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次郎畢竟是老牌先天境高手,如果凌寒天強行奴役藤田次郎,可能會遇到很強的阻礙。
他先是用先天至極的靈魂力震懾藤田次郎,接着讓黑曼翼王蛇出現,狠狠的抽打,擊潰藤田次郎的武士道精神。
讓他產生必死無疑的錯覺,放棄心理防線。
緊接着再以超強的靈魂力碾壓,輕鬆奴役藤田次郎的靈魂。
奴役藤田次郎,凌寒天不過爲了獲取後者靈魂中的秘密,並非是要收取一個新的靈魂奴隸。
得到需要的情報後,藤田次郎難逃一死。
對於天歧國這個民族,凌寒天有天生的抵制,更別提此人還派出死士刺殺凌戰。
不論從什麼角度來說,藤田次郎在凌寒天的心中,早就已經進入了必殺的名單。
“原來這個藤田次郎派出了三名死士,清一色的後天境高手,其中一人更是達到了後天境後期。”
“可惜沒有這三人具體的方位,這讓凌寒天有些遺憾,否則可以讓衛忠權直接狙殺這三人。”
洞悉了藤田次郎的靈魂後,凌寒天馬上取出傳音石,將三名死士的情報傳送給了華若淵。
隨後凌寒天又查找關於八歧大蛇的消息,可惜並未得到太多可用的消息。
最後一條關於八歧大蛇的信息是,八歧大蛇不久前前往了無邊荒海。
這條信息讓凌寒天非常疑惑。
不過再多的疑惑也只能先放下,藤田次郎已死,第一步計劃已經完成,接下來他便要演一出好戲了。
下一刻,在黑曼翼王蛇驚詫的眼神中,凌寒天直接變幻成‘藤田次郎’。
“公子爺,你你這幻術好神奇,如果不是我親眼看着你變幻,否則根本看不出你的本體來。”
黑曼翼王蛇撲騰着翅膀,圍着凌寒天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一絲的破綻,簡直天衣無縫。
千幻玲瓏術練到極致,可幻化衆生。
凌寒天目前修煉到了大成,再加上先天境極限的靈魂力,別說黑曼翼王蛇看不透,就算是凌天陽來了,也不一定能夠看穿自己。
剛收起煙水結界珠,藤田次郎的傳音石便亮了起來。
天玄特使,即將到達八歧城。
看着這條消息,凌寒天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厲,冷笑着道。
“走吧,我們前去迎接天玄特使。”
凌寒天走出天歧皇宮,直奔八歧城城門口而去。
這個畢成王立志成爲封王強者,天玄會武本來是畢道成爲此子準備的,結果被凌寒天搶了風頭。
兩人在大戰中,畢成王更是將兵器方天畫戟都輸給了凌寒天。
這方天畫戟是頂尖寶器,更重要的是裡面蘊含着赤血精銅。
等完成了天歧國這邊的事情,凌寒天的計劃便是將這方天畫戟煉化了,提取出赤血精銅。
凌寒天剛到城門口,便眯起了眼睛,遠遠的望向前方。
“轟隆隆!”
大地微微顫動着,似有千軍萬馬奔騰而來,捲起滾滾沙塵。
近了,三頭如同巨象的烈馬並排奔掠而來。
這烈馬每一步踏出,大地都是一顫。
三頭烈馬的背上,站着一個人影,尤以中間那道黃色身影最爲矚目。
這身影黃衫飄飄,在高速奔騰的烈馬背上,穩若磐石,散發出掌控一切的氣勢。
此人,正是畢成王。
一個多月不見,畢成王已經從之前的失利中走出,突破到了後天境。
他頭戴黃冠,一雙漆黑的眸子似星辰般璀璨,體內真氣沸騰如海,如同體內放置了一個小型太陽般熾熱。
似畢成王這樣的天才,在煉體境巔峰之時,便可戰後天境後期高手。
一旦突破,就是絕對的後天境無敵。
這樣的人物,足以傲視年輕一代,甚至是先天境的高手,都不敢小視於他。
“天歧國師,藤田次郎,拜見特使大人。”
凌寒天拱了拱手,顯得不卑不亢。
但這落在畢成王的眼中,卻是一種藐視。
他做爲天玄宗特使,天歧國主竟然不親自相迎,只是派出了一個國師。
而且這個國師竟然只是拱手,不曾彎腰躬身。
畢成五的臉色一下子便陰沉了下來,他身邊的一位老者臉色同樣不好看。
非常湊巧的是,這個老者正是被凌寒天搶了天玄會武獎勵的那名長老。
當時此人可是被九幽黑鐵衛炸得很慘,不想一個多月便恢復了過來。
如今跟隨畢成王前來,想必是做爲畢成王的守護者。
另外一人可能是天玄宗的執事,有着後天後期的修爲,估計是替畢成王打理瑣事的。
“藤田國師,你們國主呢,爲何不出來迎接特使大人?”
這執事跳了出來,語氣不善,帶着極強的指責意味。
“回大人,國主身體抱恙,不能前來迎接,請幾位大人恕罪。”
凌寒天隨便編了一人理由,畢成王必須要殺死。
不過不是現在,他必須讓畢成王死得‘合情合理’。
“藤田次郎,我們不需要你接待,我們就住在行宮。”
畢成王揮了揮手,冷漠的道:“三天,只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讓你們國主解釋發生在天歧國的事情。”
說完,畢成王三人騎着玄黃烈馬,趕往了天歧國行宮。
行宮,這是每一個國家給天玄宗特使們準備的住所,規格極高。
畢成王三人根本不到天歧皇宮,直接在行宮中住了下來,等待着天歧國主的解釋。
可惜他們並沒有等來天歧國主,前來的仍然是‘藤田次郎’。
而讓他們更加疑惑的是,這個‘藤田次郎’竟然半夜前來。
這一切透露着詭異,但畢成王還是接待了‘藤田次郎’。
“藤田國師,這麼晚了前來,難道有什麼大事要告知本特使?”
畢成王想當然的認爲,藤田次郎是想前來投誠。
可是下一刻,他的臉色變了。
整個大廳中,竟詭異的瀰漫出了濃濃的煙雲水霧。
這種東西,他太熟悉了。
煙雲結界珠,可抵擋先天極限強者全力一擊。
這可是天玄宗特產,對於下屬勢力控制得極其嚴格,極少有勢力能夠得到這東西。
可眼前這個天歧國國師,竟然有一顆,而且還在這個時候動用了。
他想做什麼?
難道是想刺殺自己?
他是什麼實力?有什麼依仗?
無數的疑問如流星般劃過畢成王的腦海。
他旁邊的老者也從驚詫中回過神來,真氣如潮水般爆發開來,將畢成王護在後面,冷冷的注視着這個天歧國國師。
場中的局勢,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