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兩人脣槍舌戰的同時,雲中曦卻是緊咬櫻脣,俏眸露出了擔憂之色,畢竟秦宇軒只有凝液初期的修爲,而且還是昨天才剛剛晉階成功的。
而他的對手雲中鶴卻已經達到了凝液中期。雖然之前通過擊殺雲中龍,足見秦宇軒的實力絕非尋常修士,但云中鶴作爲她一直以來的老對手。雲中曦還是對其知根知底的,知道這傢伙的底牌不少。
而且,看雲中鶴一副閒情雅緻,毫不驚慌的模樣,只怕這傢伙最近的實力又有了提升,秦宇軒這場較量危險了!
不過,現在比賽已經開始,誰也沒法阻止這場較量了。
雲中曦只能默默的爲秦宇軒祈禱,希望他能創造奇蹟,擊敗雲中鶴了。
而這時,那雲中鶴聽了秦宇軒的豪言壯語,卻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沐誠,我和旁人不一樣,很少與人切磋較量。一旦動手,便是生死相搏。所以,你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最好就此認輸下臺吧!不然被我殺死或者打殘了,可就傷了同族弟子的和氣了……”
他說這話,也是想給其他人提個醒,以免別人說他心狠手辣。
如此一來,他就算殺了秦宇軒,也有理由了:我是提醒了這小子的,但他自己非要裝逼,以爲有多了不起,不肯下臺認輸,那被殺了也就怨不得我了。
“呵呵,多謝提醒!不過我並不想認輸,雲中鶴,你還是請出手吧!”秦宇軒冷笑了一聲,然後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既然你如此不聽勸,非要一意孤行!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你很快就會明白,自己是幹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雲中鶴顯然也被秦宇軒的話激怒了,然後面目猙獰地大吼道。
說罷,他一拍儲物袋,只見從中
頓時飛出一塊閃爍着耀眼光芒的藍色圓盤,懸停在半空後,並隨風見長,很快變得約有鍋蓋般大小。
“這是什麼法器?看上去倒是有些古怪!”秦宇軒見狀微微一驚。
“沐誠,你小子現在知道後悔了吧?我這水輾盤可是水系法器,你是死定了!”雲中鶴嘿嘿一笑道。他自然知道,秦宇軒是擅長火系功法的修士,且修爲還低自己一個小境界。
雲定風之所以對他如此有信心,便是因爲知道雲中鶴是修煉的水系功法,且手中的法器也是高階水系法器之故。
而水系的法術和法器天生就是修煉火系功法的修士剋星,對秦宇軒有着很強的壓制作用。
就象他現在所用的水輾盤,其內部便蘊藏着一個水系法陣,可以把靈力轉化爲水箭攻擊敵人。對上同階的火系功法修士,那可是無往不利的。不要說秦宇軒這樣修爲才凝液初期的修士,就是凝液中期的火系功法修士,也很難抵擋。
不過,秦宇軒聽聞之後,卻只是嘴角抹過一絲冷笑。
“雲中鶴,送你四個字:白日作夢!”秦宇軒亦是毫不客氣的反諷道。他也聽說過水輾盤這種法器,知道對主修火系功法的修士有着強大的壓制作用。但那也僅限於主修火系功法的修士,而非修煉其他功法的修士。
自己雖然在雲家是以火球術一鳴驚人的。但卻是各種法術都在修煉,並非主修火系功法。
真正嚴格說起來,他主修的應該是煉體術,算是一名體修。
如此一來,那水輾盤對他就沒有太大的壓制作用了。
而且,他還有一隻能潛入地下,隨時向敵人發起致命一擊的鬼靈蠍,可讓敵人防不勝防。這也是他現在如此有底氣,敢與雲中鶴一戰的原因。
雲中鶴終於受不了秦宇軒對他的諷刺和漠視,他嘴角抽搐着,怒極反笑道:“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幾分斤兩!”
他惡狠狠
地說着,隨即神念一動,那藍色圓盤的邊緣,立刻放射出一道道藍色的水箭,在空中發出一陣“嗖、嗖、嗖”的聲音,然後呼嘯着向秦宇軒疾射了過去。
而秦宇軒這時卻是不慌不忙,他手指一彈,便見從他掌中飛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祿,這是他在千傀之王的洞府中,殺了那位三長老後,繳獲的一張土系防禦符祿。
他是很清楚的,對付水系法術的攻擊,用土系法術和符祿是最有效的,如果用火系的防罩和法器,則十有八九擋不住……
只見這符祿立刻凌空燃燒起來,然後在秦宇軒面前形成了一個土黃色的防禦護罩。那藍色的水箭打在護罩上,便只是濺起了一些水花,並不能穿透護罩。
“咦!這小子的防禦符祿竟然如此之強,而且還是土系的!”雲中鶴見狀,亦是微微一驚,發覺當真不可小視對方。這沐誠的底牌遠比他想象的更多。
他略有所思的在儲物袋上又一拍,一把散發着綠芒的木質匕首便被他取了出來,然後在他靈力驅動之下,只見那匕首立刻迎風而長,成爲了一把綠色的木製巨劍。
隨即,這把巨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秦宇軒撞擊過來。
“砰、砰、砰!”綠色的木製巨劍一下接一下,不停地在秦宇軒的防禦護罩上猛烈撞擊。
雲中鶴顯然對敵經驗也很豐富,發現敵人是用土系符祿後,他便改用木系法器進行攻擊。畢竟五行屬性之中,木便是克土的。
雖然這木製巨劍並未馬上洞穿這綠色的防禦護罩,但卻讓其亮度明顯弱了幾分。
片刻之後,那綠色的木製巨劍微微後退了幾丈,然後開始慢慢凝聚力量,再度猛撞了上來。
這一回,土系護罩終於“嘩啦”一聲破開了,化爲無數碎片散落在了地上。
秦宇軒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暗忖不出自己所料,這雲中鶴如此狂妄傲慢,果然還是有幾分實力的,並非全是目中無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