了。
“侯爺別慌,古直來助你了!”遠處正有一隊修羅騎兵如電光石火般向正困在包圍中的金面修羅侯衝去。
“哈哈哈哈!古直,小爺找你還找不到呢,沒有想到你竟然送上門來,好,今天小爺就超渡了你,爲我父母報仇雪恨!”楊燕凡看到古直竟然在此時出現,大笑着衝了出去。
“好你個小狗,當年就不該留你一條狗命,好,今天古某再取也不遲。”話聲一落,古直從修羅獸上躍起直撲楊燕凡來。
楊燕凡祭出飛劍,用新近練成的“天地正氣”護住身體,然後大吼一聲向古直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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