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那我們到那邊聊。”姜維說完和林風一起去了一個僻靜的樹林裡。
姜維神色震驚道:“這個是我大師兄的掌門令牌,怎麼會在你的手裡的,你是我大師兄的什麼人?”
林風把自己如何在幽浮森林裡所見到的一切都詳詳細細地告訴了姜維,道:“現在無墨散人等着你去救助呢,不知道你怎麼打算的。”
姜維聽過林風的的敘說後,神情大怒道:“媽的,原來玄天是一個如此惡毒的人,我這些年來怎麼就沒看出來呢,自從那次玄天和我大師兄去尋找這門派典籍裡記載的冰珠之後,幾年後卻只有玄天一個人回來,回來後他就說大師兄已經在尋找冰珠的過程中遇難了,而且臨終已經把掌門之位傳於他,沒想到事情是這個樣子,這個玄天可真是人面獸心啊。”
“哦,那個玄天現在還當上了天羣洞府的掌門了?真是小人得志啊,無墨散人的意思是先讓你找機會把玄天給除掉,然後我們再去幽浮森林解救他。”林風說道。
“嗯,好,那你就暫時先在我們天羣洞府住下,待我想想辦法把玄天給除掉。”姜維說完遞給了林風一塊墨綠色的令牌。
“這個是我天羣洞府二代弟子的專屬令牌,如果有人問起你的身份,你就說是我姜維新收的弟子就行了。”姜維說道。
林風接過了令牌放進了自己的懷裡。
姜維和林風謀劃完畢後就一起進入了天羣洞府,林風要在這裡暫時等着姜維想辦法把玄天滅殺後再一起去救無墨散人。
第二天,天羣洞府的一間陰暗潮溼的房間裡,一個臉色陰鷙發黃,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道:“哈哈,我的屍獸終於是煉成了,這屍獸的威力和屍王的威力不相上下。”
只見這個房間的中間地帶有一個大約五米見方的池子,池子中心裡不知道是什麼的藥水,都咕嘟咕嘟的冒着難聞的氣泡,而在這些藥水裡面泡着一個兩米多高的類似於熊類動物的屍身。
突然這個屍身的眼睛開始動了起來,一下子便睜開了眼睛,狠狠地望向這個人。
“嗯,看來這個屍獸的獸性還是有一些沒有被煉化掉,還得再浸泡一段時間。”這個人陰沉地說道。
這個人就是天羣洞府現在的掌門人玄天。
“師兄,你祭煉的屍獸怎麼樣了,威力如何?”姜維走了進來說道。
“嗯,還差一點點就能達到與屍王一個威力的級別了。”玄天臉上現出一抹驕傲的神色。
“哦,我看也不一定吧,這威力也許是有了,可是應該還有別的一些地方還是不如真正的屍王厲害的,說來可惜,自從大師兄一千年前去尋找這傳說中的冰珠遇難後,我們就再也沒有人懂得這屍王的煉製辦法了。”姜維說道。
“哼哼,師弟,你放心,這屍王我也早晚會研究出來的,我一定會振興我們天羣洞府,讓我們成爲蛋氣大陸第一煉屍門派。”玄天道。
“哦,呵呵,我相信這一天一定會來臨的,來,師兄今天我請你喝酒去。”姜維說道。
“嗯,你請我喝酒,這今天可颳得哪門子風啊。”玄天道。
“這就見外了是不,師弟請師兄喝酒,天經地義,來,今天我準備了兩罈子的百年美酒佳釀,就等着師兄你一起喝呢。”姜維拍着玄天的肩膀說道。
“呵呵,好我去,今天喝個不醉不休。”玄天說道。
林風在這裡給自己安排的小房間裡實在是悶得慌,打算出去走走轉轉,到了府門洞口,那個原來罵過林風的那個看門的弟子道:“原來你真的是師叔祖的侄子啊,還請原諒我昨天魯莽的行爲啊。”
林風道:“沒什麼,不知者不怪,對了,你們看看這個令牌是什麼東西。”
林風把昨天姜維給自己的令牌拿了出來在這個人的面前晃了晃,林風想知道這個令牌到底有多大的威力。
“哦,師叔駕臨,弟子不知,請師叔恕罪。”說罷這個人一下子拜倒在地,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咦,我怎麼成了你的師叔了?”林風問道。
這個人連頭都不敢擡起了,道:“這令牌代表着是師叔祖的徒弟纔可以擁有的,那麼您按照輩分自然是我們的師叔了,而且您可是天羣洞府第一個直系弟子,在這裡您的低位除了掌門和師叔祖就屬您的地位最高了。”
“天啊,我還這麼小的年紀就當師叔了,這要是在上輩子還有點真實,現在感覺到真的不是很真實。”林風想到。
“嗯,起來吧,不用跪着了,既然都是一個門派裡面的,就不要見外嘛。”林風道,其實林風對有人跪伏在地上和自己說話,心裡還是挺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的。
“謝謝師叔。”這個人起身道。
現在姜維和玄天喝酒是喝得不亦樂乎,姜維是一杯接着一杯給玄天灌酒。
“師弟,我不能再喝了,今天喝高了。”玄天現在已經是昏昏欲睡。
“這是哪了的話啊,今日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還是珍惜這眼前的美酒佳釀吧,來來,滿上,滿上。”姜維又把玄天的酒杯給倒滿了。
玄天舉起了酒杯,臉上一片紅暈,“嗯,今朝有酒今朝醉,好詩,好詩!”然後又一飲而下喝了下去。
姜維又連續灌了玄天幾杯,終於玄天抵抗不住這酒的酒性昏睡了過去。
姜維看到暈倒後趴在桌子上的玄天,笑道:“玄天,我忍你好久了,論資質和修爲你哪裡比得上我,憑什麼你就當上了掌門的位子,而我就要屈居你之下呢,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天大的機緣,如果不了結了你,實在是對不住我自己。”
姜維說完後臉上現出一絲陰冷的笑容,發出了一道劍光直接將昏睡中的玄天的脖子斬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