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兄有所不知,原輝本人只不過是二等弟子,自然不會有什麼影響力,但他哥哥原勇乃是一等弟子,先天境八重天的高手,很受家族器重,更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個當長老的爺爺,那可是靈元境的高手啊。”
劉泉苦笑道。
“是啊,在炎武家族有靈元境高手撐腰,普通人誰敢惹,今日原輝打不過你,但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等你到了炎武家族,他肯定要報復你。”
黃龍道。
“呵呵,沒想到還惹到了一個硬茬。”
雲逸呵呵一笑,卻是一臉是無所謂,他雲逸是經歷生死的人,先天道體霸氣無雙,從未不知道什麼叫做畏懼,也從來不害怕對手難纏,越是難纏的對手,越是讓他有期待感。
原輝想要對付自己,那他就等着,不管對方什麼手段,他都接着,他還正愁着到了炎武家族無聊沒事幹呢。
劉泉等人一臉無語,他們在這裡擔心到不行,雲逸竟然還能夠笑得出來,真不知道這傢伙哪裡來的自信。
“千陽山距離炎武家族有多遠?”
雲逸轉移了話題,開口問道。
至於衆人擔心的原輝,雲逸並未放在心上,他會秉承自己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後果自負。
原輝如果不找自己麻煩,自然萬事大吉,如果麻煩真的上門,雲逸也絲毫不懼。
“千陽山位於玄州的邊緣地帶,玄州雖然在東荒算不上大州,但地域也是遼闊,不過炎武家族本身也位於玄州東部,統治整個東部的地域,我們從千陽山出發,到達炎武城,全速趕路的話,十天時間,差不多就到了。”
劉泉說道。
雲逸一愣:“統治東部地域,難道玄州還有其他可以和炎武家族抗衡的大勢力嗎?”
雲逸一直以爲炎武家族就是玄州真正巨無霸的存在,統治整個玄州,但聽劉泉話中意思,炎武家族,也只是在玄州的東部地帶有着絕對的統治權,並非整個玄州。
“那是自然,玄州太龐大了,大大小小的勢力成千上百,和炎武家族能夠對抗是就有三大勢力,分別是西面王家,北面流雲宗,南面黃鶴門,這三大勢力和炎武家族分庭抗禮,被稱之爲玄州四大巨頭。”
白松說道。
他們已經知曉,雲逸並非玄州之人,第一次踏入玄州,所以雲逸有的疑問,他們都會一一解答。
“原來如此。”
雲逸暗暗點頭,眼中光華閃動,他知道,自己踏入玄州,就是踏入了真正的靈脩世界,這裡遠非齊州那種世俗之地能比。
這裡勢力縱橫,門派雲集,家族昌盛,錯綜複雜,到處都是恩怨情仇。
有爭鬥的地方,才,身爲先天道體的雲逸,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地方。
“對了,我聽你們說三等弟子和二等弟子,難道炎武家族的弟子還區分等級的嗎?”
雲逸再次好奇發問。
“那是自然,炎武家族實則也是一個宗門,弟子自然也分三六九等,炎武家族的弟子大致可以分爲四個等級,進入炎武家族的門檻就是先天境,先天境一重天到三重天,是三等弟子,先天境四重天到六重天,是二等弟子,先天境七重天到九重天,那就是一等弟子,如果天資卓絕的一等弟子晉升到了靈元境,便會晉升核心弟子,那纔是真正的一飛沖天。”
劉泉道。
“據說達到了靈元境的核心弟子,可以有機會直接進入荒州炎武家族本部去修煉,不過那也是有着年齡限制的,是有着一定條件的,對於我們來說,恐怕是不會有希望的。”
黃龍笑道。
“荒州?炎武家族本部?”
雲逸一愣,又牽扯出來一個炎武家族本部出來,看來自己不知道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雲逸知道,靈天大陸有東荒,西域,南荒,北荒,中神州,而荒州,就是東荒第一大州,荒州的大勢力,那纔是真正的大勢力,恐怕根本不是玄州能與之相比。
“沒錯,玄州的炎武家族,只不過是炎武家族一個分支而已,真正的炎武家族,位於荒州,傳聞炎武家族的老祖蕭炎武當年縱橫東荒,威名赫赫,有東荒戰神之稱,炎武家族乃是他所創,名字也是因爲他本名而設定,當然,有關炎武家族本部的信息,我們是不可能知道的,東荒戰神,對於我們來說,也只是傳說罷了。”
黃龍道。
身爲東荒之人,恐怕沒有多少不知道東荒戰神傳說的,當然,正如黃龍說的那樣,他們所知道的,也只是傳說罷了,無論是荒州炎武家族本部,還是東荒戰神,都不是他們這個層次能夠觸及到的。
雲逸沒有說話,他的情緒稍微有些波動,聽了炎武家族的傳承,還有東荒戰神的名頭,雲逸有一種剛剛走出世俗的感覺。
世界太大了,以前的自己,只不過是井底之蛙,現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剛剛跳出新手村的小蝦米。
但云逸有着一股滿腔豪情,他對未來充滿了渴望和期待。
自己的道路纔剛剛開始,他相信,終有一天,自己也會踏入荒州,威震東荒,甚至前往那傳說中的神州。
當然,這些遙遠的事情都不是雲逸現在能夠去想的,玄州,纔是目前要真正面臨的。
而且,雲逸的時間不長,他只有三年時間,必須儘快的尋找增加壽命的手段,他需要爲了活着去奮鬥,他還要去尋找冰心涎,雲滄海,和自己一樣,同樣只剩下三年壽命。
雲逸跟着劉泉等人,很快走出了千陽山。
千陽山之外不遠,是一座城池,名叫紅月城。
“雲兄,我們此去路途遙遠,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不如到這紅月城做做。”
劉泉道。
“是啊,紅月城的半月飄香酒,那可是遠近聞名啊,既然來了,要是不嘗一嘗,豈不是可惜。”
白松嘿嘿一笑,一道半月飄香酒,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你他孃的就知道喝酒。”
劉泉對着白松的屁股踹了一腳:“說的老子都想喝了,走。”
哈哈……
衆人大笑,一起向着紅月城走去。
雲逸也是難得笑的暢快,他在帝都的時候,因爲是天生廢材,沒有人願意和他做朋友,通常都是一個人鑽研學習。
如今接觸劉泉這幫人,對方真心把自己當朋友看到,雲逸也是生平第一次找到這種朋友間的樂趣。...“”,。