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已經進入射程之中的凌寒天,雷震的眼中寒光一閃,冷喝道,“放!”
隨着雷震的話音落下,大船之上陡然激射出一道圓柱形能量球,朝着凌寒天激射而去。
這恐怖的能量球似有意識一般,鎖定了凌寒天周圍每一寸空間,似乎無論他怎麼躲避都無法避開能量球的攻擊。
看着那嘗試躲避攻擊的凌寒天,雷震傲然的道,“凌寒天,你躲不了的,這滅皇炮的攻擊,蘊含了皇者級的空間之力,除非你。”
可,雷震的話還未說話,就直接卡在了喉嚨之中,一雙眼睛之中,閃爍着難以置信的光芒,他蠕動着嘴脣:怎,怎麼會避開了。
“給我再放,再放啊!”
滅皇炮的攻擊落了空,凌寒天再次逼近了,回過神來的雷震,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那三位內門弟子,此刻臉上也露出了慌亂之色。
凌寒天就算再強,怎麼可能躲避得了滅皇炮的攻擊,這可是蘊含了空間之力的攻擊啊。
可那三位內門弟子是徹底絕望了,滅皇炮根本無法擊中凌寒天,可滅皇炮明明就已經鎖定了凌寒天的呀,凌寒天怎麼能夠避開!
就連雷震,再也無法保持從容了,當時羅戾安曾對他說過,凌寒天的實力不弱,至少有着準皇級的戰鬥力。
不過,做爲真傳弟子,雷震同樣是準皇境修爲,他就不信一個山野地域來的賤民,真的還能逆天了不成。
也就在此時,凌寒天終於是追上了急速航行的大船,降落在了甲板之上,白髮狂舞,怒氣滔天,他的視線首先落在了魅影的身上。
略一感知,凌寒天發現魅影倒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卻是被這幾人狠狠的羞辱一番,此刻都還被捆住雙手,蜷縮在甲板上。
“哈哈,凌寒天,你竟然能從深海之中回來,怎麼,不敢對深海血螈獸動手,直接退了回來?”
雷震傲然的望着凌寒天,直接轉移了話題,全然不提他剛纔用滅皇炮攻擊凌寒天之事,也不提魅影被他們幾人羞辱的事情。
“雷震,在這茫茫無盡的無邊荒海,殺了你,根本沒有人知道,不過你並不是白死,而是自己要找死。”
話音落下,炎武刀出現在凌寒天的手中,他一步踏出,讓得整個甲板都是猛的一顫,好似一座大山壓在了甲板之上,讓得雷震的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好重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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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凌寒天用雷震之前說過的話來還擊他,讓得雷震的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凌寒天,羅戾安大師兄說你實力不弱,今天我雷震倒是想見識見識一番,看看你這個值得蘇汐月大師姐破格引進我神凰宗的天才弟子,到底有幾分斤兩。”
說話間,雷震取出一杆紫色長槍,這長槍一取出來,槍桿之上雷霆之力閃爍,恐怖的雷電法則激盪,讓得雷震好似雷神臨塵一般。
“哇,雷震師兄不愧是真傳弟子,這雷電法則已經淬鍊到了如此程度,恐怕是不出十年便可封皇了!”
“這凌寒天不過是南天荒域來的山野賤民,有點天賦就覺得天下無敵了,簡直是不知天高厚!”
那三名內門弟子見到雷震如此威猛,頓時有了底氣,對着凌寒天開始嘲諷起來,可下一刻,凌寒天提着炎武刀,率先劈向了雷震。
凌寒天沒有動用法則之力,純粹的是罡氣力量,不過凌寒天的罡氣中已經自帶了烈焰的屬性。
“霸刀無極!”
海量的罡氣被催動,渾厚凝重的氣息從炎武上散發出來,炎武刀對着雷震立劈而下。
“哼,罡氣的力量,太弱了,拿出你的全部實力吧!”
雷震冷哼一聲,提着雷霆長槍悍然迎戰,他自然是看得出來凌寒天沒有動用全力,但這並不代表他也不會動用全力,凌寒天要找死,他是巴不得。
剎那間,恐怖的雷電力量從雷霆長槍上激盪而出,恐怖的電弧,似乎將空間都要擊穿一般,懾人心魄。
下一刻,雷火相擊,撞擊在一起,恐怖的衝擊波,從刀槍相擊點四溢開來,那站在甲板上的三名內門弟子,首當其衝,直接被震飛,落到了海水之中。
而雷震,被至強的反震之力震得是後退連連,握着雷霆長槍的手臂,都微微的顫抖起來,甚至是他的虎口都滲出了猩紅的鮮血。
看着這一擊造成的效果,凌寒天訝然,他只動用聚元體系的力量,純粹的罡氣力量,沒有其它的力量,竟將準皇境的雷震擊傷了。
毫無疑問,這裡面有着炎武刀的功勞,而且這還是在他沒有煉化這炎武刀的情況下,如果凌寒天將炎武刀完全煉化後,恐怕威力還會提升幾分。
“好,好,凌寒天,想不到我倒是小瞧了你,確切的是說,是小瞧了你手中的那柄重刀。”
到了這個時候,雷震還認爲是他小瞧了凌寒天,甚至還認爲凌寒天是佔了兵器的優勢,他這一次全力催動起體內的雷霆法則,要對着凌寒天施展必殺一擊。
可凌寒天彷彿是沒有看見雷震要施展絕殺一般,仍然揮動着炎武刀,僅僅是動用罡氣劈斬而來。
“雷殺,給我死!”
雷震暴吼一聲,那雷霆長槍之上陡然激射出雷霆之光,竟有點類似於凌寒天的風暴與烈焰合擊,速度快到了不可思議。
可惜,雷震的修爲還是太弱了,如果他突破到封皇境施展這一招,倒是能夠傷凌寒天,至於現在嘛,凌寒天手指微動,極其微弱的空間震盪,輕易的就化解了雷震這必殺的一擊。
但這一幕落在雷震的眼中,卻彷彿是見了鬼一般,他死死的盯着,眼睛瞪得如同死魚眼一般,哆嗦着嘴脣,“空,空間之力,你。”
可惜,雷震的話還未說完,炎武刀重重的劈斬而下,將雷震直接打爆了。
這一幕,嚇得那剛剛爬上大船三個內門弟子,臉色死灰一片,甚至他們不要命的跳向大海,試圖逃命,可惜他們纔剛剛做出跳躍的動作,便如果琥珀般被定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