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極戰神
“方陽,你……”
冰戰等人難以置信地看着方陽,他們是萬萬沒想到這傢伙會在這個時出手候偷襲,之前,方陽可是第一個同意自己方法的人。
而且,他這時候出手偷襲其他四方勢力,難道就不怕那幾大勢力聯起手來對付他方家嗎?
“冰戰,你也太天真了,真以爲我會同意你的方法?”
方陽瞥了他一眼,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這樣做,無非就是保證你們城主府的優勢,誰都知道,你們冰家擁有的陽級陣圖最多,一旦我真的跟你共享這尊陽級星辰獸的骸骨,你們冰家的實力仍然凌駕在我方家之上,我可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而且,城主府也是時候換個主人了。”
“方陽,你說得對,但你爲何連我也對付,我林家一直都是以你們方家馬首是瞻的,你放了我,我與你一起對付他們。”
林叢虎趕忙道。
“林叢虎,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小子竟然如此聰明,知道我不會讓你們活着離開,就將林家搬了出來,如果你林家真的以我方家馬首是瞻的話,之前爲何還要與我搶奪陽級星辰獸的骸骨?”
方陽瞥了林叢虎一眼道,從他出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因爲方家的實力雖然要比其他幾城強了不少,卻也不可能抵擋他們幾大家族的聯手圍攻,所以,在動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將冰戰等人全部殺掉,然後再將這件事情,記在雲逸的身上。
這樣一來,他們方家也就能夠置身事外了。
只是這個林叢虎的表現,卻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之前這傢伙給自己的印象,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現在看來,他把所有人都給騙了。
這傢伙簡直就是絕頂聰明,竟然從自己的隻言片語之中,弄清楚了自己的真正想法,不佩服都不行。
“方陽,你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
林叢虎一呆,似乎是真的不明白方陽再說些什麼。
“行了,你不要再我面前裝了,不管你是真聰明,還是碰巧猜到了我的想法,今天你們都別想活着離開。”
方陽也懶得去管林叢虎,直接衝着他們幾個道:“不過,念在我們平日裡的交情份上,只要將你們家族的陽級陣圖交出來,我可以讓你們死的痛快一些。”
這幾個人,人手一枚星空戒,這東西,與儲物戒指不同,乃是使用的特殊加密方法,不知道相應的方法,根本無法打開,只能讓他們主動交出來。
“你休想。”
冰戰等人想都沒想,直接拒絕道。
陽級陣圖,可是他們立足天絕古城的最大依仗,要是拿了出來,那他們還有什麼優勢可言。
所以,他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將陽級陣圖交給方陽。
“是麼?”
方陽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嘴角一翹,玩味兒地道:“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我帶來的這些人中,有一個是我方家執法堂的人,他的實力一般,卻掌握着一百零八種酷刑,據說,從來沒有人能夠將這一百零八種酷刑全部經歷一遍的,不知道你們能夠承受幾種。”
說完,他便衝着旁邊一人使了個眼色,後者點點頭,直接將無數種刑具從他的星空戒之中取了出來,一個個看上去陰氣森森,散發着濃郁的血腥之氣。
隱約之間,他們還能夠聽到受刑之人在臨死前的慘叫聲。
“你,你有種就殺了我們。”
看到這些刑具,冰戰等人的額頭上都冒出了一股冷汗。
方家的酷刑,在整個天絕古地都是非常有名的,他們自然是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竟然有一把零八種之多。
要是讓這些東西招呼在他們的身上,就算他們意志在如何鑑定,恐怕也承受不住。
“你們對於我方家的酷刑可能知道的並不多,阿貴跟他們介紹幾個。”
方陽道。
“是少主。”
被叫做阿貴的男子點點頭,然後有些興奮地道:“我們方家一共有一百零八種酷刑,但我最喜歡的一個叫做凌遲,施刑方法也很簡單,就是用刀將人身上的肉一刀刀片下來,我經過長時間的練習,已經可以在一個人的身上片三千六百刀,而受刑之人,在受刑完畢之後,還能夠活一月之久。”
阿貴侃侃而談,那模樣不像是在描述某種刑罰,而更像是某樣藝術一樣,整個人都充斥着異樣的神采。
可這話聽到冰戰等人耳中,就像是魔音一般,只感覺後背發涼,頭皮發麻。
他們雖然聽說過方家的酷刑,卻沒有如此細緻的介紹,如果真的讓人在他們的身上下三千六百刀,那簡直比死還要讓人痛苦。
“還有一種,叫做人彘,這個沒什麼技術含量,但也很刺激,施刑之時,先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燒化的黃銅注入耳朵,使其失聰,割去舌頭,用喑藥灌進喉嚨,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然後割去鼻子,然後將身上的毛髮一根根拔掉……”
“不要再說了,我給你就是。”
趙翔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所謂的人彘,簡直就是要活生生地別人變成一隻只能蠕動的豬,要是真的讓人對他使用人彘之刑,那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還是趙兄明事理。”
方陽滿意地笑了起來,只要有一個良好的開端,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很快,除了冰戰在內的所有人,都將陽級陣圖交了出來,他們實在是不想經受這可怕的酷刑。
“冰兄,現在就只剩你一個人了,你還是不要逼我的好。”
方陽滿是玩味兒地看着冰戰道。
“我認栽,不過,你會後悔的。”
冰戰到最後也堅持不住了,這些酷刑簡直就是慘無人道,他也不想經受,於是也將陣圖交了出來,反正這一次他們是不可能活着回去了。
至於以後的事情會發展成什麼樣,也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不過,在交出陣圖之後,他不自覺地掃了雲逸一眼,看到他那平靜的神色就知道,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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