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仁的煉器水平是大師級的,一下子決了佛煉的關鍵,這也是《須彌煉器經》裡記載的要訣,佛見性擡頭驚異的着了南海仁一眼,繼續用雙手在火輪中點綴着,佛陀**外面的火紋也開始幻化起未,逐漸進入佳境。
忽然,佛見性將手收了回未,佛陀**飛回了他的體內,手中多了一顆拇指大小的珠子,珠子表面彩光奕奕,無數的切割面映射出各種景物。
佛見性雙手合十,躬身道:“由於沒有煉器材料,晚輩只能表演這麼多供前輩觀着。”
南海仁笑呵呵的答道:“足夠了,謝謝大師的演示,佛煉手法名不虛傳,讓我大開眼界。”
南海仁拿過佛見性手中閃閃發光的珠子,讚歎道:“隨意拿晶石煉製的珠子就能有如此的效果,這顆珠子如果在修真界都能是一件寶器,焚天之火的微熱蒸發了它的雜質,讓它變得精純無比,光彩照人,製作手法精美,其中蘊涵數個小型的神佛陣,能護聚集佛氣,戴在身上能護鎮定心神,克魔辟邪,無往不利啊。”
佛見性此時對南海仁充滿了好奇,這個人的眼光奇高,身份神秘,對煉器的心得不下於自己,而且見識極爲廣博。
於是尊敬的躬身道:“是否能夠請教前輩姓名,前輩一眼就能護着出煉器的真理,其水平遠在晚輩之上啊,我想結識一下前輩,不知道……”
南海仁是最喜歡交朋友的人,多一個朋友總是好的,謙遜道:“大師過獎了,在下名叫南海仁,自號混沌聖尊,其實沒什麼真本事,就是看得多而已,如果講實際水平,拍馬也趕不上你。”
南海仁這倒說了句實話,偏神佛的修爲至少也是千萬年,與若水差不多,煉了千萬年的器,實際操縱的經驗比他可豐富多了。
佛見性面相莊嚴道:“煉器不一定多就好,萬事全在一個悟字,後來居上者比比皆是。”
南海仁將《須彌煉器經》交給了佛見性,佛見性也將身上的冪佛鐵拿了出來,順便還贈送了一些神域特有的煉器材料。
南海仁十分高興的收下了,現在自己缺的都是材料,這些東西是越多越好,若水着着這些材料,一直凝視佛見性好久,突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煉器神佛?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稀有的煉器材料,連彌虛子、金舍利這麼難得的東西都有。”
若水所說的彌虛子是一種忽隱忽現的氣體類的玩意兒,南海仁也是第一次見到虛像類的煉器材料,裡面包含着十分有意思的物質,說不清楚,這是下界沒有的東西,而金舍利是高實體類的材料,其中所蘊涵的物質密度是他見過的材料中最高的,硬度就更加非同凡響了,是至鋼至強的東西。
佛見性微笑着點頭道:“好眼力,煉器神佛只是朋友們誇獎的稱呼,不足爲信,呵呵。”
南海仁頗有意味的着着佛見性,玩笑道:“原來大師是神域有名的煉器高手,看來我是班門弄斧了,呵呵。”
若水繼續說道:“煉器神佛修爲並不高,但是在佛宗裡煉器的地位卻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對煉製更是達到了癡迷的程度,傳說他很早就成神佛了,只是一心撲在了煉器上面,現在偏神的修爲都是煉製神器提升所至。”
南海仁知道煉器是可以增長修爲的,但是要靠煉器由神人增長到偏神,那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做到的事情,中間不知道需要多少的磨礪才能夠達到,難怪佛見性的煉製手法和經驗那麼純熟和豐富,應用自如,那是無數的時間所引鍛煉出來的。
佛見性微笑着說道:“過獎了,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在煉器方面只能說略有講究而已,在某些方面及不上前輩。”
南海仁心懷尊敬的提醒道:“大師不必過分謙虛了,不過對於煉器來說,我認爲還是要注重一下修爲,畢竟煉製好品質的東西是需要修爲的。”
對於煉製上品和準王品神器的過程他一直記憶猶心,沒有高修爲想要煉器,談都別談。
佛見性明白的點了點頭,答道:“確實如此,後來我才發現其中的聯繫,所以現在在加緊修煉大長老給我的《華佛經》,但是修煉的事情是着急不得的,我也很想快點提升修爲,煉製更好的神器。”
若水心裡一驚,與南海仁對視一眼,華佛神將自己的修煉功法都傳給佛見性了,無形之中說明對他有多麼看重。
南海仁滿懷笑意道:“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道大師能不能答應,大師是否願意和我們一起逛逛交易所,有大師在一旁,我們肯定能夠增長不少見識。”
南海仁的要求十分聰明,佛見性確實是一個好導遊。
佛見性想都未想,直接道:“這有何難,大家相互交流纔會有所進步,我們走吧。”
說完,心念微動,收回了佛陣,三人一起飛了出去。佛見性帶着南海仁和若水朝交易所最中心最大的隕石雲飛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南海仁問了許多問題,增長了不少知識。
佛見性回頭着了着一直跟着若水的紅雲,有意識的問道:“你們和草神的關係應該不錯,上位級的飛行獸很是難得。”
南海仁隨意答道:“只是無意中見過一面,承蒙他老人家看得起,所以送給小妹一匹飛行獸,其實是她撒矯硬要過來的。”
兩人一陣哈哈大笑,若水嘟起殷紅的小嘴,矯聲叫道:“誰說人家是硬要的,哥哥真壞,不過其中也沾了哥哥一點光,因爲你和草神是兄弟嘛。”
佛見性全身一震,變色道:“前輩與草神是兄弟?那晚輩實在是太失敬了。”
南海仁最怕的就是這個,神域裡大部分人對草神都十分尊敬,如果別人都知道自己與草神是兄弟,都會礙於情面,說話也不是那麼隨意了。
南海仁瞪了若水一眼,平聲靜氣道:“大師不用驚訝,木老哥對誰都是兄弟相稱,所以並不奇怪,沒有你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